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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家成簡單,不曾如她般從小在女人間的爭鬥裡存在。她鈕祜祿雅茹雖是滿旗嫡女,卻姐妹眾多,能嫁到王府來又何常不是鬥了千場萬場才得來此位。哼,人就是如此,沒有千百場歷練,又如何能成精成佛?那年素堯在她雅茹眼裡,不過是空有個聰明腦袋卻不在同個等級的青花瓷,不過好看大氣罷了。
對於被女子偷“香” 胤禛是一肚子火,只是這種醜事便是福晉那裡他也開不了口,暗氣了半晌才對那拉氏說了句不前不後的話:“那個年氏身邊無所事事的婢女你得了空把她打發得遠遠的,再不要叫本王見到此人。”
那拉氏曉得王爺已是甚怒。自此一月後等著弘時婚事所有的禮節止了,便帶了鵲音和兩個婆子入了蘭心雅居。
彼時年氏已病了大半月,好藥好醫地看著只是卻不見好。聽福晉說明了來意雖也覺得應該將那刁奴打發了,只是舊事重提心裡極是絞痛。想她年素堯自認稟貌無雙卻養出個背主的奴才,豈不就是白白任人笑話的?思到此處,病情便更是加重。
竹淑那時正對鏡梳妝,想著如何淡了二小姐的排棄好儘快如願,卻被幾個婆子不說二話地拉了出去,一見福晉從二小姐的廂房裡出來頓時有些明白,立時改了氣憤大聲哭喊,左一句“側福晉”、右一句“二小姐”、中間不過是念著舊情等語,只是喊著幾乎便要被拉近院門便已明白年氏的心意,立馬換了幅嘴臉滿口一個年氏“不仁不義”、“忌妒欺奴”等等。她罵得怒快,年氏卻聽得怒積。
福晉也不曾想到這竹淑竟是這麼個人物,忙一個眼色,那婆子立時便賞了竹淑兩個響耳光。從來只有她竹淑夾主欺奴的,何曾見過她白白受人冷眼的?這一會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了,立時便與打她的那婆子撕打起來。
雍親王府裡幾年也不曾有這麼熱鬧,
125、第一百二十三章 花開人去各有性 。。。
更何況是年氏這裡,一時間是大呼老叫引得平時裡一板一眼的奴才們想著法得慢了步子、豎起耳朵。
那拉氏入府二十餘年不要說奴才,就是半個主子也不曾見過如此的,一時上氣給了邊上那老婆子一眼,立時便見手起“刀”落歸於平靜。
後來幾個經手的家生奴才清楚竹淑是被賣去了寧古塔為婢,卻無人知道轉手後竹淑便被丟進了軍營,這嬌滴滴的女子也曾尋死覓活過,卻終是活到了雍正元年。
柏林寺後廂香客院外有一顆桂花樹,八月期中正是芳香難掩。
這日夏桃被寺中晨鐘悠醒尋香而來,見那滿枝橙紅小花雖不知是什麼品種卻甚是香芬可愛便立在樹下伸直了頸線瞪視,越聞越香,越看越喜,只可惜視力不佳,便樂呵著墊起腳尖往那樹間繁盛處欣賞。這麼來來回回圍著樹也不知轉了幾圈脖子抬得累了才停歇下來,隨便找塊有草有陰的地方一坐正擺風納涼,才發覺前方一個不老不小的和尚立在那裡也不知是多少時候。
“阿彌陀佛,師主與佛有緣。”那和尚很是不同,雖是受頂卻穿了一身素白僧服,手裡一串佛珠有黑有紅有黃有綠總之是花花綠綠,他主動往這而近,夏桃也不好再坐,起身和掌回禮卻怎麼都覺得自己的樣子像個印度徒。再看這和尚長得挺帥,只是自己不過傻里傻氣瞪著株未知樹看就是與佛有緣了?難道這是菩提樹不成?
那和尚見夏桃暗撇了撇嘴,又道了聲“阿彌陀佛”才言:“佛渡有緣人。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此株得以佛緣,而師主與此株有緣,看盡其芳華、聞盡其芳香,豈不正是有緣。”
有緣?有什麼緣?佛與樹有緣、我與樹有“緣”便間接與佛有緣了嗎?
夏桃弄不明白這裡的憚機,卻也不會開口反駁,只好一笑了知。
不過她莫名穿到清朝來也不能不說是哪位大神的因化,當然,也有可能從科學出發是諸如黑洞等的作用。“也信也不信”,她老爸一向這麼教育她。
“師傅,佛家講究四大皆空,那從眼睛裡看到的明明應該都是無色,又怎麼會欣賞有色的東西?明明就是有色的又為什麼成了無色?有色無色從本質上根本就不同呀。”
那和尚也看出她的尋味來,卻還是面若親善:“成佛者,無色即有、有色為無;成僧者,過去凡人、今者向佛、但仍是肉身;修法者,去三俗,貪嗔痴。阿彌陀佛,和尚以善修身、以法渡人,卻是世俗生靈,美者賞之,醜者平之,一切平常心,才為修佛之人。和尚來看,師主便是與佛有緣之人。”
夏桃開始沒能聽懂,慢慢尋斷那貪嗔痴不就是“法”字去掉的三點?“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