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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口氣,不能再迷惑了,得先救人。
她將兩手交叉於那人胸前,做著從瑟那裡學來的急救,即CPR,當然也包括了人工呼吸。
來回十幾次後,當她再次用手掰開他的唇,張開嘴,俯下頭去,想再次為他做人工呼吸時,倏地,他的眼睛在那一刻睜開了。
她嚇了一跳,忙直起了身。
那是一對很漂亮的眼睛,或者,她早該想到了,有這麼一張漂亮的臉,眼睛也不會差到哪去。那深黑的眸子,柔媚生動,灼灼生輝,既使是虛弱而佈滿血絲,卻仍叫人為之動容。
但是那對眸子此刻也在一剎那間化成了陰鬱,那張漂亮得無比倫比的臉也在那刻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剛才對我作了什麼?”他問,聲音還算是頗為平靜和冷淡。
“人工呼吸!”她說,也是平靜的。
“胡說八道!”他猛地坐了起來,氣憤難當,居然伸手用力地推開她,“男人侮辱我也就夠了,你這種女人也來侮辱我!?!”
她差點被他推倒在地,一陣吃痛,卻不由地冷笑出聲,這什麼世界啊?救了他也叫侮辱他?她知道作任何解釋也是於事無補,她也沒有再多的精力去作解釋。
那人緩緩地起身,未再看她一眼,踉蹌著一步一步走離她的視線。
她不由地扯嘴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眼看著那人走不直站不穩,搖搖晃晃就要倒下了,她也不起身去追。
這是她第一次見死不救,第一次沒有發揮她的仁愛精神。不,她救活了他一次,這就夠了。因為,這種把恩當作惡的人,不值得她再去作任何救助!
待那人走遠,她才直起了身子,感到自已全身溼漉漉而粘乎乎的,風吹過來,使她全身冷得發抖。
回到屋子,她急忙換下一身溼衣,要命!真是好心也被當成驢肝廢啊!
是的,她冒火了,帥哥又怎樣?帥哥了不起啊?
人工呼吸1
幸好,她還有她的小青青,人家小青青也是傾國傾城!
罷罷罷!她搖了搖頭,就當她剛剛是作了件善事,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此積德,死後也好不用下地獄,而能快快再去投胎。
很快地將剛剛的不快從心頭揮走,她穿戴好後,就出了門直奔衙門,因為,她還是很關心案子的進展的。
南凱告訴她,疑犯就是張二林之妻林氏。
因為他查出,張二林是每月的十五才去臨川買豬,但這次卻是初八就出了門,時間也提前得太早了,且他也派人去臨川證實了張二林必須得是十五才能去買豬的證據,因為臨川那邊也是十四才開始把每個月要售的豬清點。
再者,發現張家的豬圈裡,還有好幾頭大肥豬。這麼說來,張二林是不可能初八去臨川買豬,因此,就證實了林氏撒謊。
但是,卻苦於無證據,因為,還找不到林氏為何要殺夫的原因。且,作案手法如此獨特而殘忍,單憑林氏,不可能想得出來和做得出來。
那麼,就一定有共犯,可是,那個共犯又是誰呢?卻一直沒有著落。
她略一沉思,對南凱說,“你先去把你的人撤回來!”
“為什麼?”南凱問。
“你這樣天天派人監視著,人家當然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說。
南凱一聽,霎時明白了,就立刻下了命令把那些守在張家門口的人都撤了回來,卻又私下派人在暗處盯著。
盯梢了兩日,那邊仍沒有動靜,他就開始有些急了。
畢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案子從接到報案到現在也有七八日了,至今還未破,他會覺得對不起民眾。
她欠他莫急,惹是心急,就會打草驚蛇。
又過了三日,終於,那林氏有行動了。
那時剛好是詡青在盯梢,他就躍上了屋樑,正好看到林氏從開啟了院子裡那一直鎖著的木門,木門的隔壁便是一家木工店。
於是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家木工店裡去,那家店只有一個木匠,三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五官倒算端正。
於是,她親自來到那店裡,稱要訂作櫃子,還一邊左看看右看看,左拿著一塊木頭瞧著,右拿一根釘子看看;而另一邊,已有捕快潛入了那後院,開始搜查各個地方和角落。
終於,在那院中的井底,搜到了一根長長的粘有血跡的麻繩。
她馬上將麻繩拿來與屍身上的勒痕作比對,的確相府。再拿來了釘子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