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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皇上關愛,臣妾、臣妾也不知是不是哭得久,頭竟然有疼。”
皇帝怔,果然緩緩地放開:“頭疼?不會是受風吧?朕叫太醫弄幾味藥來如何?”
搖搖頭,反而伸過手去,將皇帝的手拉起來,握住,柔聲道:“臣妾有皇上的關愛,便已經足夠,頭疼會兒便好……臣妾也希望永璂亦是如此,會感受到皇上對他的關懷備至,明日起來,便又可以喚臣妾皇額娘……”
提到永璂,皇帝靜靜,才嘆:“景嫻,別擔心,切都會好的。”手臂伸出,在肩膀上抱抱,“今果然是累,嗯……時間也不早,不如還是早就寢吧。”
頭,望著他,感激道:“臣妾身體不適,真是愧對皇上,不如皇上現在去別的地方,比如……”
“怎麼皇后當朕是那種人嘛?”皇帝正色,嚴肅道,“小十二還在病著,朕怎麼有心情去別的地方,朕自然是要陪著皇后,來,不要多想。”
心頭寬,卻偏偏做愧疚又感激之狀:“皇上如此體諒臣妾,臣妾歡喜的緊……”
皇帝望著,目光爍爍:“景嫻只需要好生地保重自己便可,來日方長。”著,緩緩地倒下,微笑看著。
將頭髮撇在邊,也慢慢地傾身躺下,舉動,保持合適的距離跟分寸,既有誘惑又有保留,皇帝的目光直追隨著,偏偏剛才的興致被打斷,自己又大話,是以不能再有所舉動。
躺下去,皇帝伸出手來,將抱住,只道:“景嫻的身上,有種叫朕覺得又喜歡又寧靜的味道。”他嗅嗅,靠在的頸間,又,“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
“皇上也睡吧。”輕聲回答。
“嗯……好。”皇帝慢慢道,手在的頭髮上緩緩攏過,呼吸亦逐漸地平穩。
暗暗鬆口氣。
直過許久才睡著,醒來之後,卻見皇帝已經不見,驚得急忙起身,喚容嬤嬤前來詢問,卻見容嬤嬤臉微微的喜色,道:“真當恭喜娘娘,皇上久不曾在坤寧宮內過夜呢。”
“該來的,遲早是要來的,”倒是沒有什麼歡喜之情,只頭。
容嬤嬤卻又道:“皇上臨離開,千叮嚀萬囑咐奴才好好伺候皇后娘娘,看那樣子,怕是惦記上娘娘,日後怕還少來不呢。”
“嗯……”暫時仍無心個,只問道,“阿哥所那邊有訊息沒?”
容嬤嬤聽問,才道:“好教娘娘安心,阿哥所那邊早就傳來訊息,十二阿哥的情形還穩定,應該沒有大礙,請娘娘務必放寬心。”
頭,便想著再去看看永璂。容嬤嬤卻又道:“那幫太醫也是被娘娘嚇怕,生怕娘娘因為十二阿哥的病想不開呢,皇上那邊,他們可應付不過去。”
仍道:“本宮想去見見永璂。”
容嬤嬤急忙道:“那也得先吃東西再去啊,皇后娘娘。”
匆匆地喝子粥,再無食慾。正想往阿哥所去,卻見有個宮在門口匆匆出來,進門行禮,道:“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見過娘娘,奴才是在芷青居伺候著的,昨晚上新月格格宿沒睡,坐在桌邊上怔怔地個晚上,今早上又什麼都沒吃……奴才怕有事,特意來向皇后娘娘稟報。”
想必是得善保的叮囑,所以特意而來的。容嬤嬤有些不耐煩,只道:“行,知道,們再回去看著,別讓尋死覓活的就行。”
想想,覺得件事是時候做個局,經過夜思量,想必新月心底也有計較。便道:“且慢,本宮就先去趟芷青居吧。”
到芷青居,立刻有個宮迎出來,道:“娘娘,新月格格剛才抄把剪刀,將那……”
容嬤嬤使勁推門,邁步進門,冷眼看,卻見桌子上橫著把古琴,正是那日新月在外面亭子裡彈奏的,此刻琴絃從中,被剪斷,不復發聲。
旁邊桌邊上,坐著的便是新月,夜未見,竟然也變許多,張臉先前還有血色,此刻竟慘白片,只有兩隻眼睛黑的驚人。
看,不由地暗暗感嘆,叫道:“新月。”
新月回頭,見狀起身,行個禮,道:“奴才參見皇后娘娘,給皇后娘娘請安。”規矩做的半不錯,可見神智清晰。
落座,道:“新月昨日回來,正巧本宮身子不妥,未來得及見,不知新月昨個兒見什麼?”便是把利刃,重新重重插入新月心頭。
新月聽問,雖仍舊雙眼溼潤,但面上冰冷,便道:“奴才所見,不堪回首,提起來,也是汙皇后娘娘的耳朵。”吐口氣,忽然走到桌邊上,伸手將桌子上瓶子裡那朵盛開的花摘下來,拿在手中,自顧自道,“昔日皇后娘娘教誨:開得再鮮豔,也定會有花殘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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