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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了麼?”
蘇青面色淡淡地,說道:“多謝侯爺記掛,家父無事。”敬安說道:“當時情形可怕緊,無事就好。咳,蘇大夫,本侯對你……心有愧疚啊。”蘇青眼睛越紅,說道:“侯爺何必這般說,侯爺當時不是故意為之麼?”敬安說道:“事出無奈,沒辦法……不過本侯日後會留心,替蘇大夫你物色一門好人家女兒……”心頭想道:要給蘇青選個女子嫁過去,那可算是免除後患了。
蘇青聽他說這些有沒,就將臉轉了開去。姚良才是心有愧疚,走到蘇青身邊,含淚叫道:“蘇青哥哥。”兩人面對面,都紅了眼。
敬安在堂上敷衍蘇青同小郎,又想到月娥,正在心底得意非凡光景,卻見有個丫鬟驚慌失措地跑出來,見滿堂人,便停了腳,周大見狀便走了過去。丫鬟低低說了句話,周大一驚,急忙回來,附耳到敬安耳畔說了幾句。敬安一聽,頓時先前變了臉,霍然起身,也不說話也不理人,望內就走。
一心人自有主張
敬安正在得意,聞言面色大變,即刻甩了姚良跟蘇青,箭步入後堂。姚良同蘇青兩個面面相覷,剩下週大說道:“兩位,侯爺有些事情,兩位不如先回去,等些時候再來?”姚良急忙說道:“我姐姐呢,我今日定要見她。”周大說道:“令姐安好,正在內休息,等她醒來,自有人轉告她。”姚良又說,周大隻擋紋絲不透,姚良同蘇青又不能硬闖,到底沒奈何。
且說敬安如風一般向了內,便走便問說道:“到底怎樣?”那丫鬟幾乎是跑著跟隨,面紅耳赤,幾乎流淚,便回答說道:“回侯爺,姚娘子醒來,只說身上不利落,要沐浴,叫我們準備沐浴之物。又嫌這屋裡狹小,就叫搬到先前她曾住過屋子裡去。”
敬安面色沉沉,說道:“然後如何?”丫鬟說道:“因侯爺吩咐我們好生照料,不得有絲毫差池,我們只得遵命,準備好之後,姚娘子便進去了。不料過一會,又挑三揀四,說是雞蛋不夠,派人去取,又說皂莢不夠……她要洗頭,終究用法子把我們都支開了。等我們回來時候,卻發現姚娘子已不在了。”
敬安皺了皺眉,壓著那火氣,說道:“府內各處都找遍了?”旁邊跟著家丁說道:“回侯爺,已經找了一遍,沒有尋到人,奴才等不敢隱瞞,就急忙來告知侯爺。”敬安一忍再忍,先到自己屋內去轉了轉,果然見人去樓空,急忙又兜到後面,屋子裡一盆水兀自好好地,只是不見人。
敬安站定了腳,那水還帶著溫,絲絲冒著熱氣,敬安心卻是冷。慢慢回思起她在床上之時說那些話,只要她不死,就不許為難蘇青姚良。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主張,只是要走。虧得他這麼天真,還以為她是死了心要跟著他了。
敬安拳握死緊,最後終究忍不住,一掌向著那浴桶拍過去,頓時之間木板碎裂,水流遍地。敬安打量著一地狼狽,恨得眼睛裡都是火,回過身,冷冷地說道:“傳令下去,派人去找,務必要給本侯把人找回來。”屬下得令而去,敬安邁步出門,正巧周大回來,敬安停步,問道:“姚良跟蘇青人呢?”周大說道:“屬下剛叫他們回去了。”敬安皺眉,說道:“好,也罷,派人盯著他們,倘若姚月娘去找他們,給我捉回來!”頓了頓,又急忙說,“告訴他們,千萬別傷著人。”周大也領命而去。
敬安回了自己房內,一時惱怒異常,看了看空空床,真不知怎樣才能洩了心頭這口火。自己千辛萬苦,小心翼翼,首度如珠如寶對待一人,她卻偏偏視自己如草芥,竟連虛與委蛇暗度陳倉法兒也做得出來。想到她偎在自己懷中安靜樣子,敬安只覺得如萬箭穿心,那份痛楚跟憤恨不知如何是好,敬安在屋內轉了一圈,紅著雙眼,終於沉聲說道:“來人,幫本侯更衣!”丫鬟們急忙進來幫手。敬安環顧四周,這兒,實在坐不住,呆久了,只見她音容影貌,紛雜錯亂,敬安換了衣裳出門,心頭只有一個聲音反反覆覆,想道:“姚月娘,縱然你逃能逃到哪裡去!可恨!可恨!”
且不提敬安怎麼在心頭燃著熊熊怒火。只說月娥,眾人定會疑惑,月娥怎會輕易自侯府逃出。原來月娥她先前在敬安這裡養傷之時,出來之時曾留心看了一番,知道從那沐浴所在出去後有一條偏僻冷清小路,卻是能通往侯府後門。月娥當時只留了心,也沒想日後會有所用。
她被敬安用手段,失了身,雖則痛苦不堪,卻也無法,那些痛哭流涕或者尋死覓活,亦是無濟於事。月娥深知,事到如今,倘若留下來,以敬安性子,定然怎樣也不肯放了自己。月娥想來想去,都覺這口氣是咽不下,日後也再不想見到敬安。她便起了個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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