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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淡淡開口:“舅舅那邊怎麼說?”
懷前道:“大將軍來信,我軍潛伏在新戈的探子已經開始造謠傳謠,並聯絡上反邢派的官員。只是奴才懷疑憑洛梵真能挑起邢正中與敵對派系的爭鬥?”
我斜睨懷前一眼,冷笑道:“你不會認為敵對派同意洛梵出使大雍,是出於好心資助他回鄉觀光吧?新戈新上臺的皇后正急於找機會扳倒邢正中好為孃家在軍中爭權,任何一個把柄紕漏都是致命的。即使我什麼都不做,洛梵返回新戈後照樣會面臨一大堆莫須有的罪名。以邢正中的脾性和對洛梵的賞識,他絕不會置之不理任洛梵怨死。而我,只不過在背後輕輕推了一把,讓事情進展的更加順利通暢。新戈的皇后娘娘,可是欠了咱們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
我騎上馬背,接著道:“派人潛伏新戈暗中保護洛梵……他要是死的太快,這出戏可就熱鬧不起來了。
懷前稱是。
我摸摸馬鬃,望了眼回去的路:“接下來,該處理爺身邊的內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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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每年會進行一次選拔,組成規模在三十人上下的“翼部”,賜予莫姓,平日裡主要負責我的安全。他們地位超凡於普通暗夜成員之上,只需忠實履行我交代的任務即可,連懷前都無權私自調遣。翼部中皆為才思敏捷,武藝高強的人中龍鳳,算起來與我有師徒名分。多則三年,少則一年,我會根據他們不同的脾氣特性委任適合的職務,或入朝為官、或邊洲從軍、或暗夜掌權。可以說翼部中的每個人都是我的心腹,是我的手足。
我居高臨下,漠然俯視著跪倒在地,遍體鱗傷的莫違。屋子裡足足站了三十多號人,卻安靜的落針可聞,只能聽到莫違微弱的喘息。莫違進入翼部兩年,性子沉穩為人熱心,我本來已經打算放他到外省負責生意的。據懷前報,莫違幾個月前已經開始抽調財物,在暗夜勢力觸及不到江北等地置辦產業。懷前暗中突如其來的徹底排查,讓他做賊心虛,驚慌下出了紕漏被懷前抓住。只是不論怎樣嚴刑拷打,莫違就像鋸了嘴的葫蘆什麼都審不出來,只一心求死。
心裡明白這種事難以避免,可被人信任的下屬背叛所帶來的震驚與惱恨還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我慢慢度步走到莫違面前蹲下,與他平視,道:“莫違,給爺個理由。”
莫違艱難的抬頭看我一眼,垂下頭悶聲道:“是奴才一時鬼迷心竅,不願再過刀頭舔血的日子,想找處安靜地享享清福。”
我笑笑:“莫違,爺在你心裡是不是想糊弄就糊弄的白痴?”
莫違眼中閃過痛苦,狠狠搖搖頭。
“別不開口,爺還真想知道自己的行情如何?”我揚起嘴角,嘲弄道:“出賣自己的主子能讓你撈到多少好處?別不好意思,大聲說出來,也給你這群兄弟日後提供個參考。”
“呼啦”一聲,滿屋子的人全部跪在地上。
莫違嘴唇翁動,喃喃道:“奴才發誓,今生今世都不會存害主子的心!只要爺能息怒,這就取了奴才的命吧!”說完一下一下重重叩頭。
我怒氣中燒,眯起眼,指指書桌。懷前雙手捧上來一張紙,我開啟紙張放在莫違眼皮子底下。莫違只掃了一眼,大驚失色,倉皇失措的猛抬起頭盯著我。
紙上畫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嬌媚可愛的女人。
“爺,跟她無關,真的跟她無關!”莫違瘋了一樣抱住我的腿,嘶聲喊叫。
“很美的女人,她叫珞兒對吧?”我平靜的看著莫違的眼:“據說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莫違臉色灰白,眼底慢慢爬滿絕望。
“不!主子,一切都是奴才的錯,您要殺奴才絕無怨言,只求你放了她娘倆!”
我道:“你要投靠的主子是誰?究竟說出去多少資訊?與什麼人接頭?用什麼方式?好好回答。”
莫違混亂的一會點頭一會搖頭。
“答不出來?那爺替你說好了。”我站起身,道:“珞兒本就是奸細,從你這套取資訊後再轉給她的主子。而你這個白痴不但讓個女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在發現後還企圖帶著她逃跑,爺說的對不對?”
“文人墨客都愛用花來比喻美人,真是既形象又生動。”我眯起眼,磨著牙掛上蜜糖似的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人柱”?就是用刀將人的四肢全部砍下來,完後裝在瓶子裡養著。爺向簡大夫要了副配方,據說人泡在裡面可保新鮮。等到你忌日,爺將做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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