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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那張紙團,李可萌看了兩眼,瞳孔瞬間收緊,那上面赫然寫著:前方遇襲,城內被困,周圍埋伏。
李可萌將自己手上的那隻銀質手鐲輕輕觸在飯菜裡,不一會兒就見手鐲呈現暗黑色,一失手,那手鐲咕嚕嚕滾到了地板上。
她不確定到底周圍是不是有人在偷聽著他們的談話,此時也不得不小心,用嘴型對著北銘晨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北銘晨此時卻是不像剛剛那麼沉靜了,只輕輕牽起了嘴角,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中,同樣用嘴型向李可萌道:“等。”
看著北銘晨此時稍顯輕鬆的神色,她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辦法,也不再如剛才那般焦急了,只靜下心來慢慢思考著整件事情。
雖然兩人都有點餓了,卻是再也不敢去碰那飯食。
又靜靜過了一段時間,不再有侍衛進來。北銘晨皺了皺眉,細細聆聽著什麼聲音,李可萌沒有內力,所以也就只有等著北銘晨來告訴她出了什麼事。
不一會兒,他們就聽到了樓梯上“蹬蹬蹬”有人上樓的聲音。李可萌輕輕走向了門前側身藏在門後的門沿處,而北銘晨則快速地熄了屋子裡的燈,也藏在了門的另一邊處。
門外的那人似乎在門外瞧了幾眼,見屋內一片漆黑,沒有一點動靜才輕輕推開了門。
李可萌屏住呼吸,邊城的月亮即使在冬季也很亮,照著進來的那人讓李可萌覺得心驚。
遠處似乎有廝打聲傳來,這間客棧的主人,那個可憐的老頭此時一臉精光眼神狡詐地進了屋。那開啟的門將李可萌藏在了門後,而另一邊的北銘晨卻暴露無遺。
老頭看著門口處對著他笑得一臉邪魅的北銘晨,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卻被北銘晨瞬間割破了喉嚨。有絲血濺到了北銘晨的臉上,北銘晨不屑地拿出了一條絲帕,優雅地將臉上的血跡擦去,再將劍上的血擦乾淨,將那條絲帕又扔在了此時已經斷氣了的老頭身上,姿態隨意地出了屋子。
李可萌眼見得北銘晨如此輕而易舉面不改色的就殺了一個人,身子一個哆嗦,卻是跟著他走了出去。
房門外兩撥人馬正在不遠處廝殺著。北銘晨摟著李可萌向那處飛去。雖然被別的男人抱著,李可萌心裡有著不舒服,但也知道此時不是講究這些事情的時候。
北銘晨的到來並沒有讓兩邊的人馬都停了下來,倒是讓更多隱藏在暗處的人投身進來,不一會兒就將敵人那方給殲滅了。
李可萌這時才看到,這邊領頭的那人竟然是跟著赫連沁一起去了城外遁天陣的青風。
假裝叛變,誘敵深入
北銘晨的到來並沒有讓兩邊的人馬都停了下來,倒是讓更多隱藏在暗處的人投身進來,不一會兒就將敵人那方給殲滅了。
李可萌這時才看到,這邊領頭的那人竟然是跟著赫連沁一起去了城外遁天陣的青風。
北銘晨此時已經易容,青風也沒有識出,以為只是暗閣中人。
看著為首的李可萌此時沒出事,鬆了口氣的青風疾走過來行禮道:“王妃,屬下來遲,請王妃恕罪!”
李可萌在這裡看見青風卻很是訝異:“青風為何在此處?王爺呢?遁天陣有出事麼?”
城外遁天陣被人偷襲,對方似是已經知道遁天陣的弱點在哪裡,已經不再像前幾日那般的試探,直接向弱點進攻,而今日更是受到了突襲。赫連沁昨日回城也只有幾個大將知道,如今被人偷襲,料到軍中定有奸細,如今腹背受敵,分身乏術。想著李可萌還在城樓,怕受人鉗制便派了青風前來救王妃,順便試探情況。哪知青風一到城樓便遭了埋伏,幸好北銘晨的人馬出現得及時。
“王爺如今沒事,只是軍中出了奸細,王爺怕王妃出事,讓青風前來接駕,沒想到在這裡遭了埋伏。”青風喘了口氣道。
這時,剛剛那批埋伏的人中有一個尚且還活著人,悄悄放出了藏在腰帶中的煙花訊號,一道光束迅速劃過天空,在黑夜中明亮顯眼。
等著青風反應過來一劍刺死他時,眾人都聽得城樓上本來應該靜靜的地方此時已經一片雜鬧,怒吼聲尖叫聲悶哼聲此起彼伏,士兵們奔跑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眾人都是一驚,青風瞳孔瞪大,朝著那此時明亮的城樓吼道:“不好,剛剛那聲怒吼是柯將軍的聲音,柯將軍有難!”
李可萌心裡一跳,轉身向著北銘晨道:“北……暗,快去救救柯將軍!”
看著北銘晨在召喚周圍的侍衛,李可萌又向青風急急道:“下午青雷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