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客武功高強,怎麼會被你輕而易舉的逃脫出來?”。
我微微愕然,這個原本也是我所懷疑的,只不過我沒有提出來,令妃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是有什麼特殊用意?難道想查自己派去的殺手為何失手嗎?笑話。
果然烏雅的面色微變,雙眼略略閃爍,才斷斷續續說道:“奴才發現的快,那刺客又被被子裹住看不清,奴才才跑了出來。”。
令妃笑道:“被被子裹住?那刺客怎麼竟能如此的不濟?”
我心中一凜,暗叫不好,看了看烏雅,隱約猜到了令妃要說什麼。烏雅神情依舊閃爍:“娘娘,是真的,奴才是趁他一時不備才跑出來的。”
她顯然有所隱瞞。我暗自皺眉,問道:“妹妹你要說什麼?這丫頭死裡逃生,難免有些後怕,你要問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問?”
令妃才衝我一笑,說道:“娘娘明鑑,臣妾的確是有所懷疑,烏雅區區一個宮女,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逃得過那刺客掌心?臣妾懷疑烏雅……她行為有虧,白璧微瑕。”
“妹妹你懷疑烏雅被那刺客所汙?”我故作驚訝問道,心底冷笑。果然,令妃是一計不成又用一計,總之要烏雅過不去這個關就是了。
地上烏雅聞言驚慌失措,叫道:“娘娘,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娘娘明察!”
我看著令妃,說道:“妹妹,你這話可不能亂說,第一人是在你延禧宮,出了事你也逃不了責任,第二你又沒有親見,如此紅口白牙的說,未免太過武斷了吧。”。
令妃說道:“其實臣妾本也不敢多嘴,只不過這件事情太過蹊蹺,想查探清楚而已。”
我說道:“妹妹你倒真是心細如髮,不過這件事簡單,假如妹妹你不信,自可以令宮內的老嬤嬤前來,她們自有的是法子來驗明烏雅是否仍是處子之身。”。
回頭看向烏雅,問道:“烏雅你可願意接受檢驗?”。
烏雅急忙說道:“娘娘,奴才並沒有被人所汙,奴才願意接受檢驗。”。
令妃略微一梗,隨即說道:“就算是檢驗出仍是處子,那也不能說明她沒有同那刺客有些旁人不知的苟且事情……”。
她倒真是不屈不撓,定要將烏雅逼上死路,我正想要出聲,卻聽到有個人輕聲說道:“皇后娘娘,令妃娘娘,——奴才可以證明烏雅是清白無辜的。”。
調鼎手 9
真是節外生枝,這一團團花明柳暗的戲碼精彩非凡。
屋內之人全部看向門口處,只見一個瘦弱的身影靜靜站在那裡,令妃大概被這一幕幕的意外驚得發狂,當下怒道:“大膽,哪裡來的奴才?”
我已經波瀾不驚,淡淡說道:“妹妹何須動怒,妹妹不是擔心烏雅是否是清白之身嗎,這正好來了個能說話作證的人,何不讓他進來說明白呢?”
令妃強笑:“臣妾是怕這人忽然出現,驚擾到了娘娘。”
“他不過是個小太監而已,本宮還不是那種動輒就失驚打怪之人。”我微笑著說道,“門口是何人啊,進來說話。”
那小太監快步進來,就到了烏雅跟前跪倒下去:“奴才小祿子,是延禧宮的雜役,見過皇后娘娘,令妃娘娘。”
小祿子……原來是他!
“區區一個雜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令妃很是憤怒。
“妹妹大可稍安勿躁啊,”我不以為意,不看令妃,看向那小太監,說道:“你剛剛說你可以證明烏雅是清白之身,可有憑據?”
“奴才求皇后娘娘饒恕奴才死罪……奴才才敢說。”
令妃似要說話,又強忍住,看向我:“娘娘,這種奴才竟然敢要挾娘娘,實在膽大包天。”
我搖搖頭:“且聽聽他說什麼,本宮恕你無罪,你說罷。”
小祿子這才說道:“謝皇后娘娘恩典,奴才其實是見烏雅身上有傷,所以想趁著半夜的時候給她送點傷藥去,沒想到剛走到院子外,就看到一道黑影悄沒聲息摸了過來,奴才知道不對,就搶先一步衝進去,將烏雅喚醒,一起逃了出來……自始至終,奴才都跟烏雅在一起,自然可以證明她是清白無辜的。”
“那烏雅先前為何不將你說出?”
“請娘娘恕罪,是奴才求烏雅這麼說的,奴才自知夜晚出去送傷藥,於理不合,生怕娘娘會責怪奴才,所以求烏雅替奴才保密,不料一切都瞞不過娘娘法眼,奴才不忍心讓好人蒙冤,就鼓足勇氣來認罪了。”
一席話說得眾人啞口無言。
我笑了笑,對令妃說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