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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就是。”
吳逸志將軍又深吸了一口煙,這次緩緩說道:“前幾天委員長拍來電報,說第74軍在岷山的戰鬥中損失較大,應允予調到後方去整補,你拒絕了。”
薛嶽將軍點點頭說:“第74軍雖損失較大,但是其餘各部也是連續疲憊作戰,要整補都該調下去整補,怎麼能厚此薄彼,我身為兵團長官,對各軍自然該一視同仁,這沒有任何問題。”
“話是沒錯,可是第74軍可是委員長的心頭肉,不讓調下去整補已經掃了委員長的面子,而現在他們堵在松浦師團突圍的正面,58師已經拼光了,倘若這51師再打光了,可不好向委員長交代,畢竟在咱們萬家嶺戰場,這是唯一的一支中央軍部隊,如果到時候他們打光了,我們粵軍部隊完好無損,不好交差……”
薛嶽將軍皺起了眉頭,吳逸志將軍的這些想法他不是沒想過,可是現在整個南線就這麼多部隊。
既要保證圍攻松浦師團的兵力,又要保證足夠的力量阻擊鬼子援軍,兵力已經捉襟見肘了,他那裡去抽調部隊替換74軍?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委員長解釋,如果到時候有什麼問題我一人承擔便是,現在正是圍殲松浦師團的關鍵時刻,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一兵一卒都不能後退,倘若第74軍調下來了,整個包圍圈都會動搖,得不償失啊。”
雖然壓力重重,但是為了滅掉松浦師團,薛嶽將軍也是豁出去了,哪怕戰後有人算賬,他也認了。
第六百四十章 飢餓的鬼子
駐紮在小山村的松浦師團臨時指揮部內,衛兵已經點燃了照明的蠟燭,但是土牆房間內依然昏暗。
不時有轟隆隆的爆炸聲從遠處的夜幕中傳來,爆炸的閃光映照著黝黑起伏的山巒時明時暗。
雖然夜幕已經降臨,但是戰鬥依然在持續著,有的戰鬥就在附近發生,也有的戰鬥在很遠的地方,夜晚讓看不到邊際的戰場上變得危機四伏。
“參謀長!”
門口的衛兵抬手向匆匆走來的師團參謀長秋山義隆大佐敬禮。
“將軍睡下了嗎?”秋山義隆問。
衛兵啪地立正回答:“還沒有。”
“不過師團長心情可能不好……”衛兵欲言又止地補充了一句。
秋山義隆大佐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推開了吱嘎作響的木門。
秋山義隆邁進昏暗的屋子,目光四處搜尋,當他看到面對門口,拄著軍刀坐在椅子上的一聲不吭的師團長松浦淳六郎嚇了一大跳。
藉助屋內昏暗的燈光確定松浦淳六郎沒有破腹自殺,秋山義隆大佐這才回過神來,要是師團長出了事情,那麼他們師團無疑將會雪上加爽。
“秋山桑,有什麼事情嗎?”
松浦淳六郎的聲音在屋子內響起,充滿了疲憊。
秋山義隆大佐收回來思緒,邁步上前低沉地彙報說:“將軍,青木旅團長他們血戰一天,沒能突破支那軍在長嶺張古山的方向的防線……”
長嶺張古山一線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求生通道,可是面對頑強守衛的中**隊,無論他們如何猛攻,就是攻不下來,這讓他們無比的苦悶和頹喪。
松浦淳六郎沉著臉走到了燭光下,盯著秋山義隆大佐道:“電令青木旅團長,作戰不利的軍官必須嚴厲懲處!我們必須撕開支那軍的防線突圍出去,否則我們第106師團將會被抹掉番號,你知道嗎?!你我介時都將成為帝國的罪人!不可饒恕!”
蓬頭垢面的松浦淳六郎突然就吼了起來,那暴躁的狀態讓門口的衛兵都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隨著戰事的不利,以往沉穩不驚的師團長松浦淳六郎的脾氣已經越來越不好,一個小時前,狂扇了一名沒敲門就進來的參謀。
看到發飆的松浦淳六郎,參謀長秋山義隆大佐也只能垂手不說話,等松浦淳六郎發洩。
看到低頭垂手的秋山義隆,松浦淳六郎發洩了一通,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轉身頹然地坐回了椅子。
“坐下說。”松浦淳六郎吩咐。
“多謝將軍。”秋山義隆順著坐下了。
松浦淳六郎不得不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青木旅團那邊具體什麼情況?為什麼沒能撕開支那軍的防線?”
秋山義隆正襟危坐地嘆氣說:“將軍,青木旅團事實上已經盡力了,今天強攻了一天幾乎沒有停歇,並且數次和支那軍近身白刃戰,整個旅團陣亡計程車兵已經高達三千餘人,基層軍官更是損失慘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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