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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秦馬兩家,密不可分,就算馬千乘想把馬家的勢力擠出去,也做不到了。幹掉馬鬥斛,秦家也得算是得利者,你說秦葵會不會看在所謂親戚面上,對馬鬥斛手下留情?再說論姻親,我這個女婿可是親的,那個馬千乘可是假的,他無論如何,胳膊肘也彎不到外面去。”
“夫君神機妙算,妾身自愧不如。今後這西南之地,也是夫君夾袋裡的物事,飛不出咱的掌心。”任盈盈恭維了鄭國寶一句,這個男人,畢竟身居高位,自己的軍師地位已經確立,犯不上什麼地方都表現的太出色,那樣男人的壓力就太大了。要讓他覺得自己聰明,但又要讓他覺得他比自己聰明,這樣才能保住地位,始終受寵。唐月亮人比花嬌,背後又有唐門這個龐然大物做後臺,隨時都可能拉幾個堂姐妹表姐妹過來當外援,還有那位無雙女虎視眈眈,自己不多用點心思,這內宅第三人的地位,可是保不住。
鄭國寶點手把王家姐妹叫過來一手一個抱在懷內,四個人在一起膩了一陣,鄭國寶正在上下其手,把三人逗成軟泥之時,外面辛烈治咳了一聲,進來後稟報“練將軍傳信,楚金洞的人,已經全都拿下。秦老那邊,也得了手。馬鬥斛對秦家不加防範,幾乎是束手就擒,那些土司全都未曾發覺,行動順利的很,咱們的人馬也沒什麼損失。”
“做的好。”鄭國寶跳起身來,拍掌道:“天子洪福齊天,這兩場抓捕真是太順了。老辛,你也辛苦了,本官虧待不了你。估計覃氏和老孫那已經摺騰上了,她帶的那些女人你看上哪個,自己去挑。他們帶的財物,估計都被練天風手下的兵搶的差不多了,你過去要,看上什麼拿什麼誰敢不給,只管給我打。”
辛烈治為人老實,搖了搖頭,只是催促著“這些土司們來的差不多了,您也該準備準備,拜堂成親。”
任盈盈也在後做勢一推“去,趕緊拜堂成親,做你的新郎官去,別跟我們在這搗亂了。要是讓唐大小姐以為是我絆住了你的腿,我們兩個今後見面想不打都難。”
等送走了鄭國寶,任盈盈嘆了口氣“我也心裡有數,自己當不了他唯一的那一個,可每次看他迎娶新人,這心裡都是怪難受的。女人啊,就是命苦,得為他們男人活著。他今天當新郎官,咱還得給他當保鏢,你們兩個小可憐,也跟我是一樣的。來吧,咱們一起走著,去前面看看,這唐大小姐和馬幫大鍋頭進門,是多大的威風。”(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二章奪關(十七)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這場新婚的宴會,已經進行到了高朝部分。各位土司人人喝的頭重腳輕,還在那一個勁的將酒往嘴裡灌。那些往日裡因為土地、水源打的你死我活的頭人,如今卻好似成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安邦彥乜斜著醉眼,四處尋找,“誒?覃洞主、馬宣慰,這兩個人哪裡去了?這麼個好日子,少了覃洞主的胡旋舞,就太遺憾了。那舞一跳起來,裙子一轉,露著那兩條腿……真是讓人魂都飛了,不喝酒,就先醉了一半,她到哪去了。”
奢崇明與他交情最好,一拉他胳膊,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這還用問麼?肯定是被老馬拉著,到那沒人的地方去……。不過說來馬鬥斛身體還真不錯,那麼個騷狐狸,他自己佔著,居然到現在還沒死掉,看來著實養生有術,不得不佩服。”
安邦彥把頭搖的彷彿撥浪鼓,“他算個什麼養生有術,無非是幫忙的太多。咱們兩,誰沒幫過他的忙?有這麼多好兄弟幫襯,他十天裡有八天養精蓄銳,自是沒問題的。哈哈,這回我看啊,欽差或許也要湊一腳呢。他到時候,就成了欽差的靴兄弟,也算是面上有光彩啊。”
二人碰了一杯,笑的前仰後合。這兩人對大明也素有不臣之志,對於改土歸流的新政,自也不能接受,想要靠著手下的力量,割據為王,不服從更迭。只是他們比楊應龍狡猾的多,深知彈打出頭鳥。自己手上積蓄還不充沛。倉促起兵,必有大患。這回朝廷對播州用武,二人第一時間帶兵前來,為的不是什麼幫忙,而是要看看大明的兵勢到底如何。以往明軍對外用武,多依賴土兵狼兵,凡戰陣,必調土兵出征,這也讓土司們有了一種大明無可戰之兵的印象。這回正好看看,大明到底是虛有其表。外強中乾。還是個貨真價實的龐然大物,自己對上它有幾成勝算。
這幾日觀察下來,他們見官兵確實了得,裝備精良。器械充沛。尤其各種火器犀利。鎧甲堅固。非是自己這些土司可比。但是朝廷的主將,就不敢恭維了。這位鄭國舅,到了成都之後畏縮不前。只敢在城內吃大戶,抓人架票。好不容易到了前線,先打了劉大刀,鬧的將帥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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