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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指望人回答,“父親,母親是你的髮妻,您這是要寵妾滅妻嗎?別說她還不是你的妾室,就是你的妾室,如此鬧得家宅不寧的,又豈能留下?如今父親權勢日日益劇增,不知有多少人盯著父親。”
“我看誰敢傳出去!”葉農義是真的惱了,對待一向喜歡的這個女兒也沒什麼好臉色。
“這麼說,父親真的要寵妾滅妻了?這麼多年來,母親為你生兒育女,管理內宅,何曾出過什麼亂子?偏偏是父親寵信顧姨娘,這才讓顧姨娘和二姐姐鑽了空子,險些鬧出大貨。今日父親可以為了這個女人不顧髮妻和嫡女,我不過是個庶女,日後弄不好連命都沒有了。左右我這殘破的身子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莫不如今日就尋個痛快,也省下往日的要錢了。”葉明珠悽慘地說道。
“國公爺,我孫家如今比不得你國公府,當初卻也是門當戶對。國公爺若是真的不喜歡我了,便將我休了好了。”孫氏也是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
葉農義自然不會真的休妻。如今國公府的全是確實比侯府大了不少。然而侯府也不是沒人了。再者,他只是惱了葉明惜而已,又不會真的寵妾滅妻等著御史彈劾。
“父親,不管此事到底是怎麼樣的,大姐姐是安國公府的嫡長女,那不過是個連妾都不是便失了清白的女子。就算是成了妾,也是位卑之人,比起丫鬟強不了多少。許氏以下犯上,父親卻反而要罰自己的嫡長女。長姐是性子熬了一些,可是高門裡的姑娘,有幾個沒傲氣的?”葉明珠也是氣急了,語氣才這麼重。
“陸大夫,先給大姑娘上藥。大姑娘正在議親,再過個一年半載就會嫁出去,若是真的破了相,我安國公府丟不起這個人。”孫氏對著一邊的陸大夫說道。
葉農義本想著冷女兒一陣子,先給許如珍上藥。只是一想到女兒若是破了相嫁不出,丟人的是自己,這才作罷。
許如珍可憐兮兮地看著葉農義,葉農義雖然心疼美人,只是他如今是國公爺,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況且這個美人論美貌,比不過已過世的白姨娘。葉農義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美人便毀了安國公府的名聲。
“看在你要議親的份上,我便不動用家法罰你。明日尋個時間,夫人便給如珍抬成姨娘吧。還有,葉明惜,此事錯在你,你……”葉農義還未說完,便被葉明惜打斷。
“父親不問青紅皂白,便責罵於我。我是看不上她,那又如何?母親日日盼著父親歸來,父親一回來便帶了兩個美人。如此也就罷了,偏偏這個從不把母親和我們姐妹放在眼裡。如今她還沒被抬成姨娘呢?若是日後真的成了姨娘,這府裡還有我們娘倆的立足之地呢?父親是不是日後也要把國公爺的位子傳給一個庶子?我葉明惜雖然脾氣不好,卻也自恃身份,還不至於主動動手打一個下人都不如的女子。連個名分都沒有,便和人苟合,這樣的女子,我葉明惜不屑和她動手。”葉明惜也委屈極了。她好歹也是出身名門,若非這賤人先動手,她又豈會做這般有失身份的事?
當年她和人大打出手,她已經得到了教訓了。再者,當年也不是她先動得手。
“你!你這個逆女!”葉農義氣得猛地一拍桌子。
葉明惜說許如珍苟合,那喝葉明珠苟合之人不就是葉農義嗎?葉明珠雖然也如此說話,卻到底比葉明惜語氣輕一些。況且,葉農義對待兩個女兒的容忍度本就是不同的。
“國公爺,宮裡的趙公公來了,說是來傳聖上的旨意,請國公爺接旨。”葉農義的貼身小廝跑了過來說道。
葉農義雖然氣,卻也知曉孰輕孰重。
“把這個逆女給我關起來。”葉農義慌忙前去。
許如珍也想去,只不過,這種場合,豈是她一個無名無份的人可以去的。
趙公公見走過來的安國公等人,笑呵呵地說道:“恭喜國公爺。咦?怎麼不見大姑娘?”
孫氏聞言,頓時臉色慘白。難不成淑妃或者賢妃真的求到了旨意。
“小女有些不舒服,還請公公不要見怪。”葉農義說道。
“大姑娘日後身份尊貴,可要抱住玉體啊!”趙公公說道。
孫氏這下子,都有些站不穩了。聖上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聖上真的同意將女兒指給哪個皇子?聖上不是最終是太子的嗎?又豈會把安國公府的助力給了那個野心勃勃的皇子?雖然說自己的兒子已經和皇后的小妹妹有了婚約,只是做未來皇帝的姨丈和做未來皇帝的大舅子,這是不一樣的。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怎麼選。
“如此,那雜家就宣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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