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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桃就這麼居在地上,半天,突然笑了。
什麼都是培養的對不對?沒有誰無緣無故會對誰好是不是?
雖然胃裡還是不舒爽,夏桃卻覺得心裡暖熱起來,起身拍拍衣衫,用那爐上的熱水加了點紅糖,便挑開了內寢的簾子。
果然,那斯大坐在床上,見她開了簾子有一刻的閃神無措,但很快掩示好了冷道:“大半夜的不睡覺,攪得爺也不好過,你這個奴婢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夏桃並不在意,帶了笑上前硬把手裡的瓷杯放入他手裡,再把懷裡的一張紙遞給他,便行了個福禮出了去。
留下胤禛直對著一手的紙一手的杯。
再看過那紙上寫的,也不過是說初春夜還是寒叫他喝了再睡此等的話。可緊繃半月的胤禛忽然就漸漸放鬆了下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馬車上一個來回的故事和那個擁抱後,他的心身便像燃了一把火,炙熱著炙熱著卻尋不到出口。在那些妻妾身上懲治慾望似乎可以叫他快慰不少,可房事一過,那炙熱反夾著一種越發濃重的失落和虛無半烤半寒著他。
他從不親女人,無論是口還是身。可此次擠捏妻妾的乳房卻能叫他快慰到極致。身下的人越痛苦,他的心火便炙熱,如此惡性迴圈著。
可現在,他突然平靜下來。燥熱一縷縷散去,在綜紅色的一杯熱茶裡隨煙而去。
胤禛不由苦笑,卻也舒坦。他知道有些什麼已經不同了,卻並不想追究。就像他明明知道不該時不時尋找一隻桃,一夜夜在她睡榻前窺視……可有些莫名的事情並不會因為你如何理智、如何精於算計、如何操縱人心便能時刻掌控住自己。以前,他總以為自個兒是自己意識的主宰,即便很多事他必須受制於人,可神志清醒知道受制於人不過是手段。
可現在,他突然覺得好累。時時刻刻清醒,真的很累。
抿嘴入了一口甜溫的熱水,除了紅糖,清爽得沒有任何其他金貴之物。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也許需要的只是這麼一杯糖水。
手握著瓷杯,胤禛幾乎不舍喝盡它,水面上印著
65、第六十五章 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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