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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一種語言,作為經濟學識較弱的一方,向來只有楚亞學習別人的份,還沒有哪個國家的貴族會主動去學習他們的語言文化!
顧寫意的臉上,始終帶著隨性自在的笑。他的歌聲深遠嘹亮,極具穿透力的遠遠向四周盪開了去。數百人的酒席寂靜的怪異,每個人都在傾聽。唯一的聲音驚鴻一現,輕鬆震撼全場。
何謂風流?
真名士,自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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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國所住驛館的房間裡,赫連漠月大馬金刀的坐在上位,聽屬下人彙報情況。
距離壽宴結束有半月之久,大雍使節早已起程回國。但至親王顧寫意以私人理由,號稱喜歡楚亞的風土人情,要求留下游玩一段時間。這半個月內,顧寫意在楚亞混的可謂如魚得水,簡直算的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身份、氣質,壽宴上令人驚豔的表演,一張惹禍的臉,再加上灑脫不羈的作風,想不出名都難。
對於顧寫意的舉動,赫連漠月一開始不但毫不在意,反而頗有興致的每天觀察。在赫連看,一來,由於啟國與楚亞國暗中早有協議,歸屬只是時間問題。二者,為了避嫌,絕大部分高官都以各種理由拒絕見他,更有甚著躲著走。顧寫意每日裡接觸的都是無權無勢之人,任他本領通天,憑那些人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可隨著日子的推移,赫連漠月感到越來越拿捏不準了!
“顧寫意仍舊每日裡或鮮衣怒馬流連於風月場所,或到武館、校場馳馬射箭。昨天還請了一群武士去逛……窯子……”正在彙報的馮經緯臉上浮現怪異的表情。
赫連漠月皺皺眉頭,道:“怎麼了?”
馮經緯忙道:“屬下只是想到了件趣事……那顧寫意身份高貴,人又是罕見的俊俏。青樓裡的姐兒見了他全都蜂狂蝶亂的往上撲,貼身上就不肯下來。弄的他直跟同行的人抱怨,說,究竟是老子嫖她們還是她們嫖我啊?真是虧大發了!”
“噗~”貼身護衛武兼文差點笑噴,趕緊用拳頭抵在唇邊,假意咳嗽兩聲。
謀士林劍蕭卻神色凝重,對赫連道:“主上,咱們不能再放任顧寫意這樣下去,否則危矣!”
赫連漠月沉吟不響。馮經緯不以為然的笑笑:“林大人過慮了吧!咱們計劃數年的事情,會這麼容易讓他破壞?”
林劍蕭眸子裡厲光閃過,直視著馮經緯:“馮大人專門負責監視、收集顧寫意的情報,接觸是最多的。能否容在下冒昧問一句,如果條件允許,馮大人有沒有幻想過和他結交朋友?”
馮經緯一驚,怔楞片刻,緩好一會才帶了幾分惱怒的別開臉,道:“說沒有是違心的,若不是身處敵對關係……我確實有過那想法。”
“就是這樣了。”林劍蕭似嘆息又似感慨,垂下眼瞼,慢悠悠接著道:“顧寫意自身條件好到足令所有人豔羨。家世、相貌不必多說,不論是遊刃有餘混跡於煙花場所的倜儻風流,還是在校場上那份挽弓射日的颯然英姿,無不盅惑人心。大家應該都還記得他那首《蘭陵王入陣曲》吧。”
屋內一陣沉默。沒有人會忘記摘下面具的瞬間,極至的美與極至的醜,一點一點互換,周圍嘈雜喧鬧的環境隨之轉變,那樣強烈的對比,震撼人心!
“他的軍鼓洪亮淒厲,令人為之氣奪。這絕不是單純的技巧可以達到的。顧寫意十三歲入邊洲軍營,第二年就奪了邊洲軍權。其後兩年,邊洲被治理的井井有條,軍內從未出過任何騷亂。待到他返回雍京聽封日子,邊洲軍民送出數十里仍遲遲不肯離去,足可見受愛戴的程度。”林劍蕭見大家都神色認真,接著道:“要我說,他最可怕的遠不止這些。有訊息稱,新戈國如今亂成一團,皇后黨與邢正中的權利鬥爭一觸即發。而境地最危險的將軍洛梵,不但不急著撇清與顧寫意的關係,反而處處袒護。還和友人說顧寫意雖富於心計,卻不失少年心性,並非外界所傳的那樣陰狠毒辣。且不同的人對顧寫意有不同的評價。我只能說,他善於看透人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武兼文聽的有些傻眼,冒失的問了句:“你真覺得顧寫意會破壞我們的大計?”
林劍蕭頷首:“不是覺得,而是肯定。雖然接觸不到王公大臣,但他卻想盡辦法結交楚亞內年齡相仿的少年貴族和武者勇士。這兩類人都是張揚跋扈,不甘屈居人下的。他們年輕氣盛,容易頭腦發熱目空一切,並且盲目崇拜英雄。雖然大多數沒有正式官職,卻能影響那些實質上掌權的人。”林劍蕭顯得有那麼點咬牙切齒:“壽宴結束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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