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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向胤禛和福晉安份地行了大禮,更十分小心地落了座。
胤禛見她老實許多,到是難得點了點頭。
兩位阿哥一來,李氏縱是多月未見孩子,也未敢造次。
福晉見爺對李氏的知趣更是滿意,才使了兩個孩子去和李氏親近親近。
等了半刻,人已至齊,只餘年氏未到。
胤禛心下不喜,福晉正要使人去尋,年氏由著兩位近婢相扶著嬌弱而來。
胤禛觀她面色蒼白、足下無力、隱隱几步不能行、緊咬著唇似極為痛苦,一時到生出不捨來,暗到自己過餘孟浪了。
福晉見此情形豈會不明?忙使了鳴音等或上前相扶或賜上軟座。這一時堂上自是一陣忙亂。
胤禛免了她大禮,待到年氏坐畢,咳了一聲才道:“吃飯吧。”
舉筷間胤禛輕瞥,年氏真是痛苦,便自個兒亦吃不下多少。等著飯畢,他起身欲走卻還對著福晉交代道:“你看給年氏——”“找個大夫”的話他終是說不出口,只轉道,“弄點好吃的,再送些什麼補補吧。”
其他人到不覺得如何,只李氏詫異不少,更低了頭只裝理著孩子們的衣衫。待到四爺出去不見了影,她才抬起頭來狠是打量了一番年氏,輕哼了聲卻再未多嘴。
竹清與竹淑二人畢竟是大戶家的頭等婢子,扶著幾無身力的年氏來已是氣力耗盡,那拉氏便指了鳴音叫來無頂家轎送了年氏回去,再使了些嬤子拎了補品就前侍侯。
直到把年氏與眾人送走,福晉才心下一嘆。
“福晉,這年氏怕惹了爺的脾氣了。”宋氏是四爺的老人,自是再清楚不過爺閨房的脾性。
那拉氏搖了搖頭:“還是年輕,不知道個輕重。哎,爺那脾氣,怎麼能由著她使性子。”
宋氏點點頭,須臾便笑道:“福晉也不用過於擔心了。爺的脾氣雖不好,這麼多年
18、第十二章 嬌房 。。。
又何曾真出過什麼過激之事?婢妾看,說不定這年氏能‘因禍得福’呢。呵呵,還是老話呀。”
那拉氏聽宋氏這麼一說,再一想爺走前那一番交代,便也去了擔心,不再提及這番,自去忙他事。
年氏體弱性傲,家中上下便是一句重話也不曾於她,更況乎這等羞憤之事?一時便病了,多日不能起,更發起了熱,那拉氏再不敢隨她輕視,使了大夫們來看,卻也不過是心氣起的熱度罷了,經數日藥劑的慢減到也冷了下來。
胤禛心下雖有些愧色,只時正中秋,宮中、宅裡都是忙著,一時間也顧不上她,便也不曾多放什麼心思。待到節後事畢,又趕著皇上北巡即歸,各種迎鑾事宜更是忙得不得閒。
這一番宅院內眷之事自然就些一翻再無掛念。
康熙四十八年九月初四,皇上還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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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三章 雪日 。。。
聖駕北巡迴京自是一番內外忙碌。待到十月,四爺這一方人眾更是忙作焦頭,四爺正式由貝勒被冊封為雍親王,貝勒宅就升為了王府。緊跟而來還有三位福晉的冊封誥命等等大禮,及相應的宴請。不但要忙自個府的,還有同時受封的其他親王、貝勒、貝子等的賀禮、宴席。一長串奔忙流宴之後,等著胤禛得下閒來,十一月已是將過一半。
雍親王府東書院已成,王爺因是忙碌又便於理朝堂之事,便幾皆宿於東院“賞心齋”內。
這一日胤禛看畢了年羹堯的來信,思量了須臾,見日頭還早,便行回西側正院。
因是前日下雪,教習阿哥的先生家中有事便請了一日假,胤禛便想去看看兩個孩子,審審他們的功課。穿過東西院間的角門,由自己的正院過到福晉的南院。雪已積有兩寸厚度,院子裡這一時安靜並不怎麼見人。
胤禛直上了東屋簷下,揮退了請安的奴才們,先進了弘昀的屋子。
弘昀與弘暉差了三歲。弘暉在時這兩兄弟因性子相似整日一起到頗親厚。如今弘暉不在了,弘昀便成了年長的,很是照顧弟弟弘時,活潑淡去沉穩了不少。
進了書屋透過多寶櫃一看,見弘昀小小身子直坐於案前一筆一畫做著先生交代的功課,正寫到頸脖僵硬時,便下了案頭立在空處搖擺起身體四肢來。這一系列多動的失儀舉動叫胤禛看得皺起眉卻未出聲。見弘昀伸展完軀體由書架上抽出本書,又從書內取出像似夾入其間的幾頁零散張紙看起來,還邊閱邊笑,宛如天真稚嫩的孩子。胤禛一擰一滯地看著,待他笑過閱畢,將紙張放回書冊重歸於處,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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