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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年前的時候,寶釵不忍給徐禎卿過多的希望便,重新買了一座位置不錯,後面帶著可以住人小園子的兩層樓的鋪子,搬離了原來的住所。
而這次寶,釵只所以讓國忠去看他的原因便是聽聞他受了風寒,有些擔憂,便讓國忠去看望一二。
“喂,王宸。”這次聽清楚果真有人叫他名字的國忠停住身子,回頭。
出口喊他的是一位看起來和他年齡看起來差不多大,感覺卻有些油頭粉面,手搖著一把摺扇的少年郎。國忠抱拳對著那姓周的少年郎行了一個禮,便準備告辭離開。那姓周的少年郎忙伸手拉住了國忠。“最近鄉試結束後沒怎麼看到你,是不是因為沒中便心灰意冷了。”
朱允禛在位十三年的時候,每三年一次的鄉試又照常舉行。這年國忠二十而立,也參加了這場考試。考試分為三成:第一場,試《四書》義三道,經義四道。第二場,試論一道,判語五條,詔、誥、表內科一道。第三場,試經史策五道。三場考試,分別在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進行。考生入場,要經過嚴格的搜查,不許挾帶。入場後,每一名凱勝由一名號軍監視,防止作弊。黃昏時交卷,如果沒有作完,給蠟燭三枝,蠟盡還沒有完卷,就要被扶出考場了。考生交卷後,經過彌封、謄錄、對讀等程式,然後送主考、同考批閱。(百度資料)
國忠本來信心滿滿的以為自己會高中,卻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名落孫山連最後一名也沒有自己的位置。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感覺無法面對一直期許他高中的姨。
卻沒有想到,姨還是笑得那般溫柔的對自己說道。“落了鄉試下次再努力就行,不過三年光景,姨等得起,國忠你還等不起嗎?”
他的姨始終是將他當成親生子看待的。想到這裡,國忠露出一抹和熙的笑容對著那姓周的少年郎抱拳行禮道。“周兄安好。”
“好什麼好。”那姓周的少年郎冷哼,看著似乎永遠帶著可以誘惑小姑娘的笑容的國忠,突然不懷好意的問道。
“嘿!王宸,你家那位姨到是越加的美豔動人了,怪不得號稱江南四大才子的徐禎卿也對她情有獨忠呀!”
國忠皺眉,不動聲色的避開那姓周的少年郎拉扯動作。說真的,國忠並不是很喜歡這姓周名遠山的同窗,國忠總覺得他看他家姨的眼神太過露骨,那種赤~裸裸的眼神,就如一頭惡狼一樣。
“周兄,真的十分抱歉,家中還有要事,怒小弟失禮先走一步了。”
說著,國忠便挎上了竹籃子,頭也沒回的揚長而去。姨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過多與品行不好的富貴子弟過多的糾纏,自己已經落了鄉試可不要再讓姨失望了才好。
回了家的時候,國忠一眼便看到自己私塾的老師正坐於首位,而自己那位越來越美麗,渾身透著一股空靈氣質的姨正為其倒著茶。
“回來了。”
國忠輕輕的點頭,拱手對著自己的老師行禮道。“國忠拜見老師。”
那年過半百的老師手撫著自己已經花白的鬍子,滿意的對國忠說道。“國忠不併多禮。”國忠是自己一生以來最得意的弟子,本以為可以一舉奪魁卻沒有料到他會一落孫山,連最後一名也沒有他的位置。
想到這,老夫子幽幽一陣嘆息。“國忠,你也不要灰心了。”
國忠微笑著說道。“學生曉得,到是連累了老師為學生傷神,學生倒是過意不去了。”
老夫子連連擺手,考問了國忠一些學問,便撫著須點頭告辭。國忠將老夫子送到了門外,又一路送回了家。在國忠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十歲左右大小的長安長寧牽著一個九歲大小臉上帶著傷的男孩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小陌你又跟別人打架了。”寶釵一驚,連忙上前看著長安,語氣有些嚴厲的問道。
小陌抬頭看了寶釵一眼,又低下頭,一聲不吭的站在院子中。
見他這樣,寶釵氣不打一處來,閃身走到廚房,抽出一根藤條又快步的回到了院中。“你怎麼回事,老是動不動的跟人打架。”寶釵拿著藤條,氣得雙眼通紅的瞪著挺直著腰板跪在地上,倔強著一張臉一聲不吭的薛陌。
“不說是不是!”寶釵一狠心,重重將藤條打在了薛陌的身上。
此時因為秋八月才剛過,天氣還是十分的涼爽,所以揚州這邊的人大多還是穿著薄薄的一層衫子,而那藤條重重的打在身上,頓時起了血印子。
“娘,不要打弟弟。”長安撲上去抱住了薛陌,而長寧也是緊緊的抱住寶釵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