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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探春憤怒地輕呼一聲，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遊誹哭笑不得：“這個……難免的，不是我的技術問題。忍一會兒，只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補償你的。”

疼痛只是一瞬間，尖銳而突如其來，很快就消退。她稍稍移動了一下，遊誹的額上已經隱現青筋，再也忍不住託著她的身體共舞。

血彷彿迅速地湧到了頭上，探春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掌握了所有的節奏，除了跟隨他，已經別無他法。

船艙再大也有限，探春僅存的理智明白，船艙的隔音效果，比起磚瓦房木板門來說，要差上許多。而隔壁就住著她的三個貼身丫頭，另一側是船長室。

所以，她緊緊地咬住唇，呼吸卻漸漸急促。

遊誹忘了自己的許諾，他緊緊摟住的身軀，彷彿是一朵開得最豔麗的罌粟，吸引著他不斷地衝撞上去。一下又一下，似乎永不知道疲倦。

探春恍恍惚惚，如墜在雲霧裡一般。他的每一個愛撫，都彷彿帶有魔力。他的唇覆上了她的，把她的牙關輕輕地舔開。儘管竭力剋制，可呻…吟還是一聲接著一聲破碎地逸了出來，時斷時續地迴盪在小小的艙房。

“好了……夠了……”探春喘息著討饒。

“再有一會兒就好。”遊誹誘哄著他，可是動作卻絕不含糊，一次又一次把她帶到快樂的頂峰，飄飄蕩蕩。

可是這個一會兒，真的好長，長到探春懷疑他是不是吃了那種小藥丸。可是她即使搞錯了時空，想要問一聲，卻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隨著他的節拍，迎合他的節奏……

遊誹的汗，滴在探春的脖子裡。明明並不是滾燙的溫度，探春卻覺得自己的肌膚似乎被灼傷了。

“探春”遊誹嘶啞著嗓子低喚一聲，灼熱毫無保留地灑在她的體內。

“嗯。”探春渾身無力，想告訴他壓著很沉，卻懶得說話。眼睛一閉，腦袋微微地向右側歪了歪，閉眼就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裡，彷彿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輕撫著自己。可是她太累了，實在不想理會，只是微微地蹙著眉頭，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

“看來還得好好地鍛鍊，這麼一會兒就經不起……”遊誹喃喃低語，他的嗓子，也因為激情初退，帶著暗啞，“小妖精，你可真會磨人”

是她磨還是他磨？

探春覺得很吵，想揮揮手把這惱人的蒼蠅蚊子趕走。可是她連舉手的力氣都欠奉，一個指頭都不想動。

遊誹把毛巾隨手扔在一邊的銅盆裡，心滿意足地摟住了她。錦被綿綿密密地裹住她的身子，她的嬌小正適合呆在他的懷抱，密密合合，不留一點空隙。

這個洞房花燭夜，他很滿意。

入睡時，他的唇畔，是一朵永恆的笑容，盛開在黑沉的夜裡，溫暖一如暮春。

探春醒來的時候，已是一室的明亮。身上的痠痛，讓她回想起昨夜的瘋狂。心中不無幽怨，明知道她是第一次，還這樣的粗魯……

“疼嗎？”體貼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畔。話音未落，嘴唇就碰上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廓下的肌膚，讓她輕輕一顫。

遊誹微愣，即使大樂，原來她身上最敏感的肌膚在這兒。於是樂此不疲，繼續舔咬個不休。

“不，不要了。”探春討饒。天知道，她才十五歲啊，在現代離法定的結婚年齡，還要早五年呢

“看來，要把你好好地養一養，不然的話，像昨天那樣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昏睡過去，我可是很沒有成就感啊。”

“你如果節制一些，我至於這樣嗎？我的身子骨在家裡的姐妹中，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了”探春大怒。

遊誹忍笑：“是是是，瞧我多英明，就是挑中了你。若不然，換個人來，恐怕根本堅持不下來，只一半就昏過去，那我就更難堪。”

探春氣鼓鼓地偏過頭去，再繼續討論，最後啞口無言的還是她。所以，她明智地閉上了嘴，不管他說得怎麼天花亂墜，就是打死不開口。

遊誹喃喃自語：“現在就不大可愛了，夫妻夫妻，怎麼能留著我一個人唱獨腳戲呢？”

“還說”探人忍無可忍，則無需再忍，瞪圓了眼睛。可是這刻意營造出來的“兇巴巴”模樣，卻彷彿取悅了他似的。

“昨天有點意猶未盡啊……”遊誹自言自語，一隻手已經撫上了她光裸的背。

探春身體僵硬，每一個細胞都在叫痛。她終於確認，有一種運動，比游泳還要費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