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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炎不等他說完,面色幾變,喝道:“夠了,你言外之意,莫非她還是你救命恩人不成!”敬安說道:“大哥,我只是說……”東炎說道:“倘若你想以此來勸我,還是早些住嘴罷了!”
敬安咬了咬唇,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大哥,為何我覺得你……對月兒格外不同,昔日我胡作非為,叫了那麼多人回家,你也只是訓斥我一頓而已,從不曾干涉,然而這次……”
東炎怒地看過去,說道:“以前你不曾提起娶親!我對她不同什麼?你再胡說一句,就直接給我滾出去!”敬安說道:“大哥,我不敢,只是……”東炎喝道:“住口,你既然帶了她進門,就別再生事,省得惹怒了我,直接將人趕出去清淨些。”
敬安見同東炎話不投機,只好說道:“大哥,這件事跟月兒無關,我自會查個清楚,給大哥交代,另外,夜深露重,大哥早些休息。”說完之後,便起身,行了個禮,向外退去。
東炎望著敬安出去,幾番猶豫,最終起身,出了書房,便向著自己的臥房而去,走了片刻,隱隱地見東邊燈光透亮,東炎廊下站定,極目看過去,卻見竹影隱隱搖晃,東炎觀望片刻,扭頭便走。
回了裡屋,東炎倒身便睡,然而腦中翻來覆去,想的卻都是白日之時的所見所聞,所有感知。閉上眼睛便會浮現,聯翩不斷。
當時,那人自床上起身,張手將自己抱住,他猝不及防,難以抵禦,將被她抱著傾身伏在床上,她身子嬌軟,蹭在他的身上,嬌顫顫的,語聲嚶嚀呢喃,彷彿引誘,更兼身上有股奇香,撲鼻而來。東炎聞到這股香氣,當下心神一凜,渾身打了個哆嗦,急忙起身,大力將人掙開。
那人雙臂如蛇,身亦如蛇,不依不饒地貼上自己的身,身子雪一般似,又軟如綿……東炎腦中一昏,拼著一絲清醒,扯了棉被過來,將她半裸的身子裹著,牢牢抱住。
被子中之人,雖然裹了身子,卻仍露出頭臉,雙頰緋紅,嬌豔欲滴,雙眼迷離,更似要淌出水兒來,嘴唇微張,便有那迷人心魄的天籟魔音,自雙唇中輕輕吐露而出,勾人魂魄。
東炎目不能看,耳不能聽,只用力抱著她,不叫她出來禍害人間,一邊垂眸望見她擱在床上的那隻簪子,便急忙單臂伸出,握了起來,想了想,便也在自己的手指頭上用力一紮。
血便急急而出,五指連心,這份痛叫人分外清醒,東炎轉頭看著那人,咬了咬牙,便將帶血手指放到她的嘴邊上去。
那人嘴唇微張,被什麼堵過來,便迫不及待張開,含住,百般的吸吮咂弄,此情著實不堪……東炎渾身發顫,然而神智卻一點一點恢復過來,那人邊吸著自己的手指邊仍舊不停地嚶嚀出聲,似乎恨他不親近她,便貝齒用力一咬。
東炎吃痛,身子一抖。
如噬魂女魔,叫人喪失心神,東炎看了她片刻,才恢復過來,終於大力將自己的手指抽出,然而那副景象,——她櫻唇含著自己的手指,唇角還帶著血,唇色卻同血一般豔麗,星眸迷離,臉頰桃紅。如此糜豔之極,又怎能忘?
她吸了血,越發難熬,低低相求,他如老僧入定,只發佛心,要普度一人,便想陪她熬過這段難過時候,本不願意再看她,生恐墜入色相地獄,然而卻忍不住,一看,再看,次次成魔,亦或者,早便成魔,只因早有心魔。
她期待甘霖無望,無有滋潤,生不如死,只求,說道:“殺了我罷,給我一個痛快。”他忍了又忍,最終說道:“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是對她說,也是對自己說。
然而……
私底下,東炎忽地渴望另一番不同的際遇——那色相之門忽開,大天魔女歌舞縈繞,出門迎接貴賓,腰肢如蛇,媚眼如絲,纖腰玉臂,酥胸肥臀,左右蹭磨,迎他來臨。他心神恍惚進入,見榻上是她,嬌軀半露,叫道:“東炎,你來。”
東炎身不由己過去,傾身而上,她張臂相應,桃源開啟,東炎如到歸鄉,縱身挺入,大開大闔,耳畔是她呢喃呻吟,絲絲私語,東炎心神激盪,一發而不可收拾,難以自持之間便喚道:“容卿。”低頭一看,身下之人的面色忽變,竟不是先前所想的那個人……東炎大驚,大喝一聲,便驚醒過來。
面前是無邊暗夜,東炎自床上挺身坐起,大口喘氣,額頭全是冷汗,東炎回憶夢境,一時痛不欲生。
同是此夜,東院之中。月娥靠在床邊,望著手中自東炎書房內尋來的兩本書,一本是《京都風物誌》,記載的是京城內的各種習俗,事物。另一本卻是《風華記》,記載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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