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掉落在花叢中便昏睡不醒?”清冷的聲音,帶著一分無人知的疼愛。
“是,母親。”雪白的衣裳,蒼白如玉的肌膚,清遠溫潤的眸光,有禮而疏離,溫和亦淡漠。
隱忍的咳嗽聲,微亂的呼吸,男子不由將手捂上胸口。
“無決,這個人交給母親。”清冷的聲音,並非是在要人,而是她說出的話已是決斷。
“母親要她何用?”坐在椅上的男子,輕緩站立起來,略移動步,人已站立在床榻前。
挑眉,被稱為母親的女人,唇角勾起。
看著床榻之人的眸光,更多了一分深意。
看來,她是老天送她最後的禮物,而且很完美。
她看過,此女子靈秀異常,筋骨奇隹,屬習武不世之才,她可以接任她的衣缽。
最後七天,她以為她毒發前再找不到滿意的繼承者,不想,今上天將這個人送到決兒身前了。
玉花宮出現不明來歷之人,刑堂護法會直取人性命,此事,是她的宮規,是決兒從不理會之事,不想,決兒今竟將她帶回自己院落安置,此舉,等同護她。
能讓決兒出手相救,她這個母親當然得來看看。
來此,她未失望,她是決兒不排斥的人,是她認可的人。
她玉花宮主稱霸江湖數十年,識人,她自傲、自信。
玉花宮宮主之位傳她,她會無憂,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個她要人、決兒會出言相問有護衛之心的人。
淺眠媚如絲,眉間清冷,唇角倨傲,她是配得上決兒的女人。
呵,今後,決兒便由她照顧。
“教她武。”
冷冷的,宮玉花揮手,門外立時低首步入四著宮服少女。
看著四名宮女步向床榻上的人,宮無決眸光略閃,卻也坐回椅未出言。
宮玉花看著宮無決,略開唇瓣,卻也未發出聲。
他是她唯一的兒子,可她不會做母親,她愛他,卻無法拉近他與她的距離,如今,她命不久,他不知。
暗歎,不知好。
她不會愛他,那就找個他不排斥的人來愛他,而這個人……
宮玉花冰冷的眸光移回床榻。
“住手--”一聲冷喝,前一秒睡躺在床上的人,此時已翻身站立下地,纖長的手,反扣住一名宮女。
“呵 ̄”宮玉花笑了,有趣!有趣!好快的身手。
突來的轉變,宮無決靜靜的看著,只是面色變得有些透明,“咳咳……”輕輕的咳嗽,伴著揪心的輕喘。
“呵,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道歉、下問、淺笑,卻倨傲異常。
“玉花宮。”清遠的聲音,溫潤而低沉,有種沙啞的穿透力,莫明的盅惑人。
好一個絕世男子!如美玉!暗贊!而很快的,葉文靜眸底閃過一抹惋惜。
先天不足,他的心脈應是無一處健康完好,算是個極品,只可惜了那殘敗如柳的身子。淡淡的中藥味,至他身上傳出,竟是迷人的香味。
如果在現代,她會收他這個病員,為他主治,是個挑戰。
“哦……”慵懶隨意的輕應,葉文靜放開了她扣住的少女。
然葉文靜眸底一閃而過的惋惜,讓宮玉花眸光變利,“你懂醫。”
那惋惜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她看了二十多年,每個為決兒醫治的大夫總會在她眼底顯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眼神,總讓她震怒,因它代表了同一句話:在下對公子的病況無能為力……
“呵,若我只言懂,天下就無人能說精。”轉身,葉文靜落坐一旁椅上,她甚至未看向宮玉花,執起一旁的雕花玉壺,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花茶。
嘖,低眉,“這茶不錯。”
宮玉花怒了,笑了。
這個丫頭完全無視她,她不怕她,毫不在意她逼人的氣焰。
“剛才為什麼對決兒露出惋惜的眼神?”
“哦,你是他的母親?”略頓,“我以為他的身體狀況你很清楚。”挑眉,葉文靜唇角略勾起。
宮玉決身子略僵,緩緩的,他站起了身,唇瓣噙著一抹淡漠淺笑,他轉身向外走去。
“你很自信。”冷硬的聲音,身體有些緊繃,宮玉花的手心在收緊,眼前的丫頭,會是最後的希望嗎?
“呵,我自傲。”把玩著玉杯,葉文靜站了起來,“如果我願意,能保他活得與我一般長久。”
宮玉決步略滯,卻也仍向外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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