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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上床,而蟬音剛剛倦怠地進屋。
那倦容在看清來者後防衛了起來:“你來幹什麼?”
是啊,她來幹什麼呢?來尋回過去的友情嗎?自己都有些覺得好笑。可是,她真的想尋回呢。
“我做了蛋撻,你要不要嚐嚐,當是宵夜了。”
蟬音冷冷地看了她半天,唇邊還是劃過一絲諷刺,走過去坐於榻沿之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你以為,過去的還能回來嗎?”
“……為什麼不能回來呢?我知道你不容易。”
“呵……”蟬音笑夠了,抬首可笑地打量著她,最終哼了一聲,“不要做那不切實際的夢了,我們之間——不可能回到原來。”
“為什麼?你並不喜歡這裡,從來不喜歡。”
“那又如何?你知道我討厭你什麼嗎?明明該認命的事,你偏只是縮起身來能躲便躲。明明你慾望衡流,卻故作單純欺己騙人。明明你要得太多——”她突然怒向夏桃,“卻總是故作飄然引得所有人都要承受你的假笑、慈悲。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把自己蜷縮就能逆天逆命、笑看他人坎坷嗎?!”
這就像突然敲破她頭顱的鐵器,擊得她意碎耳轟。
原來,她夏桃對她蟬音就是這樣的存在。她很想反駁說她沒有,卻張口無聲。突然就訕而落淚。
“哼,竹桃可能以個啞巴的身份得到寬恕,可你夏桃,永遠都只是虛偽。我蟬音雖然身份低微、雖然活得低下、雖然享受不到你那些虛偽下得來的一切,可我並不相怨。我怨的,只是那些什麼都沒有卻硬裝瀟灑、自詡不凡、不肯面對現實、只一味心存幻想、活在自我世界裡的你!”
一對昔日的密友,原來也抵不過歲月的消磨。
蟬音調轉了目光看賂窗外掩幕下的黑暗,音色低沉、鬆散了下來:“所有人都變了,你以為你還能獨善其終?你或許是純真的,可這純真又何常不更叫人記恨……為什麼所有人都變了,只有你還在堅持?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
102、第一百章 不是水母 。。。
?……”
夏桃看不清蟬音側過去的臉,自己卻熱淚盈眶。
她真的是這樣嗎?
“你走吧。我再不是曾經的蟬音,你也不再是……美好蟬音故事裡的竹桃……你對我來說,只是夏桃,王爺的侍婢。”
屋外星光點點,蟲群們鳴唱著屬於它們的單純音律。而我們有大腦,是不是就註定面對現實不能只當沒有大腦的水母只是簡單地遊、簡單地遊、只是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我送上;你留言;竟然過三十字;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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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一百零一章 讓我們試試 。。。
對生命的意義毫無興趣的人,不會成為哲學者。而精神失常者,往往總是在思慮源起緣落。
費力費神解決好河堤之事,胤禛打馬連夜回京。馬上顛簸之時,糾結的全是一隻桃速面的臉色,卻不得其解。眼見德勝門在近,卻正有一隊步兵也從牆根處移進,兩相對視下,卻原來是步兵統領旗下右翼翼長伊錫泰。等著對方給自個兒行了禮,胤禛打馬而入直往大清門衙署行去。
直到回了園子,在人群中最先入眼的年氏那張傲潔鮮亮的臉,突然明白了些夏桃的小心思。
與女眷們吃了午飯,胤禛上了葡萄院便見傅鼐已等在院內。
蘇培盛侯在無私殿內近一個時辰,才見傅鼐打殿內出來悄悄然而去,同來時一般無二。關於此人,蘇培盛知道的甚少,自打自己跟了王爺以來,見此人的次數一隻手便能數出。自有婢女們進殿上茶侍侯,蘇培盛不見夏桃,見王爺也沒情緒,便一句話不多地立在邊上隨他主子清理各衙署近日送來不及處理的事本,這一看便直到日頭偏西。
夏桃其實不餓,眼看天黑了卻還是一筷子一筷子把飯往嘴裡填。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把自己蜷縮就能逆天逆命、笑看他人坎坷嗎?!”
“可你夏桃,永遠都只是虛偽。我蟬音雖然身份低微、雖然活得低下、雖然享受不到你那些虛偽下得來的一切,可我並不相怨。我怨的,只是那些什麼都沒有卻硬裝瀟灑、自詡不凡、不肯面對現實、只一味心存幻想、活在自我世界裡的你!”
也許蟬音說的是對的。她夏桃過得一直是自欺欺人的生活,總以為什麼也不付出便能等到一份幸福和成功。明明不是生在大富之家,卻挑三撿四、活得“品質”。明明不曾為愛付出一分,卻要求老四給出全心、甚至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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