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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她笑不出聲,可她唇角有著妖異的冷笑。
有趣,很有趣。
這就是她震憾的穿越之旅。
站了多久,葉文靜不知,只是當她回神時,明月高懸枝頭。
緊握的十指,痠麻,她伸展著手指,這才發現,呵,溢流出過多的鮮血,將她十指貼上了起來,現在展開,竟還有撕扯的痛。
腿,麻痺,向前邁步,痠痛得讓她幾乎跌倒。
皺著秀美的眉,唇角眼底的冷笑更添幾分妖異,看,她忘了,現在的她,與以前不同了,今日的錯誤,她與宮無決都不虧,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是吧。
清冷的笑,葉文靜回房,行至大廳,她停步了,宮玉花站在那裡。
“記得你說過的話,你會永遠照顧他,終身不棄。”冰冷,宮玉花眼底有著疲憊。
沒有回應,沒有點頭,話,她葉文靜向來只說一遍。
“怦--”重物倒地的聲音,高傲的女王再無法站立。
靜靜的,葉文靜向前伸出手探向宮玉花鼻息。
走了,她的生命到盡頭了。
可她沒閉眼。
她幫她。
葉文靜抬起手,撫上宮玉花的眼臉,“我葉文靜說話、算話。”清冷的聲音,是她黃泉路上唯一的安慰。
沒有聲息的步履,葉文靜入內室,看著那睡在她床上的男人,她身體一陣緊縮。
轉身,她令人準備了熱熱的水沐浴。
她要泡浴,要泡很久,宮玉花被她扶坐在大廳的紅木椅上,她得多坐一會,她得讓她清理好自己,讓她整頓好思緒。
等她泡完浴,接下來她將有一段不算短的時間無喘息機會。
她要打一場仗,迎接一場戰爭,而這場戰爭最後的贏家,早確定是她。
只要她葉文靜想做,沒人是她的阻力。
泡在浴桶裡,葉文靜眼未閉,整個人沉入水底……
數個時辰後,當葉文靜離開浴桶時,她再次回到了床前,取出金針,她刺入了宮無決的睡穴,而後抱起了這個如羽毛般輕盈的男子。
送他去密室,等一切解決,一切在她掌控中後,她會將他接出,讓他重見光明。
好蒼白的面,好脆弱的男子,如流璃,如玻璃一般。
他是該讓人照顧的。
快速移動身,葉文靜放出暗號,這是宮玉花所傳,聽到她的暗號,會有可相信的人出現。
“宮主。”清脆清明的聲音,妙美的身段,此時現身葉文靜身前的,是宮如芯,宮玉花的二弟子。
“跟上來。”什麼也沒說,丟下冷冷的三個字,葉文靜身形更快捷了。
宮如芯是心驚的,跟著這位新宮主,她很吃力,似乎吃力也難跟上她,可她不會將人跟丟,前方的人似乎還將就她的將腳程放慢了。
可怕!好!她是夠資格繼承宮主之位的人,至少師傅選定她,至少,她的武藝夠擔此位。
“轟--”厚重的石室滑開,葉文靜抱著宮無決入內,將他放在了石床之上。
“留在這裡照顧他,三日之內,我會給你訊號。”冰冷的聲音,她自傲,她不只可以解決一切,且會在算定時間之內。
“是,宮主。”已跟進,站定在葉文靜三步外的宮如芯低首。
“這個,服下。”一顆白色的藥丸,它夾帶著勁風向宮如芯唇瓣射去。
“唔--”悶哼吃痛,宮如芯美眸大睜,她手掐咽喉看著葉文靜。
“它只是你聽話的一種保證,現在,我誰都不相信。”勾著唇角,葉文靜轉身。“知道嗎?宮玉花剛才死了……”緩緩的聲音,輕柔,卻讓宮如芯一陣心寒。
“呵,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你的主人,本宮主沒必要殺宮玉花。”誰都有理由殺她,就她沒有,因她在死前就將一切傳給了她,她謀位之說不成立。、
“她早先已中毒,會在近日傳本宮主宮主之位,是她生壽將盡。”她是沒必要向任何人解釋什麼,但有些話簡言倆句也是必要的。
宮如芯聽著,略鬆一口氣,她剛才一時,真的以為她……
“她教的暗號能招喚出你,你是宮玉花相信的人。”陳述,此時是一種詢問。
“如芯忠於師傅,忠於宮主。”眼前人要她表忠心。她似乎與她一般大,可現在,她對她的感覺是害怕,她比師傅更可怕。
她不信任她,知師傅信任她,確定她的忠誠仍對她保留信任,她的保留非暗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