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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也不看東炎。東炎說道:“靜瑗小姐,先前,你去過我家裡?”靜瑗點頭。東炎說道:“可見過我?”靜瑗點頭,又搖頭,只是不言。東炎說道:“靜瑗小姐,能否將前事同我細說一遍?”
他雖然心底慌張,但仍舊言談溫文有禮,靜瑗本低著頭,此刻抬頭望著東炎,怔了會,說道:“大公子……”
東炎望著她,慢慢說道:“我心頭有個極大疑團,若是堵著,定是死不瞑目,我知你心中定然亦有許多事,勞煩靜瑗小姐,替我釋疑。”靜瑗望著東炎懇切面色,眼睛幾眨,終於落淚,張口問道:“有些事,大公子不知道,反而會好些。”
敬安站在不遠處,一邊盯著東炎同靜瑗,一邊審問那人。只不知東炎為何要同靜瑗說話。大概一刻鐘過去,東炎才同靜瑗一併出來,靜瑗的樣子似是哭過。
敬安雖知古怪,心頭狐疑,卻不敢問發生何事,正在此時,侍衛說道:“侯爺,好似哪裡火起了!”
在場之人一併轉頭去看,卻見侍衛手指著的是東邊地方,只見熊熊火光,沖天而起,燒得天空紅彤彤地,似一片火雲。
敬安略怔,說道:“那是……香葉寺的方向?”東炎這才反應過來,面色慘然,急忙說道:“敬安,你快去……快去白衣庵。”旁邊靜瑗身子微微發抖。
敬安雖然不知為何,卻只覺心驚肉跳,趕緊翻身上馬,又看東炎,問道:“大哥呢?”東炎卻不動,搖搖頭,只望著敬安,說道:“我……稍後再去。你勿擔憂,只管放心去,無人敢對我不利……那些人,不是衝我而來的……”
敬安想了想,便要留兩個侍衛護著東炎,東炎說道:“我還有些事要同靜瑗小姐說,你留兩匹馬就可。”敬安到底不放心,口頭上答應了,卻仍舊留了兩個侍衛遠遠地盯著。
這邊上敬安帶人離開之後,東炎望了望黑黝黝的山石,怪石嶙峋,很是猙獰可怕,靜瑗微微瑟縮,東炎問道:“你冷麼?”
靜瑗搖頭,說道:“大公子……”東炎說道:“我無事。”頓了頓,忽地說道,“抱歉。”
靜瑗低頭,眼淚滴滴跌落,卻說道:“我心裡……從不悔,也不恨。”
東炎只是搖頭。片刻,東炎將外裳脫了,說道:“你先披著。”靜瑗本欲說話,到底伸手接過,披了上身,伸手緊緊地揪著衣襟,鼻端嗅到他身上的淡香,淚落更急。
東炎說道:“稍等片刻,便可以走了。”靜瑗不知緣故,便只點頭,答應一聲。
東炎淡淡站著,忽地說道:“你走了麼?”靜瑗不解,抬頭看東炎,卻見他是望著別處說話,靜瑗心頭一轉,便想明白,一瞬間不由地毛骨悚然。
周圍無聲,只有風呼嘯而過,吹起地上塵沙殘雪,東炎負手站著,又問道:“你真的走了麼?你須知道……就算我回去,也必是要去找你的……”聲音似惆悵,似冷靜無情。
片刻,只聽得淺淺腳步聲響起,有人說道:“你……怎知是我?”聲音沙啞艱澀。
敬安打馬直奔東邊而去,一路快到香葉寺,越近,火光越盛,經過香葉寺門邊之時,卻見香葉寺的僧人一個個手中提著木桶木盆等物,正張羅著,紛紛地沿路前往白衣庵處救火。敬安心頭慌張,快馬加鞭向白衣庵處而去,到了庵前,卻見前面好好地,那火卻是在後面處燒起來,幾個尼僧正擠在庵門處瑟瑟發抖,不知何事。
敬安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衣庵的主持便說道:“回大人,好似是後面懸崖處的舊庵址不知為何失了火……如今那火勢蔓延過來,已經燒到後院了,阿彌陀佛,幸虧救護的急,不然連這裡也是要遭殃的。”
敬安一聽,便打馬順著白衣庵繼續向前,走了半刻鐘,果然見前方一座舊寺院,如今竟一團兒地浸在火光裡,熊熊燒著,發出劈里啪啦,爆裂之聲。
敬安不曉得究竟為何,急忙翻身下馬,望著那熊熊燃燒的寺院,心頭突突亂跳,只不知為何而慌張無比。
站了片刻,香葉寺的僧人紛紛前來救火,只可惜今夜風大,這火勢又極兇猛,一時半會哪裡能熄滅得了?再多的水桶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因此香葉寺的僧人便只好不顧這邊,只去護佑白衣庵的後院牆處,只望大火別燒了白衣庵就可。
敬安站在門口呆看,白衣庵的主持便說道:“這舊院向來無人住的,怎會無端端失火,倒是古怪。”敬安木然聽著。
那來來往往人群,紛嚷嘈雜,敬安漫無意識看著,忽地卻望見一抹熟悉身影,敬安一怔,向前一步,卻見那人分開人群出來,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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