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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身當世,成就不可限量。”俞陽清淡的聲音迴盪空中,敲在每一個聽眾的心上:“可就是這樣一群奇才,他們不求名利,將畢生所學奉獻給至親王,心甘情願躲在他背後,被掩蓋住所有光芒。”
後面一句沒有說,也不必說了。有忠僕如此,再加謀略無雙的主上,還愁何事不成?!
酒宴完畢,俞陽醉成了爛泥,被人扶著上了回府邸的轎子。行出老遠,俞陽慢慢睜開澄澈的雙眼,攥緊的拳頭壓在胸口,溢位一聲呼喚。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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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親王顧寫意極為漂亮的完成了賑災濟貧的差使,對各地官員如臂使指,靈活調動所有資源,其高超的政治才華由此可見一斑。
朝中大臣們在阿諛讚美的同時也清醒的意識到一件事。
至親王真如他表現的那樣軟弱可欺麼?!
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先不論韓家百年大族的根基之深,人脈之廣,單說此番顧寫意隱晦表現出的勢力足讓人匝舌。
雍慧皇帝自上次險死還生後性情大變,不但縱情聲色,還盲目追求靈丹妙藥,長生不老之術。然,只要是頭腦清醒的人都明白,這反倒是命不長矣的表現。慧帝究竟還能再活幾年,誰也說不準。也因此凸顯出下屆皇位歸屬問題。
另一方面,一直打著太子黨旗號的三皇子顧天賜似乎也按耐不住,頻頻作出出格的事。其意圖路人皆知。再加一個深不可測的至親王顧寫意。原本看上去牢不可破的局勢已然開始漸漸分崩離析。政治上站錯隊是比死還可怕的事情,許多人畏縮了,盤步不前了。他們觀望著,揣測著,不敢得罪一個也不敢輕易對某個皇子示好。
結局會變成什麼樣的呢?
第四十四章
當下人通報說紀元在客廳等我時,恍然醒覺,與他又是數月未見。
端坐在客廳椅子上的紀元與以往大不一樣,衣著光鮮,風度翩翩,打扮考究,人顯得幹練穩重。眼前的紀元褪去了少年時代的青澀,搖身變為成熟的男人。再不是那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率性張揚的少年。再不是那個嬉笑怒罵,小波皮似的傢伙。
紀元……
“好久不見。”紀元起身問好,笑容溫文儒雅。我立在門口楞了片刻,才一撩衣襬邁進屋。
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我倆沉默以對。茶盞散發出的熱氣飄飄嫋嫋,模糊了視線。
“今天過來是有事和你商量。”紀元沉穩的聲線象水面上的漣漪,一圈圈盪漾開來。“我知道你的眼線遍佈大雍,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你。以你的脾性,如今定會派手下潛入我們籌建的拜天會。寫意,這次別管我的事。”
捏著茶盞的手加大了力氣,我垂下眼,默不出聲,心中冷笑。一幫子腦袋進水的書生湊一塊,正事不幹,整天價標榜應不屈一格將人才,鼓吹並讚揚前朝禪讓制度。最可氣的是大有要走邪教愚民路子的徵兆。前段日子又弄了個聯名上書,要求減輕稅負。還是我利用權利硬壓下來才沒捅到皇帝那。老三那頂靈的狗鼻子聞著味,又開始不安分,派出手下心腹接近拜天會的頭頭腦腦們,只不定要弄出些什麼事。要是放任你鬧到最後,老子就等著收屍吧!真要演變成那樣,還不如我先直接掐死你,死在我手上也好過被別人千刀萬剮!
“要說的就這麼多,不出意外我可能不會再來了。”紀元神色有些茫然的透過窗子望向遠處,外面鳥鳴啾啾,春意盎然。
我聞言猛然抬起眼,陰沉的盯著他。
紀元收回目光,又變的儒雅沉穩,淡淡笑了笑:“我會盡量招收各位王爺的門人部署……惟獨不想見到你至親王的。”
剛想發怒,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猜想,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道:“紀元……你……”
紀元走到門口,腳下一頓,側過臉笑問道:“寫意,你說咱們倆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彷彿就是初見時的痞壞笑容,只是眼睛再不復當年如水清澈,暮靄沉沉。
我閒適的靠在椅背上,篤定道:“結局自然是好到不能再好。”
紀元抿住唇角,搖頭輕笑,轉身大步離去。
清瘦挺拔的背影,紀元走的很堅決,沒有絲毫回頭張望的意思。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追逐我的背影,目送我一次次的遠離。這次,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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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唆使雙胞胎指使部署“吃國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