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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琴嘴微微一抽,不服氣的說道。“誰小了,我也快十四周歲了好不。”
這話一說出口,惹得甄夙笑彎了腰,就連梅香與小螺也掩嘴輕笑。“好,好,不小了。嫂子也該讓婆婆好生為寶琴尋一門親事了。”
聞言,寶琴羞紅了一張臉,不依的跺了跺腳。“嫂子。”
“好了,看你小臉紅得,嫂子不取笑你了。”
甄夙叫轎伕先行回府,自己帶著寶琴,梅香與小螺在京城各鋪子逛了一逛,採買了一些東西,便有說有笑的回了府。
宮裡。
寶釵得封婕妤,鶯兒與文杏很高興。特別是鶯兒差點喜及而涕。她的姑娘終於明瞭正身,這真是上天的保佑和莫大的福分呀。
寶釵卻沒有高興,她看著承歡閣按照她心意佈置得典雅而秀氣,險些落了淚。這樣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如被圈養的籠中鳥一樣,就算是有一天籠子被開啟,明明之前一直仰望天際渴望飛翔卻不敢真正去做,睜眼瞎一樣無視了那被開啟的牢籠。
文杏手持著木梳、動作輕柔的為寶釵結鬟式那種后妃、貴婦常見的髮式,再佩戴上五尾鳳簪以祥雲為修飾,金釵珠寶,玉瓚螺髻。那銅鏡中人兒端是高貴華麗,增嬌盈媚。
“娘娘今天是穿這樣好嗎?”鶯兒捧著一件桃紅色,上面繡著大朵大朵牡丹花的鳳尾裙輕聲的對寶釵說道。只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是有無數條彩條拼合而成的。每條選用一種顏色緞,每條色緞上繡出花鳥紋飾,帶邊鑲以金線可成為獨立的條帶,將數條這樣的各種彩條拼合在腰帶上,就成為彩條飄舞的裙子,因此取名“鳳尾裙”
“隨便好了!”寶釵無所謂的說道,她手託著腮,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發著呆,連什麼時候鶯兒與文杏悄然退了下去都不知道。
明代後宮,每日天漸黑時,嬪妃所住的宮門前,都掛起兩隻紅紗籠燈。皇帝臨幸某宮,則該宮門上的燈卸下來,表示皇帝已選定寢宿的地方。於是,負責巡街的宦官,傳令其他各宮均卸燈寢息。失意的嬪妃們只得滅掉希求寵幸的紅紗籠,明晚再重新掛上。
寶釵並不知道她宮門前的兩隻紅紗籠燈已經被卸了下來,她持續那個動作一直髮著呆。連朱允禛什麼時候走進來也不知道。
“怎麼了?”朱允禛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寶釵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這時,寶釵才注意到一直保持那個動作的自己那手痠得厲害。
“在發呆呢?”寶釵輕輕的說著,那語氣不爽極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幹嘛,數錢吧!數來數去就是一樣,沒勁。”
“釵兒很無聊?”朱允禛好笑的看著寶釵,也只有這丫頭敢在他的面前這樣的說,後宮裡面哪個女子對他不是屈意奉承。而她,平時在他的面前張牙舞爪,他稍微一變臉色,就立馬轉變態度,什麼話說的順口就說什麼,他套話什麼的一般都是在這個時候進行的。
“釵兒的身上真香!”這曖昧異常的語調讓寶釵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無論多少次,對於朱允禛這調戲的語調寶釵都會覺得胃疼無比。這真的是一國之君嗎?為什麼她會覺得這男人無比無恥下流呢!看吧!比如現在…… ……
寶釵黑線的看著,明明她只是發了一會呆就將她才換上沒多久的桃紅色宮裝,熟練的扒去。寶釵無語,難道她還換上的衣服就是為了朱允禛來扒時的這麼一瞬間?
寶釵嘴角直抽的瞄了一眼朱允禛。倒在朱允禛懷裡,將自己身體的全部重量都交給了他後。寶釵提起自己那隻很麻的爪子,哀怨的說道。“陛下,妾身手麻!”那嬌柔的語氣是跟今天早上給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跟一直含槍夾棍的吳皇貴妃學的,自己當然聽的時候,是胃疼了許久。寶釵用這樣的聲音說道其目的就是讓朱允禛也感受一下胃疼的感覺。
“手麻?”朱允禛含笑的挑眉。
“對,手麻。陛下你幫妾身的揉揉麻!”寶釵這樣的說著,胃裡卻一陣翻騰。尼瑪,別噁心不到朱允禛反把自己給噁心到了吧!
“哦?”
哦什麼哦!我死也不這樣說了。寶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沒有說話。見她這樣,朱允禛知道,寶釵是自己噁心到自己說不下去了。
朱允禛臉上揚起了一抹微笑,靜靜的看了一會寶釵那張俏臉,很溫和的說道。“歇息了吧!”
寶釵點點頭,很順從的跟著朱允禛上了床…… 一夜好夢,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就早早的起了身,上早朝去了。
“現在什麼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