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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任何本座討厭的東西。”他扣著她,吻她,將她推倒在床榻上,身旁還有咳嗽未醒的宮無決,吻遍她的全身,舔舐吸聞著她身上的體香,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他似入迷,竟變成迷人的情人,情動而又渴望佔有她,忘情的低吼,呻吟。
他,真是一個死去,她也不會看一眼的男人。
葉文靜的眼眸底,除了寒霜還是寒霜。
當他身軟的趴在她身上喘息時,他回神了,面色青白相交,有一刻,變得有些痴傻,就這樣看著葉文靜,而後快速的彈開身,黑色的衣裳捲上身,深看葉文靜一眼,他如龍捲風般消失。
代價,這就是代價,她要離開遲早獨孤殘要她付出的代價,他敢碰她,就等死!
葉文靜也會憤恨,可是她笑了,妖異的笑,笑容越來越冷,抱著身旁的宮無決才會溫暖。
葉文靜將宮無決摟得更緊了,“剛才,是我傷了你對不對?”喃喃的,原來,葉文靜是知無心傷宮無決的人是自己的,可一切由那個男人起。
“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帶你離開,想辦法吧,你的身體不一定不能治好。”她喃語,他亦是個驕傲的男人,他本性亦是淡漠的,她不要他如此脆弱易碎,既認他這個責任,她該用心想想治好他的方法。
而她的身上,有著多麼讓她冰冷的痕跡。
那陣旋風不知颳去了哪裡,對葉文靜而言很好很好,‘旋風’的離開,讓她有了更多的時間處理宮無決的傷,處理她的傷口,讓她能在宮無決醒來時以‘無敵’隨意慵懶的笑讓他安心。
是的,葉文靜的笑容,就是給宮無決這樣的感覺,仿似她的笑就代表了倆個字,安心;四個字,不會有事。
第二日,獨孤殘帶葉文靜出了鬼域,而獨孤殘出鬼域是要做什麼的呢?似乎是有那西域淫娃的下落了,他要親手擒她,以報她上次算計他之仇。
一個番外女子,自視武藝與媚術,竟在看上他後想要他的人,獨孤殘笑,她不知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嗎?她的四殭屍死士是可怕,可他獨孤殘不放在眼底。
騎馬,騎馬,騎馬,葉文靜的萬惡之源。
微皺的眉,葉文靜算計這馬背工具她還得坐多久,至於獨孤殘此行的目的,她完全不感興趣,當然,她不感興趣是一回事,會不會知道是另一回事,某日,當她再次看到四個木乃伊時,她眸底也閃過一燭火光。
然而那火光很快轉為興奮,旁觀者看好戲的姿態,不要怪她,那四個人不言不語,看到獨孤殘就開打動手,而他也到好,直接迎上去,至於同行的淼與焱也不上前幫忙,反而在她身側緊盯著她,擔心她逃跑嗎?呵,她會跑就不會去鬼域,獨孤殘腦子似乎沒那樣笨,那淼與焱是做什麼的?保護她?可笑!
機器性的聲音,四殭屍按順的開口說話了,從頭至尾重複一句話:“主人要你當她的男人,主人要你當她的男人,主人等著你,主人等著你……”
“那該死的西域妖女,這次落入本座手裡,本座會讓她生不如死。”冷沉的聲音,一邊與四‘殭屍’交戰,獨孤殘一邊大聲吼著:“出來——妖女,給本座出來——”
旁聽,葉靜文終於瞭解了,呵!感情,原來是這樣回事!
她當初似乎就是被淼、焱當做了妖女,就是那個什麼西域淫娃是吧,原來,主子看中他男色,屬下抓人。
很不錯,上次將他弄得那樣慘,幾乎死在王宮,她到要看看那女人有什麼能耐!
咯咯咯,一串嬌呻的笑喜,“殘君,你就這樣想奴家,奴家晚來一步,你就興奮的叫喊了嗎?奴家就說,你怎麼會不愛奴家的身體,上次沒做完,這次你情我願繼續……”聲音酥軟到不行,簡直就是在撩撥人心。
惡寒——
葉文靜受不了了,她想大笑,卻也不停的揉著手臂,她的天,她的地呀,再聽著女人多說倆句,她就要吐出來了,再不,昏倒也行,她現在全身上均不對頸,揉搓著都不解那怪異的不適的感覺。
這女人再美,沒品!欠調教!
沒有好奇,一抹大紅的身影到也伴著聲音很快的躍入葉文靜眸底,吹口哨行不?嘖嘖嘖,大美人一個,豔俗的那種,身上的布料還真是少之又少,如果式樣好看,葉文靜一定會盯著那玲瓏的身軀不放。
這女人,一看就是讓人想壓上去,且知她心甘情願的主,天生狐媚,不錯不錯!
“閉嘴——等你落入本座手裡,定讓你生不如死。”該死的她,上次對他用藥,迷昏他,要不是他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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