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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謝敬安,不要!”敬安低笑說道:“還未開始。”月娥尖叫說道:“不,不要!謝敬安,你會後悔!”敬安目光一動,說道:“我若停手,才會後悔終生。”
月娥見他意志堅決,情知大勢已去,她因在王家前車之鑑,終究是怕,渾身輕輕地發顫。眼中帶淚,忍著一會,終於含羞帶辱說道:“侯爺,你停手,不要如此……只要你罷手,我……我不再記恨你,你要殺要剮都可,只別這樣,只要侯爺您饒了我……大不了,從此我離開紫雲縣……求你別……別這樣,求你。”亦同先前暴跳如雷之狀,判若兩人。
敬安手將月娥裙襬撩開,聞言怔了怔。便看向月娥,月娥見他停下,就又求道:“侯爺,你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方才我……我錯了,我說錯話,冒犯了您……侯爺,你千不念萬不念,念在我……我好歹救過你,別用這法子對我,我會死……真會,侯爺……”只因又觸動被王四鵠對待時候記憶,一時身子不由自主微微蜷縮,淚如雨下。
敬安望著月娥臉,看了一會,忽然說道:“你這麼怕?是怕本侯真汙了你清白,還是什麼?”月娥想了想,忍淚說道:“我不敢那樣想,只求侯爺你饒了我,外頭怎麼傳,由他們去。”敬安眉頭一簇,說道:“這樣想得開?嗯……倘若你不怕這個,難道……”他生性聰明,見月娥先前極其強硬,這回倒是屈服起來,說了好些沒想到軟話,敬安便知道有個緣故,又想到王家之事……便略略一笑,說道:“想必那王家子沒怎麼好好對你?”月娥聞言,便抖了抖,咬著唇,紅著臉,雖然不語,敬安怎會不知。
敬安說道:“姚娘子。”月娥轉頭來看向他。敬安沉吟著,停了手,緩緩說道:“好罷……本侯再問你一句。”月娥見他意思鬆動,就垂眸望著,敬安伸手挑起她一縷頭髮,纏在手指上,問道:“你心中,當真一點兒都沒有本侯麼?”月娥怔了怔,而後說道:“沒……沒有。”敬安脊背一寒,卻又笑問:“一絲兒也沒有?一絲兒也成。”月娥看他一眼,轉頭說道:“侯爺身份同我有天壤之別,我怎麼敢對侯爺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凡有一點,叫我天打雷劈。”她本來是個想讓敬安絕意撒手意思,卻不料,反而觸了敬安逆鱗。
敬安手用力顫了顫,臉色已是煞白,偏偏又笑說道:“很好。”
月娥看他,還懷僥倖,說道:“侯爺,你同我原本就該是陌路之人,何必叫自己做些會後悔之事?侯爺你要多少姬妾也要,美人也罷,天下皆是。何必同我小小村婦過不去?”敬安盯著她雙眼,心想:“你問極對,我卻也想找個人問問,為何美人那麼多,我獨獨忘不了區區一個你?!”
敬安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天下雖大,美人雖多,卻只有一個人……叫姚月娘。”
月娥眼睛睜了睜,茫然看著敬安,敬安說道:“那本侯再問你,你當真喜歡蘇青?”月娥想了想,便說道:“嗯。”敬安沉默半晌。才微笑說道:“好,好很,你心中,連一絲兒本侯影子都無,只有蘇青,呵呵……”他低低一笑,月娥忽地覺得不對,自己似做錯了什麼,正要再說,敬安卻說道:“……縱然你心中只有蘇青,你這輩子也只能是我人。”月娥心一涼。敬安他靠過去,在月娥臉上輕輕親了親,近乎於耳語,說道:“聽到了麼?本侯絕對不放你,你——只能是我。”
月娥渾身發冷,不停打戰,卻渾身力竭,動也難,聲音亦漸漸小。敬安動手將自己鎖子甲解開,鏗鏘扔在地,又怕她亂動,就伸手將腰帶上束帶扯下,才又將月娥雙手縛住。月娥怕極了,竭盡全力拼命掙動,彷彿剛出水魚般,然而怎抵過他手段?又說了諸多或威脅或求饒話,委實怕狠了,語無倫次。
敬安狠著心,單手壓了她腰,將她裡衣剝落扯開,衣帶掩映,玉…體若隱若現,敬安身下也已是劍拔弩張,無法控制。
月娥已是怕面無人色,張口吸氣,彷彿瀕死,敬安低頭看了看她慘然神色,伸手緩緩向下一探,他是個有經驗,望著月娥樣,說道:“還真如本侯所料。”月娥緊閉雙眼,瞬間彷彿死了一般。敬安低下頭,輕輕地親吻她玉容,在朱唇上一點,便向下,在身子上各處流連。月娥身子始終不停抖著,偏偏肌膚滑膩,如同涼玉,敬安又憐又愛,竭盡手段愛惜摩挲了許久,才覺得指尖所觸那滑膩之中有了些溫度,敬安唇舌微動,做盡花樣,手便向下,在桃源洞外逡巡反覆,只是輕輕地摸索著引火,他耐了性子,摩弄許久,終於覺得桃津微溢,敬安便才又試探著只用手指,效武陵人之狀,緩緩入內,探尋勝景。
月娥見勢不可免,本做必死準備,慘然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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