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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雙鞋。那頭顧寫意將皇宮大內的開銷降到不能再降,將所省下的錢投到教育中去。
於是有人惡意笑話道,莫不是禮部尚書花光了皇上娶媳婦的錢,沒辦法只好自己捨身去陪了!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有人懷著不知什麼心思將這話學給末秋聽。跟著顧寫意那妖孽這麼多年,末秋早不是當年的青澀少年。聞言,杏核似的眸子冷冷瞅著幸災樂禍不懷好意的某些人,嫣然一笑道:“有錢難買我樂意!”言罷甩手走人,端的是瀟灑已極,只留一群受驚的人。
經過顧寫意調教的人,除卻死了瘋了的,全部練就出銅皮鐵骨百毒不侵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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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復活了~終於不瓶了……淚。
還有一段……請耐心……
完結
顧承歡與左丞等辭別,進宮面聖。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寢宮,前腳剛邁進去,後腳就被莫懷前堵住。
懷前淡淡笑著請安:“殿下此行辛苦了。”
顧承歡打量著莫懷前,心想這人不會變老的麼?瘦弱的身子,蒼白的面板,時光彷彿在他身上靜止。莫懷前不求名利,無欲則剛,心中只裝著個顧寫意。再加上這些年修身養性,都說心無旁騖的人不易變老,看來不假。
顧承歡笑道:“我找皇兄,他在裡面嗎?”說著邁腳往裡走。莫懷前“噓”了聲,示意他小點聲說話:“奴才認為,殿下還是在外等著比較好。”
顧承歡剛想問皇兄是否在裡面休息,突然聽到一聲低低的,酥媚入骨的呻吟。白淨的臉皮登時紅了,原來裡面正在歡好。正準備等會再來,只聽裡面有人意亂神迷地喚道:
“皇,皇上……”
顧承歡腳步一頓,怒意慢慢爬上俊俏的臉龐,問道:“裡面可是禮部尚書末秋?”
莫懷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正是。”
顧承歡皺著眉頭,攥緊雙拳,煩躁的踱著步子。驀地一把推開莫懷前往內室走去。
莫懷前見狀也是一愣,料不到顧承歡的反應這麼大。只好提高聲調道:“寶郡王此番鞍馬勞頓,想必是累了。奴才這就給您倒杯今年新貢的普洱。”
說話這功夫,顧承歡已走進內室,喘息呻吟聲倍加清晰可聞。龍涎香飄浮在空氣中,縈繞不去,混合著濃濃的情慾味道,說不出的淫靡曖昧。
彷彿可以預見帷幔圍成的小小天地間,此時該是何等的香豔旖旎。
顧承歡站在離龍床僅三步之遙的地方,尷尬的進退不得。滿耳都是肉體糾纏抽插發出的淫亂聲響,伴著顧寫意粗重的喘息與末秋迷亂的呻吟。
莫懷前啞然失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有些多餘,顧寫意豈會顧及這些?
隨著一聲心滿意足的低吼和突然拔高的驚叫,帷幔內恢復了安靜。莫懷前取過嶄新的衣物立在床邊,床幔拉開又合上,腥羶的精液味讓顧承歡皺了皺眉。
顧寫意及腰的黑髮水般傾瀉而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寬鬆的睡衣敞著衣領,玲瓏瘦削,卻不顯突兀的鎖骨讓頸間嫵媚流轉;春意忽生。看向承歡的眸中帶著兄長獨有的寵溺。
“這幾個月過的可好?”
顧承歡還未答話。床幔撩開,末秋披著睡衣下床,幫著莫懷前為顧寫意整理衣服。星眸瑩然,道不盡的百轉柔情。末秋披的小褂只到大腿,從股間流淌出的精液順著筆直的小腿滴落,白的刺眼。
此情此景,哪有半分像當朝一品大員,六部之一的禮部尚書?!
顧承歡悶聲回道:“還好。”
正巧有大臣求見。顧寫意轉頭低聲對末秋說:“不舒服的話就多休息會,用不用派人送你回去?”
末秋乖巧的回道:“臣沒事,更沒有覺得不舒服……”突然察覺到這話說的太過露骨曖昧,臉別向一旁,從耳根一路紅到脖頸。
顧寫意笑了笑,走到弟弟身邊拍著他肩膀道:“車馬勞頓,想必你也累了,先回府休息吧。晚上咱們兄弟倆再好好聊聊。”言罷,領著莫懷前去了。
顧承歡並未離去,而是略顯陰沉地盯著末秋。後者不露絲毫窘迫難堪之態,置若罔聞地穿著衣服。
待他穿戴好,顧承歡考慮著合適的詞句道:“末大人年紀輕輕已是六部之一禮部尚書,才華風流皆是上品,前途不可限量。何必做那授人話柄,玷汙自己名譽之事?”
末秋杏核似的眼眸瞟向顧承歡,道:“臣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