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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打量著面前梨花淚人,雖不如年氏亮麗,卻也是真真的南方美人白裡如玉,特別是此刻哭泣的樣子真真是柔到骨裡叫她這女子也覺得憐惜。可惜,偏偏王爺不懂得“憐惜”二字。
“好了,你也別哭了,”那拉氏暗歎一聲,“這種事,真真很是為難。你在府裡的時日尚淺可能不知,王爺的脾性,可不比其他。”那拉氏也不好多說什麼,正不知如何再勸,卻聽門婆子道李側福晉來了。
那李氏著一身桃紅裙褥進
67、第六十七章 洛神紅 。。。
來之時,見起身相迎的武氏面上還有些淚光,便心下明白,這武氏獨守空房過月,皇家裡也算是她獨一了。
那拉氏見李氏來了,到輕鬆了不少,至少不用自己再想詞勸慰了。
果然,李氏以一個過來人之姿勸慰武氏,言皇家如何如何不比凡平,做王爺的妻妾又是如何如何不易卻幸福,等等所云。
直到天色不早,武氏要起身回去,李氏還挾了她同去,到武氏的屋裡又坐了大半個時辰。
對於二人相扶離去的身背,那拉氏沒有多看一眼,就是剛剛避了她二人才進來的蟬音也沒有多說一句。偏蟬音退了,喜音才咕嚷著道:“偏就這麼巧,叫李側福晉趕上前來。”
“喜音!”雀音長那麼一歲,也沉穩些,見喜音來了數月也適應而多話了,忙低聲阻斷。
那拉氏並不反感,反淡笑著望那小女兒心態口快的喜音,雖只是中等姿色,性子卻有些隨鳴音,不覺喜歡幾分。
再說年氏這裡得了訊息,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只竹淑一個嘲諷:“小人流派,也就她這等小門小戶出來的才會如此明顯地把結新戶。哼,真是無趣得很,也沒個長進。”
也不知皇上可是知道自己的四子過餘熱衷佛事,下了一道聖旨便把兒子喊去了熱河。
臨行前,胤禛盯著收拾東西的夏桃的身背四處遊走,最後終於道:“這次你也隨爺去熱河。”便再不說話,低著頭看經文。
夏桃不知道是喜是憂。
喜吧,從沒見過皇家的避暑盛況。當然,現代更是沒過去黃河北面。憂吧,那麼多阿哥福晉,不是清穿上老套的陰謀詭計集結地嗎?
她停了手裡的活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覺又重新忙活開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至少,咱這不是第一次因公出差嘛。現代可從來沒有這機會呢。
於是,又高高興興理書納衣起來。
你要相信,有事做總比沒事幹幸福。至少,從壽命上、生理上、心理上而言是如此。
所謂動物,就是需要動得動物。
作者有話要說:哎;下面要寫出遊了;這東西連小三那裡還沒怎麼寫過;就怕一寫就寫俗了。
洛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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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熱河中 。。。
說道承德你會想起什麼?自然第一的便是曾作為皇家避暑盛地和行圍舉場的不二之選。當然,古代的熱河絕不單指承德市,只是省會恰是承德罷了,佔地近六百萬。到康熙五十二年便有御選佳景三十六處。
侍衛四名、隨從二隻,加大爺一位,這輕便的隊伍便四馬一車上了路。
如果坐高鐵,據說承德也就是北京的後花園。可這七人快馬加鞭半日,夏桃再沒有心情貪什麼窗外風景,壓著心口、捂著嘴口、蜷縮了王爺半個軟席面任那熱汗而下也不管,連哼哼的力氣也無,只作死獸狀。
胤禛見她如此,掙扎了半天,還是叫趕馬車的舜安慢了下來。見窗外天色已淡,便有了在路上歇一宿的意思。再行了須臾,便叫他們停了下來。
活在自我裡的夏桃被他使弄了半天才知道停車了,抖著無力地四條胳膊腿顫然然下了車,當即奔至道邊躍坐下對著那淺溝便是一頓大吐特吐。
她不暈船暈車的,真的,可有哪個現代人受得了這種沒有輪胎的馬車在泥石路上飛馳?
把早中兩頓飯吐盡,夏桃已什麼力氣都沒有地癱在地上,耷拉著腦袋淺淺地呼吸。
胤禛見她至此,也不加催,只是靜靜望著麥田。
先前吃了三天素,胤禛才覺出生活無味來,特別是不能一日沒得一隻桃的手藝,縱是一日不食她做的吃食,也要喝上一杯極得心、眼、鼻的茶水,才覺得一日是圓滿的。
蘇培盛拎個水帶子上前遞給夏桃,可偏偏夏桃吐得連臟器都痛並不想喝。
如此等她能順了氣,便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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