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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
他說得鄭重其事,屋內的三人都輕笑了起來。
赫連沁故作嚴肅地點了點頭,將那杯少一些的酒杯遞給了他。
兩人就如忘年交般,豪氣地乾杯,然後一口喝下。當然,其間從沒有喝過酒的小隨心為了學客棧中曾經看到過的那些灑脫的粗漢子般一飲而盡而嗆著了自己,在其他三人的憋笑聲中勉強喝完了自己的酒,末了還吐了吐舌頭,眉毛都皺到了一塊:“原來這酒不好喝,隨心以後都不要喝酒了。”
赫連沁莞爾,隨心年紀小,還不知道酒的滋味,美酒美酒,不過是用來借酒消愁,只可惜喝著她親自釀的酒,也只是愁更愁啊。
最後的那些酒,隨心也只是看著赫連沁一個人自斟自酌喝完的。
小隨心有點不勝酒力,喝了那一杯酒後神色就有點呆呆的,從站在赫連沁旁邊到趴到赫連沁腿上再到坐到赫連沁腿上,最後被赫連沁抱到了懷中。
青風青雷看著父子倆和樂的一幕,不禁感慨萬千,終也是各自做各自的去了,只將門輕輕掩上。
赫連沁將隨心放到自己鋪上,給他蓋好了被子,讓他微微睡著。
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又坐回了桌旁,靜靜地喝著一杯茶。
上午的時光很快過去,隨心卻仍是沒有醒來。
李可萌從西郊回了客棧後便到處都找不到隨心,焦急之下問了許坤,才再磕磕巴巴說話的許坤口中得知隨心上午拿了梅花釀去了那人的房間。
李可萌在樓下櫃檯處糾結了半天,直到算錯了三次賬單後,才不得不叫來了方懷先盯著櫃檯,去後院補了些妝,才在方懷和許坤的驚恐的眼神中,抬腳上了二樓。
正午陽光正盛卻並不刺眼,二樓的客房處貼著的燙金字對聯在陽光中燦爛奪目。李可萌站在二樓的走廊處徘徊了半晌,才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將手置於門邊就要往下敲。
突地門就被人從裡開啟了,赫連沁站在門中央,靜靜的看著屋外身子瞬間僵硬的李可萌。他眼神深諳難懂,似有波濤洶湧,又似暗夜沉靜的大海。
李可萌訕訕一笑,臉上的妝容因她的笑而更顯得醜陋。
赫連沁神色未變,只是給她欠了欠身,露出了屋中正沉睡在床上還未起來的隨心。
李可萌驀地心中來氣,也不管這是誰的房間,抬腳就向床鋪走去。扒拉開被子就將隨心給抱了起來。
隨心本來床鋪裡睡著舒服,此時被人抱進懷裡,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嘴裡無意識地嘟噥著:“孃親,我要父親……”
李可萌心中突然間湧起無限的苦澀,她沒有比任何時候更加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將名字也改了然後重新生活,使得自己如今如此得進退兩難。
還正停在門口的赫連沁顯然也聽到了隨心的這句嘟喃,本身就暗沉的身影更顯孤獨。
李可萌抱起隨心,狠了狠心,看也不看他,便直直向外走去。只是經過他身邊時,還是聽到他閉了眼低低的嗓音:“萌兒,何時回來?”
陽光透過開啟的房門灑在那一片方方整整的地上,空氣中有微小的塵埃緩緩浮動,有那麼一瞬,李可萌感覺他
那句話像是穿越了光年,兜進了她的耳朵裡,連帶著耳根子也微微發痛了起來,又淺又深。
咬了咬唇,李可萌緊了緊手中的隨心,在隨心微微掙扎的時候,頭也不回,跨出了這間房,飛快地向後院跑去。
你知是我,卻依然住進了這家客棧;我知是你,卻依然去了西區城郊。
雙雙解不開的結或許早已是天註定,可是誰也沒有開啟的勇氣。
……
翌日,天還未亮,李可萌依舊早早的起來了。看了看身邊裝睡的隨心,他小心地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卻並沒有睜開。她知道他是怕她責備他私自出了後院,還拿著酒跑去了客人那裡喝醉了。
可是,他是她的寶貝啊,她怎麼捨得責備呢。
想著昨日他無意識呢喃的話語,李可萌心中就是苦澀一片。隨心他其實一直都想要個父親呢。
深吸了一口氣,李可萌整理了下衣物,小心地親了親隨心的額頭,出了房間。還有一個小人兒,是否也如隨心期待父親般期待著孃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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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謙小君子(三更三)
今日李可萌和方懷都如往常般,將吃食放到了別院後面的那個小院子裡。
院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