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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便死死咬住、纏住、抱住……
蘇培盛與老靈靈都沒有動,裡面隱隱傳出聲音來。
“我的兔爺——你別弄壞了。”
“什麼你的兔爺,有爺了哪裡還需要這東西。”
“啪——”一聲,也不知什麼東西摔碎了。
“喂——我的……”口裡的話突然就“嗯嗯”起來,須臾,另一個男人道:“你的爺我在這呢。”
老氏滿是緋紅的臉面不久便冷寒下來,漸漸退出殿去。
蘇培盛見她盯著天好了好久才消失而去,自個兒也跟著退出、關門。
胤禛離開熟睡的桃花,果然在清暉室給桃花準備的小書桌後找到正書筆的老氏。老氏見他來了,罷筆禮讓。胤禛取來一看,正是《心經》,再觀那字,已是很少能窺出女筆來。想皇父當初查其筆跡只當老氏是心儀太子,卻不知其中另有心機。
胤禛擺袍下坐,盯著多寶架上那個新添的兔爺騎虎看了半天,才道:“你入府來也已大半年了吧。”
“回王爺,已是九月有餘。”
“……下個月便是你的小壽了,皇阿瑪定是要使人來看你的。”
老靈靈挑動了眼睫,只是保持無聲。
“你可知本王為何這麼久來對你不聞不問?”
“王爺自有王爺的打算,奴婢毫無有議。”
“……你自幼隨蘇媽媽,念得最多的便是佛經,加之心靈清透,其實比大多女子清明。皇阿瑪把你放於本王身邊是什麼意思——心知肚明,只是本王並不在意,偏叫你看全了這內宅裡本王的真心十意。”胤禛想到快意處竟輕笑起來,“皇阿瑪只當你喜歡的是太子,也有意在你笈開後將你賜於太子。哼,只是可惜,胤礽卻已不是太子……到最後,你卻被送到我府裡來……”他突然看向低著頭的老氏,“你知道本王最引以為傲的是什麼嗎?從來不是金銀、不是耳目、不是收買——只是多看、多思、去偽存真。”
老靈靈第一次這麼直白看著王爺,突然就覺得可怕。她看著王爺重新盯著手裡的心經須臾而粲然,仿如看透了一切。
“和胤礽筆跡相似的又何止只是一個胤礽。”胤禛看著老氏,“你與他已是不再可能。但本王可許你為他留份童貞。他雖然不是你的良人,卻是你的心愛之人。本王知道,你一直安分守己求得也不過是女子執著的純貞。”胤禛起身,把那心經遞於老氏,“孰去孰往,你自己好生思量吧。”
王爺離開,老靈靈便直盯著自個兒書寫的字字心經。沒有他,她會一直心平敬佛而終;可沒有他,她就不會知道那種情動的快樂。他的眼中從來沒有她,可她對他的喜歡卻是佛前
126、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抉新媳又一秋 。。。
的一株水蓮,清淡而歡喜。
生活是清平,愛情是清悅,如何活著,全在自己。
中秋之夜的王府家宴,夏桃第一次有“架式”地被近婢扶進了大殿。當所有人掩示著眸色打量她時,她努力壓抑著抽動的嘴面肌肉在腦海裡把那欺負了她身體的某四狠狠嘶咬了幾遍。
依位坐定,見年氏一房不在,福晉不提、老四竟也不管,夏桃便覺出她離開幾日府裡定是發生了什麼。
再去看弘時的媳婦,雖然長得不比年李,卻自有端莊清悠的味道,一看就是個極好的姑娘。
“董鄂氏你還沒見過。來,玉馨,給夏格格行個禮再敬杯茶吧。”那拉氏如今對夏桃比之過去是越發唯好。
那董鄂氏按對妾娘之禮而行,敬茶之時卻揣著疑惑小小打量面前這位看不出年歲的無名姨娘。以她長媳的身份,對長輩行禮是本分,卻並不需對個連庶福晉都無的妾房敬什麼茶。
夏桃也是想到這點,抬頭去看老四,見他兀自低首喝茶,便還是接過了茶杯。
這一頓飯吃得到也安穩,胤禛又陪著妻妾們在院裡賞了小半個時辰的月,才譴了各人回房,只與那拉氏坐於原處。
“這幾日弘時與席爾達家的女兒相處如何?”
那拉氏聽王爺主動提及弘時婚後生活,便知他極為看重弘時。
“聽婆子們說,到也相敬如冰。”
胤禛思慮了半天,輕輕一嘆:“那是最好不過。”
夫妻二人雖然嘴裡這麼說,卻都隱隱覺得不會如此順暢。
鈕祜祿氏清洗完畢,又親看過兒子弘曆今日的課業,才叫了弘時退下。
“格格對四阿哥何必如此嚴苛,他還小……”幾年的王府生活,鈕祜祿氏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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