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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是我一個人的,永遠都是。”這是他的宣言。
“不可能,你可以使本宮主的,但本宮主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就算他將自己送給她,還看她要不要,她清冷的笑,沒有心。
“什麼差別?”
“是你的,就是你的所有物,你想,本宮主會成為任何人的所有物嗎?”她反問。
不會,她比誰都驕傲。
“而你是本宮主的呢,自就是本宮主可拋可棄的男人,所以要不要你無所謂對不對?”她笑。
“哈……你認為可能嗎?你現在在本座手裡。”可拋可棄,她還真敢說!
“可能,萬分可能!”葉文靜點頭,繼之說著,“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你不敢碰我,不敢要我的事嗎?”她讓他回想。
回想,讓獨孤殘面色變白。
“記起來的嗎?本宮主說了:如果你碰了本宮主,你就會愛上本宮主,如果有那一天,你會死得很慘,不……應該說你不會死,但會變成本宮主的能力,再下賤,本宮主也不會看一眼。”葉文靜一字一字的重複著。
“過去的三日,你都在做什麼?你掙扎了對不對?你愛上本宮主了對不對?無可自拔了嗎?”葉文靜清冷的搖頭,下床,一件件穿回衣裳坐在椅上與眸光復雜的獨孤殘對視著。
“今天會來,是認命了,理清對本宮主的感情了是不是?所以要求本宮主只是你的,霸道的佔有是為了什麼呢?證明本宮主是你的嗎?”
“呵!可笑啊,為什麼自己陷得那樣深呢?為我受傷擋飛刀,為我中毒,你希冀過我感動嗎?”殘忍的問著。
“最好不要,這樣很愚蠢,本宮主永遠不會對你感動。”
獨孤殘怒,想吼叫著不讓她再說下去,可他又想聽下去,最後,他只能聽著,身體緊繃著。
“粗暴殘忍的男人,沒人會喜歡你。”葉文靜總結著。
“哈哈哈……我殘忍?你竟說我殘忍?”她的話比利劍更鋒利,她殘忍。
“呵。”葉文靜漫不經心的笑著。
“為什麼要我的玉佩?為什麼?”他站了起來,抓著她的肩吼著。
“寒玉嗎?因為它是代價,是診金,然後呢……宮無決的身體需要它。”最後一句話,她將他擊垮,原來要他的玉佩,是要送給另一個男人。
“哈哈哈……我還真是可笑,葉文靜,沒人告訴你不能隨便要男人的東西——”手,收緊,似要移上她纖細的頸項掐死她,暴怒的黑眸似要突出,猙獰。
“老天!你不會當本宮主在向你要定情信物吧!”似乎沒看到獨孤殘的怒氣,葉文靜“驚訝”的說著。
獨孤殘知道一個人是身體的痛讓人無法忍受還是心得痛讓人無法忍受嗎?
他知道,要征服另一個人,攻心為上嗎?
知道,怎樣能讓一個鐵漢脆弱如紙嗎?
弱點,只要一個讓他痛到無法呼吸的弱點就可以。
他的弱點會是愛嗎?
現在不是,現在她再惹怒他,他還是可以狠心殺了她,但她就是要他狂怒到極致。
而後呢?在他掐死她的前一秒,她會溫柔的對他笑,亦可以依偎著他,而她這樣,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葉文靜——我是愛上你了——但絕不會做你的奴隸,你這樣對我,你認為我還會讓宮無決活著,還會讓你活著——”冰冷的眸子,已經沒有情緒的起伏,他真的掐上她的頸項。
“不,你不能殺我。”葉文靜的手,放在獨孤殘胸口,她甚至揚起了笑。
手,仍在收緊。
“除了我,你還會愛上其他人嗎?”她拉近他,依偎著他,眸子慵懶。
不會,但她還是得死,她活著就是想折磨他!
手,繼續收緊,她的臉漲紅。
“獨孤殘,你一開始就認定能得到我的心嗎?”沒有,他如果認定了,就不會威脅她。
轟——
獨孤殘腦中炸開無數雪花。
“明知道我在乎宮無決,為什麼還痴心妄想呢?”她誘導。
他終於吼了出來,“全都是你的錯,是你讓一切走到今天這步,本座只是要你付出代價,抓宮無決只是要懲罰你——”是她,他逃避不想,是她一步步逼他面對自己的心,然後深陷。
“抓宮無決真的只要懲罰我嗎?你對我沒有非份之想嗎?”
……
“沒有話說了對不對?你的糾纏,你的殘忍,才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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