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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說著便沉吟。
賀知縣問道:“怎麼,侯爺莫非對那些馬匪有所顧慮?”謝敬安點頭,正欲說出心底話,卻見外面有人雞飛狗跳進來,說道:“侯爺,天水鎮鎮長並書記來到。”敬安淡淡說道:“是本侯請他來赴宴。”賀知縣才要開口有請,卻不料地上那人說道:“回侯爺話,那鎮長說有要事求見,不似是來赴宴。”敬安一怔,心想他不是來赴宴麼,又有什麼要事,當下便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出外一觀。”賀知縣便也跟隨。
兩個人出了外頭,卻見鎮長跟張橋,姚良站在一處,三人皆是面色惶然,尤其姚良,兩眼紅紅望著敬安。謝敬安還不知發生何事,便衝他點點頭,姚良咬著唇,眼巴巴望著他,敬安心底微微一怔。那鎮長几人見了敬安,也急忙行禮,敬安便問:“怎麼了?莫不是有什麼事發生?”又看姚良一眼。
那鎮長說道:“回侯爺,有人當街被劫。”敬安不以為意,隨口說道:“這種事情,交給知縣辦理便可。”鎮長未及開口,卻不料姚良按捺不住,從旁急忙開口說道:“侯爺,請侯爺做主,被劫那人,正是家姐。”這一句說出,眼中已經熱淚滾滾。
謝敬安聽了這個,卻好像有人劈頭給了他一記悶棍般,驚得怔住,片刻才又急忙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姚良哭道:“聽人說,有人在街頭上將姐姐擄了,騎馬而去,如今不知下落,小人回到鋪子看了,姐姐不在,家中也沒有人,連那素來跟著姐姐狗兒虎頭也不見蹤影了,必定那擄人是真。”著實替月娥擔驚受怕,說著忍不住便要大哭,張橋急忙從旁安慰。
敬安聞言大怒,咬牙說道:“光天化日,竟然會有此事,小郎你勿著急,此事本侯替你做主。”稍微安慰了小郎兩句,便又對賀知縣說道:“有勞知縣,速速派人去追!本侯也立刻回頭點兵帶人,親自搜尋,務必要保全姚娘子無恙。”賀知縣見此人前後態度截然不同,也知道關係厲害,便急忙領命,回頭調集衙差四處搜尋。
謝敬安卻先不離開,只帶著自己隨身眾人,返身回到衙後,眼見周遭無人,便才剛站住腳,回過頭來,瞪著眾人,喝道:“爾等好大膽子,還不速速招來?”
你道是敬安為何反而責問自己手下這些人?原來這些近身之人九個,都是敬安自京城帶來,最是忠心貼身,熟知敬安心意。如今匪亂剛定,敬安心想絕不會再有他人敢來鎮上作亂,而自己這些近身,始終跟隨左右,最懂他心,恐怕是這些人見自己幾番親近那村婦不得,便擅自行動。所以敬安先來問他們。
不料敬安一言剛出,眾人面面相覷,齊齊跪倒在地,說道:“請侯爺明察,此事跟屬下等無關。”
敬安見狀,心頭那最後一絲希望也都破滅了,一時心冷,亂亂地想:“既然不是他們,那是誰人如此大膽?難道有那些未肅清匪徒?只是他們又怎會如此放肆……且又只對著她動手?”敬安想來想去,想不出端倪,便厲聲喝道:“本侯不管是誰下手,讓本侯捉到,定要碎屍萬段。”說著,揮袖出外,帶人回了侯府,一刻不停留,立刻調兵遣將,要佈下天羅地網,營救月娥。
祖帝廟身陷魔掌
黃沙蔽日,風捲著沙粒,迷得人眼也難睜開,兩個飛賊是慣常走,都拿了帕子遮住頭臉,只月娥被放在馬背上,如放置尋常貨物一般,顛簸頭暈腦脹,眼花神散,連膽汁都要吐出來。
那兩個飛賊一邊拍馬急行,一邊信口說些話,瘦那個便說道:“五哥,你只顧將這小娘子信手放著,小心顛壞了她,如此俊俏美人兒,別弄壞了,自然是摟在懷裡妥當些。”那個壯些便道:“頭兒只命我們將她擄了,讓眾人瞧見便是,是死是活又有什麼值當。”月娥隱約聽了這些惡聲惡氣,更覺得如身置絕地,一邊極力轉頭看周圍風貌,卻多見是黃沙地,一片黃澄澄,偶爾風吹過去,那黃沙下面,卻隱約露出些白色骨頭架子來,也不知是人或是牲畜,看月娥心驚膽戰。
那瘦飛賊就說道:“既然如此,你放慢了,把小娘子送與我這邊,讓我抱著她便是。”五哥就說道:“趙驢兒,你那毛病又發了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刻,倘若身後追兵來了,壞了頭兒大事,讓你日後變作一頭閹驢,只別連累我!”趙驢兒便笑道:“我不過是說說,就把小娘子交給我,難道我就在馬上弄起來?只不過抱一抱過些乾癮罷了。何況咱們都安排好了,只引那小魔王一個,萬無一失。”五哥便說道:“滾你蛋,前方到了祖帝廟,有你玩樂時候。”
月娥聽到這裡,嚇得手腳都冰涼了,聽他們說話,彷彿此事是早有預謀,那“小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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