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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場、政道上打拼,還活得那麼累幹什麼?
年氏那裡無事,可竹淑這裡就無視不來了,她那雙仇恨的眼色總是與竹桃如影隨行,不是嫌夏桃菜做得無味了就是挑惕夏桃不愛乾淨了,如此零零種種一日裡沒一時是叫夏桃耳根清淨的。
這不,見夏桃無事可做使隨手拿了本書叫她抄起來,字大小了不行,錯筆了不行,“造”字了不行,手姿不對不行……
竹清見竹淑一個人聒噪自家側福晉也不惱,自嘆了口氣也只當聽不見。
這麼半月下來,膳謹房的徐大廚一見夏桃沒精打采地進院,便道:“桃子,你看你這樣兒,啥就像個霜打的茄子來。”
鳴音正好替福晉來給三阿哥理食,見了敢問:“怎麼瘦了如此之多?可是受了主子的氣?”見夏桃兩眼無神只搖頭,嘆道,“哎,你再忍忍,過了這個月福晉自會替你做主的。”
夏桃只當她是安慰自己,吸了吸受凍的鼻子。被一群人拉著吃了些好才幹起自己的事來。
近晚一回到“蘭心雅居”,卻聽竹淑的聲音立時響了起來。
“喲——看誰回來了,原來我們王府的廚房是用來養那麼些奴才的。主子們還來不及吃些什麼到進了奴才們的肚子,這可真是沒尊卑的東西了……”
夏桃一聽,便明白剛剛在膳謹房的一切是傳到了院子裡,只是她並不明白,竹淑是怎麼知道的?
如今的“蘭心雅居”不再是往日裡關起門來自樂的東居,側福晉也不再是清心寡慾的主子。自打王爺伴駕北巡歸來,所有人都明白了這個理兒,雖然大部分人只是看著並不如何,卻還是有那等見風使舵的婢奴們早榜上了“年側福晉”這尊大佛。雖說年素堯不肖與此,可三隻眼的竹淑卻樂於此道。
年素堯在屋裡聽得清真卻並不理會,由著竹淑如在年府般理事處人。
一來二去,這日胤禛來得早還未進屋便聽到竹淑如惡奴罵街般怒訓某人,我們側福晉是何等身份,你盡拿這等饑民吃的豆芽、白菜做了菜給主子吃,你把主子的身子當作什麼了?你個小賤人,還敢躲了?!……”
胤禛就著挑開的暖簾一看,便見竹桃躲跪在近門下,面前地上滿是菜汗汙油,而她身上亦全是菜漬。朝堂上的一些火氣和著對如此言行惡婢的厭惡叫胤禛再難壓抑,就著暖房裡不流通的那股子撲天蓋地的飯菜味,他見年素堯
32、第三十二章 輾轉幾番為哪般? 。。。
心安理得地坐於榻上對他的到來有絲驚訝,便再沒什麼心情欣賞那嬌美的女子,轉身退出去前道了一聲“把那惡奴交給福晉處置”,便頭也不回地出了“蘭心雅居”。
那拉氏秋蓉稍後聽了此事,再看跪在堂下仍有些不馴的女子,很是為她可惜了一番。原本這個性子生在普通人家到也不見得如何,可嘆“好命”的認了年氏這麼個主子,註定是要生出事端來的。
竹淑自五歲入年府便在年素堯身邊當差,不要說受什麼委屈,就是年二爺年法堯見了她還要好聲客氣著。如今不過訶責了竹桃幾句便被福晉杖責十下、行下作婢活三月叫她如何耐下臉面、忍下心氣?王爺她自是不會相怨,但竹桃這個“禍根”卻實實被她記恨心上。而竹桃與王爺“有一腿”的臆想也便成了她心頭的事實。
對於年素堯來說,打了竹淑便等於打了她的臉面,她自認王爺是不記她的光彩了,即便要處置,也當叫她這個主子來當,憑何反給了福晉去?這不是更叫她在府裡難行嗎?
她心下難放計較,待胤禛自是不如前,不要說軟語笑顏,就是正眸好話也沒有一句,自是惹得胤禛更覺得年氏嬌縱,遇事雖比李氏直白,卻十分不通人情。李氏的那些橫舉雖是下乘,至少在他面前還是個安份的妾氏。而年氏竟當著面給他不快且再三不改,到真是觸了他隱忍的底線。
於是很快,雍親王府裡裡外外便知道年側福晉是個極不給爺們臉面的傲漫主子了。
而其後直到來年夏初裡王爺都未駕臨“蘭心雅居”才真叫年素堯覺得忐忑來。
她自幼聰慧得父母愛寵,雖不是幼女卻是嫡房最小的孩子,上又有兩位極護之的哥哥,加之身體不愈,於年府可謂是比當家人還受重視,本身又是極清傲的個性,哪受過這等預設?如今平白因為自己門下的一個婢子累了近婢不說還得了王爺冷遇,叫她情何以堪?主動示好在事發大半月後不是沒想過,只是當日裡恰遇一事更叫她難忍。
原來臘月裡第一日,福晉屋裡的鳴音便到了“蘭心雅居”。她客氣地敲開年氏的院門進屋行了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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