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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穿襪。
帝后新浴,男俊女靚,勤政殿裡宴開百席,見兩人並肩而進,頓時鴉雀無聲。直至兩人在殿上坐下,眾臣才離座叩拜。
“此役大勝,是諸臣之功,朕僅以薄酒,敬諸位一杯。”遊誹坐在王座上,不復那副痞子模樣,肅容舉樽的時候,還是很能忽悠人的。探春也跟著舉杯,君臣共飲,倒沒有什麼溜鬚拍馬的把戲。
“茜香得守,是王后之功,朕敬王后一杯。”遊誹又轉臉,舉杯看向探春。眸光瀲灩生波,有種隱隱的驕傲,讓探春看得心口滾燙。
她舉杯與他的杯盞輕輕一觸,卻並不馬上喝,轉頭看向眾臣:“茜香守護之功,是三千禁衛軍和七千御林軍,還有十餘萬百姓戮力同心之功。本宮僅以此酒,與諸將同慶。”
遊誹讚賞地朝她點頭,又斟了滿杯:“此杯獻於在戰鬥中殞身的諸將士。”
頓時,全殿默然,自帝后以下,都舉杯站立。探春不由感慨,難怪茜香兵少卻壯,只演練這麼一套,就能把人心給搶回來了。
這廝天生就是玩政治的料
“諸位盡情飲宴”遊誹一聲令下,頓時勤政殿人聲鼎沸。都說戰友的情誼,比商場和官場上的要深得多。就算不是同一派系,經這同心協力地一仗,都熟得拍肩抖背,語無忌憚。
“以後,我們一定能打到琉球去。”探春微笑道。
“那是自然,國內靖平,琉球那彈丸小國,也能擋我大軍?”
“你也別因為一戰功成就驕奢,要知道,驕傲使人失敗,謙虛才能使人進步。”
“為了你,我也不會輸。”遊誹說得順口,探春卻聽得怔然。酒入歡腸,便不大容易醉。
也不知道喝了幾杯,探春雖是暈陶隱的,卻還有著兩分清醒。罷宴之後,她覺得腳步有些輕浮,但還支援著半靠在鴛鴦的肩頭。
忽然身子一輕,遊誹已把她攔腰抱起:“走不動了吧?弱不勝衣……平常倒難得看你有這樣的風情,往後不如天天小酌怡情?”
探春的唇角在整個晚上一直都勾著,這時候勾得弧度更大,形成一條深深的紋路。遊誹腳步踉蹌,探春微驚,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小心些,別把我摔著了。你行不行啊,要不換個人抱我就行。”
遊誹恨恨地瞪她一眼:“是麼?回了宮再要你好看。”
說男人不行,誰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雖然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可遊誹借酒壯膽,就是要讓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探春吐了吐舌頭,心想自己果然有了七分醉意,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挑釁的話來?果然,才進宮門,遊誹就粗粗吩咐,把宮女們都趕了出去。
淡淡的酒香,似乎是最好的**劑。遊誹把手挑開她領口的襻扣,唇已經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兩人相觸的瞬間,倒忽然就不想那麼急切了,只細細地用唇描摹她的唇形。
她膝蓋早已軟了,他把她緊緊摟住,往後一倒,她便紮紮實實地倒在了他的身上。酥麻感從頭皮一直瀰漫開去,直到腳底板。
懶洋洋地隨意回應,卻遭遇到更加狂風暴雨般的熱吻。直到兩個人呼吸將斷,才意猶未盡地把她鬆開。下一秒,身上的朝服就被解開,中衣和肚兜就更不值一提,三下兩下便已經委頓在地。
探春不想拒絕,也許是酒精的功效,她緊緊地摟著他,用從所未有的熱情,回報著他的……
翌日醒來,已經辰時。想到昨夜的荒唐,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彷彿沒有一塊肌肉是完整的,鈍鈍的痠痛,提醒著那場淋漓盡致的情事。
“醒了?”遊誹側臥在她的身畔,身子與她密密契合。
“你不要早朝麼?”探春以手掩面。
“給了三天假,將士們要休息,我就不要休息了?”遊誹輕笑,“這麼早就醒了,我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探春忙以手抵胸:“別胡鬧了,我餓得肚子咕咕叫,恨不能吞掉整頭牛。”
遊誹“撲嗤”一笑:“原來是餓醒的,我還以為昨天沒有盡力呢。不過沒關係,我們吃完了再戰也一樣,看看是我打海島賣力,還是你守茜香更賣力。”
“你”探春懊惱,明明自己才是穿越者,怎麼在這方面,還不如古人開放?難不成……是因為他是穿越者的後代,血脈比自己還要優良?可他是混血兒,自己才是純種的啊
自怨自艾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收到任何效果。他笑得曖昧,讓她驀然紅臉,含糊地推開他:“我真餓了,先用早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