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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細看那人,卻是先前在屋裡頭見過的和尚……生的魁梧高大,眉眼英俊,此刻月娥也想起來,當初第一次去香葉寺,自己差點兒摔倒,便是這和尚從旁將自己攙住,這眉眼,原是有印象的。
月娥驚疑不定,站著不語,那和尚略向前一步,皺眉說道:“女施主獨自一人在此作甚?不是受傷了麼,怎不好生養著?”
月娥看他一派正氣,猶豫片刻,說道:“晦善大師……怎麼回來了?”
晦善說道:“阿彌陀佛,只因香葉寺那邊有人傳了信兒來,謝府的人到了寺內,要接謝夫人同女施主回去呢。”
月娥聽了,不由高興起來,說道:“謝府的人來到了?是誰來了?”晦善說道:“謝府小公子親自前來。”月娥心頭又驚又喜,不知是何滋味,便說道:“既然如此……大師請去通知謝夫人,我自去香葉寺。”晦善搖頭說道:“這怎麼使得,一路空有歹人出沒,若是又對女施主不利,卻豈不是貧僧的罪過了?”說著,一雙眼便望著月娥。
月娥對上那雙眼,心頭一涼,卻仍笑著,說道:“多謝大師關懷,只不過因先頭我掉了樣緊要的東西,故而稟明瞭夫人,出來找一找,不如大師先進裡頭去,我找到了,便同大師一起回去便是了。”
晦善說道:“不知是何物,我幫女施主找便是了。”月娥說道:“此地都無,想必是陷落到旁邊溝裡去了。”那晦善便轉身,向著裡頭探頭看,月娥伸手拔下一枚珍珠頭簪,手抖了兩下,還未曾紮下去,晦善回頭,說道:“並沒看到,不知是何物?”忽地目光一動,問道:“女施主手裡是什麼?”
月娥見她雙目炯炯,便後退一步,晦善忽地一笑,說道:“原來女施主故意跟貧僧鬧著玩,手裡必是藏著那要緊的事物了,不如叫貧僧看看。”
月娥步步後退,說道:“大師說笑了。”晦善笑道:“貧僧從不說笑。”猛地上前一步,伸手便捉向月娥。
月娥大叫一聲:“別過來!”伸手將簪子向著他脖子上扎去,簪子尖兒很是鋒利,頓時刺破肌膚,然而竟再刺不下去,月娥一驚,越用力,卻好似刺到鐵板上一樣,心頭大驚。
這邊晦善悶哼一聲,伸手握住月娥的手向外一撇,珍珠簪子便落了地,三兩滴血灑在旁邊。
晦善將月娥捉了,獰笑道:“怪道說你不是個好相與的,果然是個烈性狠手的,倒是小看了你。”渾然不顧頸間的傷,說著便將月娥緊緊抱住,擒了她雙手。
月娥掙扎之間,目光一動,望見背後廟門上寫的字,頓時一怔,心神俱裂。
晦善見她神情恍惚,隨著目光看了看,頓時笑道:“小娘子莫不是以為這是白衣庵?這的確是白衣庵,不過已經在十年前廢棄了的。”
月娥手不能動,又逃不了,便說道:“你……你們究竟是想做什麼?”晦善說道:“想做什麼,小娘子一會兒便知。”說著,手在月娥的臉上摸了一把,笑著說道:“你傷了佛爺,本該立刻處死你,怎奈生的如此花容月貌,佛爺心生憐惜,就留你一條命,同佛爺參個歡喜禪罷。”
月娥雙手被他掰在腰後,動彈不得,便拼命拿腳去踢他,這和尚原練就了個氣功之類,渾身肌肉繃緊起來,尋常刀槍不入,頸間的傷,還是月娥趁著不備才得手,繞是如此,簪子尖兒一進去,這和尚便運起功來,到底叫月娥功虧一簣,不然的話,倘若是其他人,早就倒在地上了。
月娥抬腳踢來,那和尚雙腿一併,反將她的腳給牢牢夾住,說道:“原來小娘子等不及,卻來撩撥佛爺了。”
月娥拼命將腳向回拉,卻紋絲不動,那和尚一手擒著她雙手,鬆開雙腿,月娥才站住腳,和尚向前,將她抱住,低頭望著月娥,但見她雙眉青黛,纖柔如柳,眼若秋水,芙蓉臉在雪色映襯下,越覺得如玉般晶瑩可愛,櫻唇更如花瓣一般,這和尚色…欲攻心,便說道:“上回佛爺爺見了你,心癢難耐,便有心想要弄一弄你,日思夜想,終究輪到這一日。”
月娥暗暗叫苦,只好大聲叫道:“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拼命向著那和尚來路去叫,指望有救星出現,然長路寂寥,哪裡會有人出現?
那和尚哈哈大笑,說道:“小娘子叫的卻好,待會兒便叫給佛爺聽便更好不過了。”
低頭望著月娥,一時欲動,便想要先親個嘴兒,正在此時,那廢棄的白衣庵裡頭匆匆跑出兩個人來,見了和尚才住了腳。和尚哼道:“沒用的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出。”說著,將月娥一抱,扛在肩頭,向內便去。
和尚扛了月娥入內,不知走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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