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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太投入,不太認真,扛到陸方淮厭倦那天,然後分手…自然而然的,沒有絲毫負擔。
可是今天,當他真的說出厭倦兩個字,她卻心疼得揪起,滿嘴的澀意,腦中一片的空白,明明聽到了往時最希望的結果。
陸方淮,真的憑藉著他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功夫牢牢地融入了她的生活,她甚至已經忘記了初衷,他卻突兀地提出來,又是在沈妙青面前,她在沈妙青面前,永遠這樣狼狽!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綠綠眸子裡閃過一片絢麗的霓虹,瞬間黯淡下來…
正文 陸方淮,給我取暖
“沈漫綠,開門。”門口毫不意外地傳來陸方淮的聲音。綠綠沒有歇斯底里地吼著你滾或是其他,卻也沒有理睬。扭頭繼續看著窗外。
“我不是陸方淮,我是陸方淮的二哥陸方渤。”綠綠翹了嘴角,這人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的身份證。”陸方渤將自己的身份證從門縫底下塞進來。
綠綠不理他。“小丫頭,我們今天在‘焰火’見過。”陸方渤無奈,這丫頭倒是挺拗的。綠綠精神一振,回神看向門口。
“你還潑我酒了。”陸方渤心中默數一二三,卻發現小丫頭沒有來開門。“我真是陸方渤,我和陸方淮也不是那麼像,不信你看看,我可是豁出去了,個人隱私!”
陸方渤不依不撓,這點執著精神倒像是陸家的遺傳,人人都是如此。綠綠心中突然翻滾起來,滲開一絲莫名的情緒。咬著唇,很是掙扎的樣子。
“我頭髮比陸方淮長,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麼。”陸方渤在門口繼續誘惑,綠綠終於被這句話打動了。
門慢慢開啟,陸方渤起初以為自己見鬼了。眼前的女人站在一片黑暗裡,身後襯著一絲窗外的燈光,越發看不清臉了。
頭髮溼漉漉的還淌著水,衣服也…他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綠綠一時尷尬非常,閃進臥室換衣服。
陸方渤彎腰撿起自己的身份證,上面的照片還是十八歲的時候,軟趴趴的頭髮,一副沒有睡醒的囧樣。他的身份證多久沒被他拿出來見人了…
綠綠擦了擦頭髮,換了一身整整齊齊厚厚實實的長外套,見陸方渤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手裡端著電視機邊上放著裝飾用的一對小花瓶,裡面還插著陸方淮前天送的一束鬱金香,有些多,分兩瓶正好。
“唐末彩陶。”陸方渤笑著問她,“知道這對瓶子值多少錢嗎?”綠綠擰了眉。本來是陸方淮搞浪漫送她花,她隨口說了句讓他拿個瓶子出來插一插。他就顛顛地捧出了這對瓶子。她對這種的東西也不懂,以為不過是一對玻璃瓶。
“我同他一起去的拍賣會,三百七十五萬,他特別喜歡這種東西。當時稀得得跟什麼似的。”他放下瓶子,帶著高深的笑,“現在竟然捨得給你插花。”
回頭發現綠綠一臉的糾結的表情,對他的身份依舊是懷疑。陸方渤摘了腦袋上的帽子。暗金色的頭髮有些長,垂到脖子裡。
綠綠僵了一瞬。“小丫頭,陸方淮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躲在房間裡不知道搗鼓什麼。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他這樣重視你。”陸方渤扒了扒頭髮。
“喝酒了吧?”陸方渤走近些,“其實,我和陸方淮雖然像,若是仔細看,還是有些區別的,比如他的眼睛沒我大。又比如他的嘴角自然地上翹,再怎麼嚴肅看著都是嬉皮笑臉的,哦,我的耳釘在左面,而陸方淮的,在右面。”
綠綠咬了嘴唇,她今天是喝得有些多,可是,卻也不能全怪酒精作祟,她到底還不是爛醉如泥,只能說她…“小丫頭,你對陸方淮,還沒有上心。”陸方渤一語點破,綠綠沉默了。
“小子一回家就找我拼命,這兒還被打傷了。”陸方渤孩子氣地指著嘴角,果然是青了一大片。
綠綠幾番動嘴,都開不了口,倒是陸方渤,看透了她的心思:“小子身體不好,在家裡躺著,也不是什麼大病,老毛病而已。”
“對陸方淮該打該罵千萬不要心軟。”陸方渤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起來,“陸方淮往時很鄙夷妻管嚴,沒想到最後找了你這樣一個。”
他突然回身,抱住綠綠,綠綠嚇了一大跳,陸方渤按下拍攝鍵,嘿嘿地陰笑一聲,“讓小子揍我!你哥哥我不氣死你。”綠綠無語…
“其實…陸方淮小腹上有塊胎記,往後有機會你可以瞧一瞧。”他嘿嘿一笑,大搖大擺地揮手告別。
綠綠靠上沙發,覺得這一個晚上過得跌宕起伏的,就像是過山車。眼神溜到那對花瓶上,趕緊拔了花倒了水將它們裝進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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