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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惠身邊的太監,卻唯獨不見福惠。夏桃與福惠相處數月已是極有感情,頓覺不安,忙上前相問。原來福惠暈在學堂之上,太醫已被招去,說是不宜移動,這些太監便回來取些阿哥要用的常物。
夏桃一聽,也不顧不得閉門度日的心理暗示,跟著太監們便往廓然大公而去。
所幸只是中暑,吃了藥也便無礙,皇后親來看過、吩咐過,還留了身邊的大姑姑好生照顧,只是進來時看了夏桃一眼便在日落時回了自院。
福惠的臉色不好,日落後醒來卻說餓了,夏桃便去煮了雞粥,配了點易消化的鹹酸菜端了來,卻不想擦黑一進屋便見蘇培盛面無表情地站著,立時驚得差點把手裡的托盤丟出去。
微穩了穩身心,正要退出去,卻聽那蘇培盛道:“進去吧,六阿哥正餓著。”
夏桃只要硬著頭皮挪著步子往裡走。
就是這般,見不到時沒日沒夜的思念,待到身處同一個空間又懼怕相
133、第一百三十一章 假如再有黑夜 。。。
見、懼怕相見已是陌路。
本是該出口的稱呼卻怎麼也聚不上咽部,只上僵硬著行了禮。
福惠見姨娘如此失態,忙去看父皇的臉色,卻只見皇阿瑪低垂頭頸,燈燭打不亮他內邊的臉色,只是拉長了半邊睫毛的陰影。
“皇阿瑪……”福惠儘量使自個兒的聲音去顫而來,“兒臣餓了。”
胤禛偏了首去看福惠,是真沒想到短短時間六子竟如此袒護於她。他不動聲色:“嗯,朕餵你。”說完便手對著夏桃攤開,面卻不與相視。
夏桃心裡一陣抽痛,老實上前遞出膳盤,明明壓低著頭,卻還是能不由自主看到他的一雙枯瘦大手,這雙手,多少午夜清白溫撫著她的身軀,何等的堅毅而豐碩?不覺又是一陣刺痛,眉骨跟著低縮。
愛著,痛著,曾有多受愛,現在便有多內疚。
福惠雖然受寵,卻從未有過皇阿瑪親於食的經歷,這一時太過幸福,根本顧不及旁者。
他們離彼此很近,卻不親密,仿如陌生人般疏遠。明明那麼相受,卻因為她的怎麼選擇如此焦灼。她錯了嗎?不會後悔,卻還是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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