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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叫竹清去取了好茶來沏給她喝。
竹清是年氏身邊最大的,如今不過十九歲,長得雖不如年氏天生麗質卻也比一般人強了百倍的明眸皓齒,不經叫溫格格閃了閃眼光。
“年姨這裡就是不同,連個家婢都如朵花似的,
64、第六十四章 溫格格 。。。
可比我那屋裡強了去了,就那麼幾個死木魚兒。”
年氏聽她誇竹清並不回應,只是笑而以過。
只竹淑有三分不樂意,雖說她長得不如竹清,可明眼人都說她的氣韻最似二小姐,偏偏這什麼溫格格不將她放在眼裡。
竹清取了茶來,泡茶自然還是要竹淑來作。竹淑卯足了儘自以為秀水可親地沏完茶,末了卻只得溫格格一句:“好茶。謝年姨了。”盡是連她一個好字都無,心裡計較得厲害便躲得遠遠的。
夏桃立在溫格格邊上,自是把小格格眼裡輕瞥竹淑時的歡喜“惡趣”收在眼裡,低了頭努力抑著笑意。
那茶雖好,卻沒能叫溫格格好好坐住了,只喝了一口便滿屋子轉悠,一點也不覺得不妥。
“咦——”她入了內寢,突然盯著一件長內衫道,“這不是男士的褻衣嗎?年姨,是我四舅舅落在你這兒的吧。”她不但說,還取了來遞到年氏面前,叫年氏紅了一張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從未有過地不知如是。
溫格格雖是一張天真爛漫的懵懂臉色,可與她相處幾日夏桃也看出來了,只怕她這是揣著大懂當不懂、眼睜睜是要看年氏的笑話,只是一般人不會這麼覺得她如此惡趣罷了。
夏桃只在香紅雨裡侍侯所以不知道胤禛的習慣。他一向潔淨過頭又素來己欲強烈,決不會叫自個兒東西落在他處,即便是留在他的妻妾處也是不行。
可偏偏這幾日無明之火叫他在年氏這裡縱慾太過髒了內衫,於是這內衫才可憐兮兮糟他拋棄。卻不想被年氏使人洗淨了收了起來。
果然,一出了“蘭心雅居”,溫格格便再也止不住地大笑出聲,還笑倒在夏桃身上不能直身,末了十分寒冷來了一句:“什麼清高,還不是臉紅臉白的凡夫俗女。哼。”甩了帕子,便往福晉院裡走。
夏桃立在當下,幾乎不敢相信,這世界上原來真的是“沒有不存在、只有想不到”物種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各位;因為上週遨了一次夜;木白我又華麗麗的病了。哎;看來;真是老了。
還有一章;過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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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五章 炙火平 。。。
日頭西落,拖著疲倦的身子,夏桃終於得以回到香紅雨。這幾日被那溫格格使喚慘了,說是來學做點心的,可真正用在廚房裡的時間不足兩層,餘了便帶著她滿王府的奔走,尋各式人物的開心。
打著哈欠近了大門,便聽守門的舜泰壓了聲音道:“你快尋些稀奇的東西進上去,王爺正火大著呢,剛剛連焦總管都被訓了。”
夏桃一聽,幾乎直覺便想轉腳彎子回房去。
“竹桃——”這是蘇大總管劃破夕陽的厲吼聲,隨後噔噔噔數聲下便現出蘇公公的怒眸來,“你還知道回來?怎麼不死在香紅雨外?”
我又不是傻子,幹嘛要死在香紅雨外?就是死也要藝術地死在香紅雨豔紅的海棠樹下呀。
可頭還是要無辜低下的。
“走走走,”蘇公公一邊氣著一邊拉著某桃的衣角往裡走,“看來你是玩瘋了,連正主子也忘了。幾日裡不在爺面前侍侯,倒叫個劉寶兒替你的手,你是以為爺慈悲嗎?自己不怕死也就算了,可怕連累上劉寶兒呀!可憐他——”
夏桃一把握住蘇培盛的右手站住,就想知道劉寶兒被怎麼了。
蘇培盛正想開罵,餘光裡卻見簷下那位爺一臉子吞了大炮地瞪著,立馬似怕染了瘟疫一般丟開夏桃的雙手跳到幾步開外去。
夏桃皺了皺眉。她就不明白了,太監有這麼敏感嗎?連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胤禛本就懷了半個月滿肚子,這會子見那粘在一處的三隻手恨不得立時上去剁了一隻。再看蘇培盛跳開可那隻桃卻舉了雙手於眼下一臉子莫明,也不知又從哪裡來得一股“三味真火”烤得他連氣都快不順,甩了袖口就往室內走。
蘇培盛暗叫了一聲“我的祖宗那”,便惡狠狠壓叫道:“還不進屋沏茶去——!想死——!!!”
蘇公公一轉身,夏桃便止不住象徵性抹了一把可能存在飛沫的臉,悽苦苦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是她不願意侍侯老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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