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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突然發現,這個女生,和想象中不一樣,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曾經經歷過,在今天說出來,只是想安慰類,原來,她真的愛過那個曾經是她未婚夫的人。
即使真的傷心,不愛你的人也不會回頭嗎?西門看著微笑的少女,這樣的明白,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這才是她的想法嗎?手冢想起冰帝的那個花花公子,皺眉,那個人怎麼懂愛?
花澤類不知道自己怎麼想,那種被人明白的恐慌感帶著被救贖的輕鬆,讓他迷惘,是他太依賴靜還是他沒有學會堅強?
“我為你吹首中國古典曲吧,”夜蝶招來侍者,用漢語說明她的意思後便走到表演臺。
沒有煽情的話,她只是笑著把豎笛放到唇邊,吹出那在竹林中品茶聽風的愜意。
竹林中的寧靜帶著安然,似乎能聽見輕風吹動竹葉的沙沙聲,那種平和的心態不禁讓人忘記煩惱,不自覺的陷進那片竹海中。
是她?!忍足侑士從震驚中回神,這首中國風曲子被她演繹得完美至極,從感覺到技術,他學過音樂,這種級別的曲子很少有人可以表現得如此到位。
自信的她,微笑的她,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可是在今夜,臺上的她,恬淡的她,是自己沒見過的,又或是,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她。
“侑士,是不是後悔了?”坐在他對面的女人問,她有著一頭藍髮,和漂亮的眼睛。
“姐姐你在開什麼玩笑,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忍足收回目光,自然得彷彿真如他說的那般,“何況是我不喜歡的女人。”
是嗎?忍足紅葉看著臺上的少女,那樣的氣質加上精緻的臉,這樣出色,該是多少人迷戀的物件,而且,侑士,你看她的眼神可不是一點都不在意,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你會後悔的。
曲終,夜蝶優雅的行禮,對花澤類笑笑,他,應該明白吧。
“那個女人吹的什麼,好像還不錯。”道明寺司看著走下臺的夜蝶道。
豈止是不錯,這首曲子簡直是完美,在熱烈的掌聲中翻個白眼,西門無奈道,“寺,這首曲子堪稱完美。”
花澤類站起身,走到夜蝶身邊,淡淡的笑了,“謝謝”
“啊啦,”夜蝶眨眨眼,“我可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看你自己的心。”她的手指向他的胸口,“這裡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
心嗎?花澤類笑開,“我明白了。”
心,才是誠實的,真正的放開,才能真正的快樂,原來她一直是看得最清楚的人,所以才能吹出那樣的曲子。 “這曲子叫什麼名字?”待夜蝶坐下後,西門問道。
“是中國名曲竹林聽風”夜蝶輕輕啜了口茶,微微皺眉,但很快掩飾下去,這茶少了些韻味,放下茶杯輕笑,“西門君很感興趣嗎?”
“沒有,只是見南月小姐對中國文化很瞭解,比較好奇而已,有時間的話很想向你請教請教。”西門的桃花眼開始發電,他很想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
哦呀,為什麼總有人對她用美男計呢,夜蝶歪歪頭,“哪談得上指教,西門君可是比我大幾歲,懂得的當然會比我多,互相探討啦。”
西門臉一僵,她是指自己比她大嗎?勉強擠出笑,“南月太謙虛了。”
美作在旁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看來還有比杉菜更有意思的女生呢,這個女生有杉菜有的一切而又多於她,真想看看這個女生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啊。
相較於夜蝶這邊的熱鬧,忍足就顯得沉默了。
“呀,南月的那些朋友長得都不比你差呢,”忍足紅葉嘖嘖道,“那個戴眼鏡的很帥,也很酷,另外四個…咦,那不是F4嗎,這四個大少爺可是很少和女生一起的,難道他們中有人追南月?”
在紅葉的唸叨下忍足忍不住向夜蝶的方向望去,那個戴眼鏡的不是手冢國光嗎,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連他對她都是特別的嗎?她這位青學公主還真的是青學那些人心中的公主,忍足不再看其他的幾個,低頭挑起一塊糖醋魚,似乎變了味道啊。
忍足紅葉見自家弟弟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嘆口氣,早知道是這樣,當初為什麼要輕易的放手呢?
站起身,紅葉道,“看到熟人要去打個招呼才對,是吧。”
忍足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自家優雅的姐姐搖曳著身姿向對面走去,無奈的嘆氣,他也需要去嗎?
夜蝶笑得一臉滿足,她果然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古老國家的東西,一口咬下嫩嫩的豆腐,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