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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禁閉,罰一年的俸祿;福家兄弟御前失儀,福爾康免了侍衛之職,福爾泰免了伴讀,兩人俱不得再入禁宮;福倫則是教子無方,罰了三年的俸祿!
永瑆氣惱的摔東西,可是胤禟則高興讓各位大臣看到了一個言而無信,輕易被後宮女子左右的皇帝,那麼他離昏庸的名頭還遠麼?
而五阿哥,還有機會繼承大統麼?怎麼可能!
這個樣子似乎夜闖長春宮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其實說起來,真的沒有胤禟說的那麼嚴重。這事蘭馨根本就不知道,長春宮的奴才們不會出去說,侍衛們都是人精自然更不說這種宮廷秘辛,皇后天生就是缺心眼,如果不是胤禟,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個理由可以對付那些人,說不定還就因為懲罰了一個宮女再次被皇帝訓斥,讓人看笑話呢。
說到紫薇宮女,皇后本來也就是讓她長長規矩,出了這麼些事自然就把她給放了回去。但是胤禟卻是沒那麼簡單,在紫薇回淑芳齋的途中,很是聽到了某些胤禟想讓她聽到的話,不過她有什麼反應,那麼就需要時間觀察了。
紫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夏雨荷為了報復皇帝而把小燕子教成沒有教養的野丫頭,專門來搗亂皇宮,讓皇帝家宅不寧的;什麼夏雨荷是“反清復明”的叛逆,送小燕子進宮是為了讓皇帝夫妻反目,父子成仇的;什麼夏雨荷為了報復皇帝,專門教小燕子亂倫害皇室名譽的(看五阿哥看小燕子的眼神);什麼夏雨荷和別人生的女兒,來冒充格格的,給皇帝帶綠帽子的(小燕子不像小四子,也不像其他阿哥格格);什麼小燕子傻了夏雨荷的女兒來冒充格格的;什麼小燕子帶紫薇金鎖她們進宮就是為了送個皇上的,不然怎麼讓兩個宮女一直纏著皇上;最後還有一個說,說不定紫薇就是真格格,小燕子騙了人家的東西,就把人家騙成奴才,這樣就算皇帝知道了是真格格也不會認了,誰會認一個奴才呀;另外還有說夏雨荷不是剛死嗎,小燕子怎麼就穿紅著綠的,哪裡是守孝的樣子。又有說,那紫薇不也是穿的鮮豔麼?可她不是當了奴才麼,還不是主子讓穿什麼就穿什麼,哪裡能做得了主的?
夏紫薇不是笨蛋,不然琴棋書畫也不會那麼精通了,她缺少只是社會經驗而已。這些話假的,都是假的,她想去狂吼,她的母親是多麼冰清玉潔的,是多麼的痴情,可是她沒有身份,沒有資格,她的身份被小燕子搶走了,還在敗壞她母親的名聲,還在敗壞她的名聲,她。。。
不行,不行,她現在什麼信物也沒有了,而且皇上已經認了小燕子做格格,怎麼可能認自己?自己找回身份還需要小燕子,還需要小燕子,可是為什麼。。。小燕子,你要敗壞孃親的名聲。。。
胤禟看著紫薇臉色慘白,腳步踉蹌地遠去,滿意地點點頭,這顆棋子算作是暗棋吧!轉向侍立在身邊的明德,“走吧!”
讓皇后和令妃鬥去,讓小燕子折騰去,宮外還有更加刺激的等著他!
出得宮門,就看到馬車旁等候著的永卓,看著他那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上,飛揚著耀眼的神采,突然發覺,其實重生之後不只是和那些白痴蠢貨們鬥爭,努力維持發展自己的勢力,其實還可以把作為阿瑪作為瑪法的責任重新擔起來!
馬車咕嚕嚕地轉,胤禟掀開簾子,窗外的景色熟悉而又陌生。這,熟悉的街道里沒有熟悉的人。
“人面不知何處去”,胤禟不是感性的人,可是見到曾經的府邸,突然生了這種感慨,也才不過三十多年而已,或許曾經相熟的人早已去世,那些少年兒郎也成了垂暮老者。
胤禟看看坐在旁邊的永卓,當年他的父親才六歲而已,如今幼子都這麼大了!忍不住的心酸,努力撐住,再次望向窗外,那個是。。。
雖然三十多年了,相貌已經很大變化,可是,胤禟不會認錯,那個人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永璂終於能出去放風了
十六其人
說起來,胤禟重來沒想過還會見到他的兄弟,當然那二十以後的兄弟們是見與不見都是無所謂,反正沒什麼交情,可十六不同。那康熙末年除了十四幾乎可以說是最受寵的皇子,說次於十四也不過因為他沒有兵權而已,掌管內務府的小阿哥可就他一個,當年胤禟也還只是協理內務府。
胤禟幾乎可以說是貪婪地盯著那人,幾乎全白的頭髮,蒼老的面容,那是自己的十六弟呀!
遠處的允祿似乎感覺注視,朝著這個方向看來,雙眼一眯,似乎已經看出是奉恩將軍府的馬車,他當然知道這是九哥的子孫,但兩家向來是進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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