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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無決打起小心思來。
“哦,他算是軍事家,謀略家,是中國古代……”葉文靜簡短的說著,說到司馬意對諸葛亮的恐懼不由的輕笑出聲。
“哦,原來是這樣一個人呀……”宮無決一邊聽著一邊點頭,突而眸光閃閃的將葉文靜摟得更緊,“葉,以後看著我就好,我會比他更出色,以後將對他的喜歡分給我。”宮無決俏皮的眨著眼,他自信。
“哈,嗯,厲害厲害。”葉文靜的眸子也閃亮亮的,宮無決現在是自足自信的樣子看起來最帥了,迷人極了,自信會讓人閃閃發光。
“靜,我說的是真的。”宮無決堅定的說著。
“當然是真的,我可是萬分相信,你是光華內斂的寶玉,本宮主私人收藏所有。”驕傲獨霸吧?宮無決喜歡。
“是。”宮無決很開心,只要與眼前人在一起,他每一天都比過去的一天開心,託著葉文靜的臉頰,“我要吻你,吻著不放,吻得你意亂情迷。”是的,宮無決吻上葉文靜後讓她意亂情迷了。
“呼……這是跟誰學的,越來越壞了。”不知何時被宮無決壓坐在椅上的葉文靜笑言著,嫣紅的面,迷離的眸子,感性慵懶的姿態。
“你教的。”她是他唯一接觸的女人,他的一切都是她教的。
呃!她們這樣壞,教壞世上最純潔的男人?罪過!罪過呀!
“無決,我會讓你的身體復原的。”今天是他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她給他回覆。
“真的?”他驚喜。
“不相信我?”她壞心的挑眉。
“相信。”他當然信,很激動,宮無決再次伏身吻上葉文靜,剛才的衣裳算是白穿了,他繫上的美麗蝴蝶結也白繫了,在他指下靈巧的開啟了,手滑進裙底,內衣裡,撐開逗弄跨坐下身,慾望的磨蹭,他呢喃著進入她,頭顱甚至在她胸脯間蹭動,如戀母的孩子,結合竟如此自然,卻亦那樣激動澎湃。
葉文靜也失神了,直到被脹滿擠壓得疼痛,她回應著才發現這傢伙竟一舉誘惑了她。
“宮無決……”她再次想說慢一點。
呃!被叫喊,宮無決這才略回神智,迷離的抬頭,他錯愕,欣喜若狂,託著那柔軟的臀部抽送起來。
“靜……”有激動的呻吟,有滿足的叫喊;而她,緊緊的扣著他讓他更好作威作福,沒辦法,她可不想那個男人什麼時候身軟跌滑下地。
無良藥鋪仍舊是無良藥鋪,葉文靜雖在第二日帶著宮無決離開,但一切均未有半分改變,他們照樣執行那些‘規矩’,仍舊每天大開大門。
葉文靜帶宮無決離開,是因獨孤殘要到揚州,避他;而葉文靜與宮無決去西川之地,是因那裡武林名門齊集,她沒有房間的消除所有她所行路線痕跡,她給獨孤殘留了不是很明顯的尋人線索,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呵,她在算計獨孤殘,她要得到玉牛耳,就必須讓武林大亂,玉牛耳向來是武林執事者所擁有,也就是所謂的武林盟主,獨孤殘不攪得江湖一團亂,正道武林怎可群叢集起而攻之。
而就目前而言,他雖攪的人心慌慌,但一起目標明確的只是找她麻煩而已,她得將戰圈擴大,讓他到處樹敵。
狂孤殘霸氣霸道,她引他去西川,她就不信他不會跟人結仇,她就不信某些驚弓之鳥不會像傻瓜一樣自動反彈撞上他的槍口引起事端。
呵呵,葉文靜的算計當然不會有錯,江湖亂了,武林執事者現身主持一切,她就有明確的目標,得到她想要的玉牛耳。
騎馬,對宮無決而言,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坐轎呢?對於被人追尋的人來說呢,腳程似乎又太慢了一點,最後似乎只能選乘馬車一途。
叮叮噹噹的鈴當,它隨著馬兒的每一步跑動發出清脆響聲,車廂內地板上鋪滿了長長的長毛毯,甚至厚厚一層又一層,葉文靜坐著,宮無決減縮著身子睡著。鋪厚厚一層又一層的長毛毯,葉文靜是為減少車身震動對宮無決身體造成的不適,然而就算如此細心的佈置,如此周到,此時躺睡著的宮無決臉色仍透明得泛青,讓葉文靜時刻緊盯著他。
“嗯……”一聲宮無決努力隱忍身體不適的呻吟,變亂的心跳,五臟如翻攪一般難受,很輕很輕,但還是會有細碎的聲音傳出。
“江玉,停車。”清冷的聲音,悠然揚起,江玉是在馭車的車伕,而他正是因無良藥鋪‘規矩’獲得醫治而後成為葉文靜屬下的江湖人。
“是。”絕對服從的聲音,他可不敢違背車內的主人半分,雖她十分年輕,可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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