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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軍曹帶人逼近了陣地一百五十米依然沒有動靜,秋野中尉終於放下心來,看來陣地的中國守軍陣地真的沒有人了,隨即命令其餘的各個小隊也開始進攻。
楊凌看著逼近的鬼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手放在重機槍上,對準正前方的鬼子兵扣動了扳機。
九二式重機槍特有的狂暴聲在寂靜的陣地上響了起來,不同於輕機槍那噠噠噠的聲音,重機槍的完全就是在憤怒的咆哮,刺耳的噪音頓時刺穿了耳膜。
高速燃爆的子彈順著強膛飛掠而去,帶著囂張和狂暴,迎著一百多米外的鬼子橫掃而去,蕩氣迴腸。
呼嘯的子彈撕裂空氣的尖銳聲音響徹整個空間,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橫撞進鬼子兵的胸膛,沒有蓬起的血霧,只有亂飛的血肉,強大的衝擊力讓鬼子兵身子不斷髮顫,然後被打得血肉模糊,不甘地撲倒在地。
九二式重機槍飄出了淡黃色的煙霧瀰漫著硝煙嗆人的味道,映照著帽簷下楊凌那張冷峻的面龐,沒有絲毫的表情。
明晃晃的空彈殼不斷的掉落,連線成線,就像下雨一般,而戰壕外的鬼子也在成片的被收割,宛如秋風掃落葉,這是一場屠殺。
第六十章 以牙還牙
楊凌那冷峻的面龐已經被硝煙燻得焦黑,只露出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散發著攝人的寒芒,他的身體隨著機槍哐哐哐地晃動著,槍口還在吐著火舌,似乎用不停歇一般。
負責給九二式重機槍供彈的殘兵被硝煙嗆得直咳嗽,雙手沒有停地將壓滿子彈的彈板送入槍匣之中,然後變成收割生命的惡魔。
蹲在地上的兩個殘兵任由那接連不斷的彈殼砸落在帽簷上,頭也不抬,心臟隨著機槍的咆哮有韻律的跳動,手腳麻利地將一顆顆子彈壓入空彈板。
九二式重機槍的威力驚人,7。7毫米的子彈能夠在兩百米的距離內擊穿12毫米的鋼板,更何況是血肉之軀呢。
新兵怕炮,老兵怕機槍,面對這能夠將軀體打穿的重機槍,鬼子第一次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衝在最前面的兩個鬼子班就像秋風之中的落葉,被強橫的子彈掃過之後只剩下支離破碎的軀體橫亙在地,未死的傷兵趴在地上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渾身鮮血的在地上攀爬著後退,地上拖出一條血痕。
九二式重機槍依然在咆哮著,子彈行成一道彈幕將鬼子籠罩了進去,鮮血飛濺,土石亂飛,鬼子兵死傷慘重。
殘存的鬼子兵臥倒在地開始還擊,凌亂的槍聲夾雜著歪把子輕機槍的噠噠噠聲響了起來,子彈亂飛打得沙袋噗噗響,揚起的泥沙飛濺到供彈手的臉上,他感覺火辣辣的疼。
楊凌沒有喊停,他不敢鬆手,任由發燙的彈板將雙手燙得皮開肉綻,疼的直咧嘴。
“壓制!開火!開火!”
秋夜中尉憤怒地咆哮著,看著被打爛身體的部下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慘叫,他的牙齒咬的吱嘎作響,雙眼充滿了憤恨。
鬼子的重機槍開火了,同樣的九二式重機槍,強橫的子彈帶著不可一世的囂張朝著沙袋掩體橫掃而去。
楊凌手中的重機槍在咆哮了三分鐘之後終於啞火了,供彈手被飛來的流彈擊碎了腦袋。
“來一個供彈手!”
蹲在地上壓彈板的一名殘兵毫不猶豫地站起來將死去的供彈手挪開,替換了位置。
藉著重機槍啞火的空擋,十多名鬼子步槍兵已經冒著腰藉助彈坑和屍體的掩護向前逼近,試圖衝過來。
僅僅停頓了幾十秒之後,讓秋野中尉憤恨的重機槍又開始咆哮了起來,那些向前撲的鬼子兵死死地趴在地上,再難以前進一步。
重機槍開始延伸射擊,從近到遠打出了一道彈幕,沿途趴在地上的鬼子滿臉驚恐的想要躲避,但是晚了,子彈擊穿了鋼盔,擊碎了頭顱,打碎了身子,彷彿是長了眼睛的惡魔。
鬼子的擲彈筒班正準備轟掉隱藏在戰壕後邊的重機槍,但是楊凌已經盯上了他們,高速燃爆的子彈一連串的打出去,四百米外的擲彈筒班直接報廢,重機槍的威力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
“從側翼!包抄他們!”
秋野中尉看到那似乎永遠也不會停頓的重機槍,轉頭朝著鬼子少尉咆哮。
兩名鬼子少尉知道他們的長官心情不好,立即各自帶著兩個班的鬼子兵悶頭不響地朝著兩邊摸去,準備包抄楊凌他們的後路。
該死!等著吧!秋野中尉看到兩側包抄的鬼子兵出發,心中的怒火這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只要包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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