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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可能是三年五載,也可能費此一生。
突然,那石門微啟,一把劍從中飛出。花梨木製成的劍鞘飾之以銀,刻著紛繁複雜的花飾,劍柄上掛著一個紅色流蘇樣式的劍穗。雲杞抽出那劍,一時間只覺得寒光逼人,細看那劍身上也刻著花紋,寬不盈寸的劍身上,一條飛龍栩栩如生。
“師父,這是?”
“這本是要給時澈的,不如你先替他保管吧!”
“這就是聞名天下的龍泉?”
“著並不是龍泉劍,但是是出自吳越之地。看來我是不能親手交予他了,既然我與你們兩個都有師徒之緣,就將這間贈與你們兩人。”赫連並沒有出現,那石門又自動關了起來。
“那幻雪就此別過了,待我找到鬼醫,徒兒定會回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雲杞此刻心中竟然會有濃濃的不捨,可能只是可憐他的孤單。
“嗯。”
第二日,天才微微亮,雲杞和白芷就踏上和回雲州的路。雲杞的心裡既焦急又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見了他到底該是怎樣的反應,她幻想了無數個重逢的場景,可是這一種,她並未料到。
雲州小院的門緊掩著,但是行人還是時不時聽見了裡面傳出的笑聲。
飛蕩的鞦韆偶爾越過高牆,可以望見遠處的飛鳥和下面層層疊疊的屋簷。少年坐在鞦韆上,爽朗的笑聲在南國的蜿蜒小巷間迴盪。
“七月,你要不要玩?”時澈天真的望著她,一臉的真誠。
“嗯嗯,等一會兒,你先自己玩吧。”七月看著他這麼開心也會心一笑。轉過臉來對一旁推著鞦韆的鬱軒道:“其實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是啊,可是有些事情還在等著他去做,有些人也在等著他,即使現在可以沉溺在著暫時的快樂中,我們也要將他喚醒。”
扣動門環的聲音響起,白芷的聲音隨後傳來:“七月,鬱軒,我回來了。”
“柳兒!”七月一開門,看見雲杞就撲了過去。“你怎麼離開這麼久啊?我很想你呢!”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雲杞撫了撫她的背,無奈的說。七月永遠是這樣的小孩子心性,任何人見了她也是要和聲細語起來。
“白姨,你回來啦?我們在玩鞦韆,你要不要來?”時澈站在離門一丈之外的地方,臉上掛著笑臉。
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在雲杞看來卻是那麼遠,似乎是隔了時光的距離,連他的臉都變得模糊不清。
“你是誰?白姨,這位姐姐是誰啊?她長的好美!澈兒是不是見過她?”時澈歪著腦袋,眼睛看著雲杞,神情疑惑。
“時澈……”雲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千言萬語都哽咽在嗓子裡,卻說不出一個字。相見不相識,最令人難過。
“咦?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你認識我?”
大家都緘默著,雲杞走到他身邊,看著他,就像以前一樣。
“嗯!我當然認識你,你也認識我,有一天啊,我們突然走散了,可是沒關係,我會來找你,就像現在這樣,我會的,我會把你給找回來,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我也會做到的,你要等著我。”
。。。
 ;。。。 ; ; 白芷來到南巖的時候已經要入冬了,滿山的凋敝之態。她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來是來看望時澈。如今卻是為了就他而來。
滿山的桃花早已謝了,不似她當年的印象。她遠遠的瞧見山門處有兩個門童。待她走近,原是兩個小孩子,看著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
“小兄弟,我來你們南巖尋個人,你們能不能幫我通報一聲?”白芷笑著和他兩說道。
“你要找什麼人?”
“赫連聖傑門下的那個女徒弟,叫做柳雲杞的。”
“我們這裡沒有叫做這個名字的,赫連師叔的徒弟?你說的是幻雪師姐吧?”那兩個童子答應著。
“該是了,你們幫我通傳一聲吧!”
白芷等了片刻,只見雲杞身著一身淡青色勁裝,頭髮高高的挽起,看起來很是精神。
“白姨,你怎麼來了?”雲杞見她一臉的倦容,想是趕路勞累。
“柳兒,看來這段時間,你在這裡過得挺好的啊!”白芷覺得她神清氣爽,比以往似乎又多了些靈動之氣。
“嗯,也許是我長大了吧!白姨此行是有什麼要事嗎?我們先進來說吧!”
白芷跟著她走到一個略顯僻靜的小院子,裡面也有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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