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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躺下舒服接受她的侍侯半天,難得“高看”了她一眼。看來這種人不治不行,就是再蠢笨之人也是如此。
風透過紗帳吁吁散去胤禛本身的燥熱,或許是太累了,沒幾分鐘他便睡去。
夏桃觀察了半天,先是緩緩在長長的腳凳子上坐下,然後頭也榻在了床榻沿上,再是手裡的舞動遲緩了,最終無意識地睡著。
內寢燈碗裡那點星光在安寧的午夜突然間滅了。
忽兒風聲一陣而過,蘇培盛豎起耳朵聽了聽,便安穩地躺在外寢腳榻上。
勞苦了一天,終於可以睡覺了。
老四不在家,她總可以解脫了吧?
“你就到福晉跟前當差去,也省得本王數月不在你又沒個規矩。”
未來大人同那年氏如何相伴生情我們自不去說,只續王府內。
於是,夏桃收拾了兩套衣服便不得不隨著焦進進到福晉院子裡。
那拉氏如今不足三十歲,在古代卻已算老婦了。體形比李氏還胖些,臉形橢圓,眼睛不大,並沒有什麼厲色卻是一派大方。她著著大品之服送行而歸,並未及換下衣服,便見焦進領了個二十初頭的婢子立在下面。
“王爺說了,此婢竹桃很是散慢,並不合王府裡的規矩,王爺不在府內之時就請福晉代為嚴加管教,”說著,焦進承上戒尺,“她本識幾個字,在王爺書房裡打雜,若隨著福晉犯了錯,每次以此戒尺責打左手心十下以為責罰。請福晉莫心善就是。”
那拉秋蓉聽罷,好奇地打量竹桃,是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女子。
“你就是年側福晉的家婢竹桃?”見竹桃點了頭,只是右手時不時抓搔左手心兩下,仔細一看,雖不真切,側邊卻可看出紅腫來。心下也知道這婢子定是沒少受王爺責罰。
這些年來,王爺身邊少有奴婢侍侯,王爺本身性格不喜女子雖是一大原因,然少有女子符合他行事要求也確是實。想起王爺素喜身邊之人處身如無形的要求,再想想年氏身邊家婢的情形,秋蓉到有些可憐之女了。
“嗯,我知道了。”
那焦進便退了下去。
“我雖知你往日裡在年側福晉身邊便極是寬泛的,可跟在王爺身邊畢竟不同。你既然進了雍王府自然要有雍王府的規矩,不然豈不叫他府之人笑話王爺的持家。”
原本以為到了福晉這裡就可以放生了,可聽福晉這口氣,竟是和那位大爺
28、第二十八章 換主 。。。
相似的口氣,夏桃心下一鬱悶,不由便低了頭。
那拉秋蓉見她這幅喜怒於形的直白樣子,到有些好笑。這年氏也到真是個奇人,三個丫頭竟然一個比一個古怪得很。
“好了,你也別怕,只跟著蟬音邊上隨事就是,做不好自然當罰。”
“慢慢來也不在這一時”這一句秋蓉卻沒有明說。
鳴音是福晉身邊一等的大丫頭,對福晉那是一等一的忠心、愛護,卻往往顧不得他人。而蟬音比鳴音小几個月,前幾日也過十七。平日裡話不多卻顧事周全。所以她二人一個顧著院內,一個多理府內,到也沒生出什麼嫌隙來。
福晉足不出府事卻不少,每日裡府內百幾十號人的事全在她院裡指派。
然夏桃能做的事卻幾乎沒有。每日裡也就是或立在福晉身邊或隨著蟬音活動,到也沒再受過責打。
這一日午飯將近,夏桃替了蟬音到膳謹房傳了飯,回來時便見屋內多了一個體態豐盈、眸染俗氣的緋桃服色婦人。
“姐姐要用飯了,不知可否叫妹妹一同?天氣也熱了,外頭日頭又重,妹妹這一回去用飯又不知要出幾多汗了。”那婦人聲音高亮,聽在夏桃耳中總覺得與四爺府的平淡很不相容,又聽“她”自道“妹妹”,便覺得可能是老四的妾氏什麼的。
“要用就用吧。蟬音,你去知會一聲,李側福晉在我這裡用飯,多上兩個菜式。順便去問問,三阿哥下學了沒有。”
夏桃再細看了那女子一眼,個子應該不高,眉目勻稱,雖不是大美人卻也不錯,一隻粉唇尤其翹潤。只是不知是思慮過渡還是油脂過勝,臉有不少的白痘,想是要遮掩,便上了過多白粉,整個臉兒便看得人很是不真。
“謝姐姐了。”
府裡妻妾本就人少,且一切安穩,那拉氏便很少嚴苛。李氏雖然這些年來越發驕盛卻真沒惹出過太大的紛爭,那拉氏便能過且過。而胤禛雖為嚴苛卻很少時間在府,加之李雲霞在他面前還是聽話的,便很少過問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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