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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姓年的送進道觀當道士去。
夏桃於是欲哭無累。她與那年希堯,不要說當年沒有什麼、就是有些情份也早已是事過境遷。他卻偏偏心胸狹隘,自從得知這太極是年希堯所教便從不肯練,連著還限制她也練。雖然心思過於幼稚了些,卻於她是七分的可愛,便也只能以“知道了”為語,表示不再相練。
雲雨之後,夏桃不由有些怨氣:“也不是我太愛練這太極,只怨你總是太忙,日日說與我出去散步卻日日不成。哼,也就你這種小雞肚腸的男人還挑三撿四。你看看,再不動動肚子上的救生圈都可以串糖葫蘆了。”
聽她這麼一說,胤禛伸了手去摸,果真有肥突突的兩圈在某桃的腹部,於是粲然:“原來長膘了,嗯,好。”
夏桃由著他在自己肚腹上快意地揉捏一番,心裡雖然喜著沒有因為肚大腰圓受人嫌氣,卻也極為不爽,於是下手去捏他的肚子,雖然沒有如她一般有兩圈,卻也是一圈成形:“大爺,你這膘長得也是不輕那——”
於是嘻嘻鬧鬧些便幾個日夜流過。
這一日皇帝陛下終於抽出時間帶著夏桃出了宮,卻不是去前門大街或琉璃廠,而是怡親王府。
雍正八年的五月
147、第一百四十五章 執著從未改變 。。。
初一,夏桃第一次進入怡親王府的樂善堂,也是唯一一次。
旦凡是人,總有許許多多的憧憬,或是像別墅一般的大房子,或是大房子裡的奢侈傢俬,或者,便是這滿室滿閣的藏書。
“哇——”夏桃不及出口的驚歎,艾小小首先道出。
不足三週的小小童鞋已是會走卻偏不愛走,最愛做的事便是坐於榻上把所有東西顛來倒去地研究到拆塊成灰。他爹覺得他太過荒無,便每日裡指使他認字、背書,致使他小小年紀就只是認字成唯一的能耐其他都一竅不通。
眼見兩層的閣樓內一排排書架有序而就,一本本書冊衝擊而來,對幼小的艾小小來說,形成了一種視覺強迫,自此以後,便養成了藏書成癖的性子,每日裡走也握書、坐也看書、睡也抱書,不管是經史子集還是雜談怪說,或者醫書造物,只要是書,他就非要“偷”回家中。當然,一開始是見書就藏,被他老孃嘮叨成無品的收破爛小丐之後痛定思痛到也“格調”起來,知道書不過三的理兒。其後,憑藉他藏書成莊的美名到也引了狐朋、交了狗友、得了徒弟、收了妻妾,雖然胸無大志卻也坐書成閒,違時逍遙了一輩子。真是:書來自有顏如玉,書去自有黃金屋。
五月初四,怡親王允祥薨,年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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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第一百四十六章 迷留時刻 。。。
胤祥歿的當夜,胤禛降旨,將當年太皇太后所賜數珠一盤並聖祖所賜數珠一盤,同自個兒極為喜歡的玻璃鼻菸壺一件歸於一處好生收著,待他萬萬年之後具安於梓宮內。不幾,又加了金託碟白玉杯與黃地琺琅杯盤。再之後,陸續有什麼《日課經懺》、古錢等等。
自去年冬開始,胤禛便偶有不適,夜不能安寢。如今因胤祥一去自然更為輕減。只是朝堂之上,言說哀痛悲抒之後反不適一一解退。
夏桃靜靜立在邊上,眼珠子隨著胤禛遊走。批折,批折,偶有各式後諭,見一個個臣子……
死亡,是令人荒蕪到窒息的恐懼。明明知道他會挺過,卻還是受不住那種他自身漫延而來的對死亡的焦慮。
雖然一切與往日沒什麼不同,可夏桃還是可以體會的到胤禛的焦躁。每夜每夜,他都抱著她卻整夜都合不了眼。她不知道他在煩惱什麼,卻也只是跟著焦躁。
當這一夜被他一身的汗水激醒傳了御醫來時,夏桃真的受不住了,把了他的手便只是無聲地哭,怎麼都壓制不住。
胤禛從冷噩的沉夢中醒來,只覺是沉溺於冰寒的溼水中。剛剛開啟眼瞼,入目的便是哭得無助的桃花,她一手緊緊攥握著他外側的手,一手不停抹過滿頰的淚水,她沒有發覺他的醒來,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胤禛突然就悲從心來。沒有他,桃花要怎麼活?沒有他,他們還那麼小的小小要怎麼活?以熹妃的世故與弘曆的平滑,便是容得了這世間所有之人也容不了他們這一對母子,便是一時容了也不能叫他們過得舒心。沒有他……
越是這般想,他便越是焦灼。
雖有強推小小上位之心,也試過種種可能,可面對小小的稚幼,大臣們的相勸、遊離,和著弘曆無言無損的步步進逼,便是小小上了位,憑著小小的童弱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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