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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顫,太可怕了。
“子默,你怎麼也這麼說?你變了,前兩天芊芊跟我說我還不信,我真是看錯你了。不就是換個孩子,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個皇帝分明就是個暴君,難怪他的女兒這麼惡毒。子默,你醒一醒吧,別再迷惑下去了,原來的子默是多麼的善良、仁慈、又愛,看看現在的你,哪還有一點原來的影子。”梅若鴻不可思議的看著汪子默,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子默嗎?這樣的子默好陌生,好可怕,梅若鴻抓抓頭,不行,他一定要拯救子默。沒有他在身邊子默一定是被帶壞了,都是汪伯父不好,好好的非要拆散他跟子默,不然子默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汪子默聽了梅若鴻的話,嘴角直抽,還好現在是民國,不然梅若鴻的話夠他們死一萬次的,若鴻說話就不能用用腦子。而且他現在清醒得很,以前的自己是個什麼樣他會不清楚,就是因為太清楚了,他才要改變。父親說的對,梅若鴻就是個腦子不清楚的,他應該離他遠遠地,最好不要在相見了。
“若鴻,哥哥說了,這只是一個故事,不要這麼認真了。”汪子璇從自己的世界醒來,看到梅若鴻抓著哥哥的肩膀使勁搖,走到梅若鴻身邊想伸手拿掉梅若鴻放在哥哥肩上的手。她怕梅若鴻在搖下去哥哥就要暈了。
“子璇,你聽聽子默說的都是什麼話,我要是在不搖醒他,他會變的更可怕。子璇你就不要在勸了,今天我非要子默變回原來的樣子不可。”梅若鴻聽了汪子璇的話,轉過頭,對汪子璇說著,手還是沒有放開汪子默的肩膀。說完,他又轉回去,搖起了汪子默。
汪子默被梅若鴻搖的頭暈眼花,臉色蒼白,他想趁著梅若鴻跟子璇說話的時間掙開梅若鴻的雙手,可惜他低估了梅若鴻的手勁,怎麼也掙不開。
這個梅若鴻有多恨汪子默啊,在這麼搖下去汪子默還能活著?方瑜抽出一根金針,衝著梅若鴻的手射去,誰讓汪子默是她父親朋友的兒子呢,她不能見死不救。方瑜射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可能是平時用金針養成的習慣,她射人專找穴道。
“啊,好疼。誰?是誰這麼可惡。”梅若鴻感到手上傳來的疼痛,看著手上的金針,他憤怒了,他咆哮了。梅若鴻環視一週,芊芊那麼柔弱,不可能是芊芊;子璇也不可能,她也是個弱女子;那個老頭也不可能,那麼老了,不扎到自己就是好的了;子默也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畫社的人和方瑜三人了。畫社的人也不可能,他知道了,就是那三個人中的一個。
“哈哈,報應啊,活該。”施婷婷看到梅若鴻被紮了手,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解氣,真解氣,扎的好,不知道是誰這麼厲害,能在他們眼皮底下紮了梅若鴻,他們還沒發現。難道是小王?恩,有可能,他是方瑜的保鏢,沒想到小王還有這一手,等有空一定要小王教教她。以後,她看誰不順眼就給誰一針。
還不知道被冤枉的小王也很震驚,他自認功夫了得,眼力更是不用說,能讓他都無法察覺的人要多厲害,小王出了一身冷汗。還好這人對少奶奶沒有惡意,不然他怎麼保護都沒用。
方瑜時刻關注著老人,老人的目光她自認感覺到了。方瑜轉過身對著老人眨眨眼,像是在告訴老人,他沒看錯針就是她射的。方瑜一點也不擔心老人會說出來,要說他早就說了,也不會等到現在,方瑜不認為老人沒看到她給杜芊芊下藥。
是個聰明的小姑娘,有意思,他很久都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事情看得清楚,明大義,又不軟弱被欺負了就還回去,不錯不錯,老人在心裡點頭。可惜這丫頭有師傅了,不然他還真想收她為徒,老人多少還是有點惋惜的。至於那個被射到的傻小子,哼,他幹嘛要告訴他,這種人給點教訓也好。
“啊,我知道了,是你對不對。小小年紀就這麼惡毒,長大了還得了。”梅若鴻恍然大悟,一定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直跟他過不去,趁他不注意就暗算他。
“哼,我倒是想,要是我有這本事,你早死一千次一萬次了,哪還輪到你在這裡大喊大叫。”施婷婷氣樂了,那個射針的人,怎麼不把他的嘴封起來呢,這人真是一點腦子也沒有。
方瑜看到梅若鴻還有力氣對施婷婷咆哮,當下又是一針過去,這次可不是普通的金針了,而是被她加了料。剛才的金針也只是讓他疼一下,他不知道悔改這次就讓他疼個夠,看他長不長記性。
“啊,啊,啊,好疼。”梅若鴻舉著金針的手上又捱了一針,他用沒挨針的手抓著那隻手,疼的直冒冷汗。梅若鴻疼的面容扭曲,臉色紅的滴血,他想拔下那根針,無奈只有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