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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朝附近的園子跑去。
李可萌在朦朦朧朧的雨簾中,看著他們跑向他自己的園子。
她怎麼忘了,他的園子是距她最近的園子,可是如今,卻覺得隔了好遠好遠,遠到她怎麼跨也跨不過去,遠到她……已經沒有了勇氣跨過去……
“我說過,什麼事情,只要你說,我都相信你……”
“那就像以前那樣一直相信我,讓我有勇氣一直在你身邊!”
昔日的誓言猶在耳邊,可是,赫連沁,你真的不相信我了嗎?那我要怎樣留在你的身邊……
綠竹攙扶著李可萌,看著園子外面漸漸圍上來的侍衛一陣心寒。她流著淚,扶著李可萌慢慢回屋。
李可萌任她扶著,看著綠竹輕輕笑開,嘴角挽出一朵脆弱的小花:“綠竹,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綠竹只是哭,滿眼關心和傷心地看著李可萌。
李可萌的笑容卻越扯越大……什麼聲音?
噼裡啪啦心碎了……
【嘿嘿,親們,表打我啊……虐虐更健康嘛,不虐怎麼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囚禁
深夜,被暴雨沖洗得乾淨一新的院子裡傳來陣陣泥土的清香。
府裡靜默異常,赫連沁默默地站在園子裡,眉眼中透出淡淡的疲憊,眼睛卻一直靜靜地望著旁邊的園子。
萌園已經從剛剛的來去匆忙雜鬧異常變得靜寂無聲,只餘一盞昏黃的燈點在那間他熟到不能再熟的房間裡。偶有幾聲咳嗽聲穿透夜空傳來,又悄悄消失,彷彿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一般。
青雷如鬼魅般閃身到了他身後,似嘆息似低喃,被夜風吹散,終究一切又歸於平靜。
不知又過了多久,青靈才從房間裡踱了出來,滿臉的疲憊和勞累,連著聲音裡也帶了絲無力:“王爺,歡小姐總算撿回了一條命。不過……”
赫連沁身子突然一僵,轉頭向青靈看來。
“歡小姐本身身子就不好,從小就有心疾,此次雖然及時搶回了一條命,可是如今再也不能如女子般生孕了。不僅如此……以後恐怕要長期在床上度過了……”
“砰”的一聲,赫連沁的手重重砸向了旁邊的樹幹,整棵樹有一個成年人合抱那麼粗,竟被他生生給砸斷。那砸向樹幹的手背上頓時湧出了鮮血,點點滴滴留在斷了的樹幹的橫截面上,和著樹的年輪一圈一圈畫出詭異的血紅。
赫連沁閉了閉眼,聲音裡透出沙啞:“寫信給歡兒的幾個哥哥,就說……本王決定娶歡兒做……平妻,能回來的請在下月十五回吧……”說到最後竟似有點哽咽。
青雷青靈俱是一震,無聲地點了點頭。
“王爺!”前門處,青風急急走來,“除了那碗魚湯,其餘的那些菜俱沒有毒素,那碗魚湯剩下的都被王妃喝了,廚房已經沒有多餘的了。”
赫連沁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
青雷沉思了下,低低地道:“剛剛王爺身邊那個叫元清的小廝跟屬下提過,今晚,柳妃給王爺送過燕窩……”
赫連沁的眼神突地沉了下來,冷厲的氣息猶如死神到來,竟比剛剛在萌園冷酷了不知多少倍。
“盯緊鶯兒的動向!另外,仙樂居的晴雪,查出幕後是誰了嗎?”
“是!至於那個晴雪,青桑已經得到訊息,她其實是南華人……”
……
屋外涼淨清新,屋內卻是到處都充滿了藥香,一盞昏黃的小燈掌在輕紗旁的燈閣上,繚繚的光輝灑在床畔,清冷而悽清。
綠竹小心翼翼地將昏睡中的李可萌扶起,端起床前小几上的藥碗,用小勺舀了一些輕輕湊在李可萌的嘴邊,喂著她慢慢喝進去。
綠竹見她無意識地張了嘴,將藥都喝了進去,不由一喜,下一刻卻被李可萌又吐出來的藥汁給愁皺了眉頭。
李可萌似是被藥水給苦到了,眉頭緊皺,眼睛緩緩地睜了開來。
綠竹一見李可萌醒了,又哭又笑的,一把抱住了李可萌,哽咽道:“小姐,你終於醒了……你剛剛嚇著綠竹了……嗚嗚……”
李可萌剛剛醒來,渾身都沒有力氣,看綠竹一雙腫泡眼,心裡一暖,因為被綠竹壓著,說話也有點有氣無力地:“綠竹,你先別壓著我,以後小主子要怨你壓著他了……”
綠竹連忙手忙腳亂地起身,聽見李可萌說小主子,又是一陣抹淚:“小姐動了胎氣,差點就落胎了……方大夫說了,主子最近要好好注意身子,忌忌口,不要亂用飾物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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