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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推敲,不知國寶兄弟以為如何?”
鄭國寶道:“嫂子說的沒錯,咱們就依這個章程辦。至於還錢抵押的事,我回頭讓人擬個字據,慢慢再商議。”
嶽靈珊見自己的終身,在這種方式下達成,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又一想到華山派揹負的債務,卻又覺得心裡異常的輕鬆。終於有一天,可以不用那如山的債務包袱發愁了,終於可以不再受苦了。
甯中則又道:“本來我是想將小輩們託付給國寶兄弟照看,我去尋找師兄的。如今看來,怕是不能動身了。師兄等到這事了了,大概自己就會回山。咱們眼下,先把姓柳的應付過去,然後請國寶兄弟,跟我回一趟華山,把字據立好。咱們交情是交情,債務要分明,否則我連睡覺都睡不安生。”
等到把鄭國寶和嶽靈珊全都送出屋子,甯中則反手帶上房門,又上了門閂。這才一頭撲到床上,將頭往枕頭上一埋,痛哭起來。心道:師兄,你當真好狠的心腸,卻把這巨大的包袱丟給了我,你讓我該如何應付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摧枯拉朽(一)
兩日之後,柳掌櫃被鄭國寶請了過來。他帶著幾名夥計還有帳房先生,拿了算盤、帳簿還有立好的契約。鄭國寶將其讓進客廳,甯中則與嶽靈珊均未出現,只把這事交了鄭國寶處理。
鄭國寶道:“柳掌櫃,如今市面上,河套股的價值是九折,我沒說錯吧?加上你的一成利息,是兩萬九千七百兩,湊個整,給你三萬。現銀若是不夠,就用地來補。你們錢莊這些天收的地也不少,估價的事,也就不用我攙和了,你們自己看著估,總不至於有人膽大包天,來欺到我頭上吧?連公公,讓人把銀子抬來,柳掌櫃的先過秤。”
連德祿道了聲遵命,擺手命人去抬銀兩。柳掌櫃問道:“怎麼?這嶽大俠欠的債務,國舅爺替他還了?”
“不錯。本官與嶽大俠乃是朋友,既然他欠了你的債,好友之間有通財之義,我替他歸還,也是天經地義。柳掌櫃當初若不是覺得我到最後肯出來善後,又怎麼敢放心大膽的放貸?畢竟華山派那點地產,可是頂不上三萬河套股的價值。”
柳掌櫃一笑道:“國舅,您這就是誤會了。小的我可是一直以為河套股會跌的,哪知道,它說漲就漲了?我與嶽大俠也是朋友,實在是真心實意的想幫他。再說,他既與國舅是朋友,怎麼又去做空河套股?這事也是讓在下看不明白啊。不過既然國舅出面了,我柳某也還想要結交國舅這個朋友,這筆帳。就算了吧。”
只見他拿出那份字據,雙手遞到鄭國寶面前。鄭國寶卻不接手“這筆債可是大數目。柳掌櫃幾時那麼大方了?這可與我知道的晉商,大不相同啊。再說這一次。你們柳家要大大出血,三萬銀子可再不能說不當回事了吧?”
柳掌櫃一揮手,那幾名夥計與帳房退了出去,他雙膝跪在鄭國寶面前,只將雙手高舉,將那份字據託到頭頂。“馬千里背信棄義,居然在背後捅我一刀,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柳家只求國舅兩不相助。便感激不盡。這點微薄之禮,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望國舅不要推辭。”
鄭國寶問道:“怎麼?你們柳家已經下定決心與馬家決裂?”
“非是我們下定決心,而是馬家逼我們下定決心。家中已經來信,馬千里開始在錢莊裡面搞整頓,要借這次河套股的事,收拾我們柳家的人。所虧空的資金,全要我柳家承擔,藉機收買我柳家所佔有的股本。看來他馬千里是想要獨掌錢莊大權。惠農錢莊這份家業。是當年幾位前輩浴血拼殺出來的,他馬家休想獨吞。他不仁,我們不義,自然沒什麼好說。只是他馬家倚仗著搭上國舅爺和鄭娘娘。便要為所欲為。我柳家不敢求國舅幫忙,只求國舅兩不相幫,便銘感五內。”
鄭國寶這才接過那份契約。隨手放到懷裡。“起來吧,跪著怪難受的。你們和馬家的事。我一個外人,本就不該攙和。只要你們別鬧的太過分。錦衣衛就全當沒看見。錢,你該拿還是得拿,難道我堂堂國舅,還要佔你點小便宜?”
柳掌櫃聽了這話,總算是答應收錢。但是依舊說道:“這回大軍復套,犒賞、慰勞乃至撫卹、燒埋都是不小的數目。小號願意竭盡所能,為國舅分憂,為朝廷解愁。至於那些名門仕宦家的田地,您不方便去收的,小的情願出頭幫襯。”
他也看出來,鄭國寶的主要注意力,還是集中在富豪家的田地上。畢竟那些士紳名門,都是千方百計的擴充自己的土地,要讓他們把地獻出來不是易事。但是有他在裡面幫忙,憑藉他這柳閻王、活剝皮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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