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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身後。走到半路,有人來報說是三號包廂來了不少外國人,杜月笙眼露精光,他對這個谷家的繼承人越來越有興趣了。
知道谷玉農沒請姑娘,杜月笙吩咐秦五去請了,到底是年輕人不知道上海的規矩。他現在對谷玉農好奇,不介意幫他一把。
杜月笙的苦心谷玉農是不知道的,他哪裡知道上海上層的這些事。說到底谷玉農回國從商也不過幾個月,每次談生意都是跟著父親一起去的,杭州也不流行這些,他也沒注意。
“這位少爺好面生啊?第一次來嗎?”一位穿著粉色洋裝的舞女向谷玉農靠去,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
“滾開。”谷玉農可不是真的謙謙君子,除了方瑜,誰敢往他身邊靠。谷玉農只覺得剛吃下去的飯菜往上湧,他真受不了女子身上的脂粉味。
粉裝女子愣住了,她自認貌美,在大上海不說第一也能排到前三,哪個不是巴結著她不放,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谷玉農的樣子就跟她是病毒似的,心高氣傲的她怎麼受得了。
到底是舞女出身,心裡再不高興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依舊是笑語盈盈。她還想往谷玉農身邊靠,卻被安德魯給擋住了。谷玉農鬆了口氣,再讓那女子靠過來,他非吐不可。
“抱歉了各位前輩,晚輩身體不適,既然正事談完了,晚輩先告辭了,各位玩的盡興。”谷玉農平復心情,對著還在玩樂的人說道。他的臉確實有些蒼白,眾人雖然心裡不快,也沒有說什麼,只能看著谷玉農走出包廂。
最生氣的不是這些老闆們,而是剛才的粉裝女子,她感覺屋裡的姐妹都在嘲笑她,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卻被別人看到了,尤其是她的死對頭。她發誓一定要討回來。
谷玉農的做法可以說是相當不給面子了,杜月笙眯著眼,心裡算計著什麼。谷玉農一走那些外國人隨後也走了,他們來這不過是給安德魯面子,現在主人都走了,他們也沒必要待下去。
杜月笙和秦五爺還在,這些人心有不滿也不好表現出來,誰知道谷家跟杜月笙關係是深是淺,小心總沒大錯。杜月笙坐了一會也離開了,他們提著的心才算放下。
良久,有人說道:“這個谷家的小子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還是怎的?”哪有這樣的,說是請客主人卻先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是該走還是留。
“沒看見人家後面跟著個英國子爵嗎?連子爵都是跟班,我們算什麼?”不服氣又怎樣,他們又沒有這樣的本事,讓英國人服從。
走出大上海,谷玉農舒了口氣,聞聞身上都是脂粉味。谷玉農脫下外套,狠狠的扔在地上,轉身離去。
安德魯盡職的跟在谷玉農身後,像個忠實的僕人。谷玉農仍外套的時候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似乎什麼都沒看見。
谷玉農也不在意安德魯怎麼看,他知道安德魯不會真心對他但是也不會害他,他也沒把安德魯當成心腹,這次要不是方瑜一個女孩子不好出面,他也不會找安德魯。
不說谷玉農就是方瑜也很少找安德魯辦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是沒有道理的。子爵在英國雖然不算什麼,也比平民強的多,安德魯還在公爵府呆了這麼多年,不可能在英國混不下去。安德魯甘心跟著方瑜來到民國,說他沒有目的誰信。說是報恩,方瑜對安德魯可沒有什麼恩情,她是延續了安德烈公爵三年壽命,公爵也庇護了方瑜幾年,他們也算扯平了。
“安德魯,今天的事沒必要跟愛麗絲提。我會親自告訴她的。”谷玉農抄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對安德魯吩咐,在外國人面前他們都是稱呼方瑜愛麗絲的。谷玉農沒指望安德魯聽他的,他這麼說只是想告訴安德魯別亂說話,安德魯跟他,方瑜會信誰,很明顯。
“少爺放心,伯爵不問我是不會說的。”潛臺詞是隻要方瑜問起,他就會說,至於說些什麼,就不知道了。
“愛麗絲問起自然是要說的,要怎麼說管家比我清楚。”谷玉農豈會聽不出安德魯的意思,他只是不想安德魯亂說,沒的說成有的而已。事實上,安德魯要是什麼都不說,他反而更擔心。
谷玉農回到家,先去洗了個澡,怎麼洗還是感覺身上有濃濃的脂粉味,直到水都涼了,谷玉農才出來。那身衣服也被他扔了,別說再穿了看一眼他都覺得噁心。
洗完澡,谷玉農就給方瑜打了個電話,先把今天的事簡單說一下。直到方瑜催促他去睡覺,才依依不捨的放下電話。
沒有了負擔谷玉農一夜好眠到天亮,他自己在外面簡單吃了早餐就去公司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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