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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結束這種尷尬局面,阮明哲主席不露聲sè的對阮開祥招呼道:“哎呀,不知道阮副主席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啊,不過,大家來得都挺早的,並沒有遲到嘛,這點,應該值得表揚。”
“哪裡,哪裡,阮主席,我今天可是有言在先啊,對於‘河南住宅區’血案一事,我可是無能為力,沒有多少見解啊,我認為這件事,應該讓王部長放手去做,這是他們公安部門的事,不應該放到我們zhèng ;fǔ工作的檯面上來,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如何佔有南海諸島一事,所謂弱肉強食,先下手為強啊,我不管什麼國家主權不主權的問題,只要佔有了,就是我們的……。”阮開祥瞟了阮明哲一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
第三卷第二十二章、正邪較量
二十二、正邪較量
“這麼說,國際海洋法就如形同虛設了,如果鄰國也仿而效之,那世界不亂了套才怪,是別人的,始終都是別人的,我們又何必枉費心機呢?況且,還搞得四鄰不安、草木皆兵的。”政法委書記鄒琳喝了一口水後,慢騰騰的站起身來,頭腦清醒的提醒道:
阮開祥見鄒琳在反駁自己,就yīn陽怪氣的譏諷道:“不,鄒書記,什麼國際海洋法,國家安全法,都是他媽的糊弄人,完全是一場遊戲,就象我們國家的安全問題,完全是搞得一塌糊塗,就象今天將要討論的主題‘河南住宅區’血案一事一樣,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還能去指責別人嗎?自己先做好了再說吧。”
鄒琳聽阮開祥話裡的意思,知道他是在揭自己的短,於是又不好開口,只好忍氣吞聲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語:
財政部長南正方見阮開祥不知悔改,仍然一意孤行地堅持自己的觀點,就沒有好氣地說道:“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如果都象你這麼認為,世界大戰恐怕早就打起來了,在領土主權問題上,世界各國對此都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問題,我們要以理服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只憑巧取豪奪,我們是爭不過別人的,說不定連金蘭灣都已經丟了,還談什麼先下手為強呢?”
聽了南正方對他的諷刺,阮開祥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五官挪位,當他正要怒氣衝衝的進行反駁時,他身邊的第二軍事特區司令員黎中英突然發話了:“南部長此言差矣,作為一個國家財政部長,你應該考慮考慮我們的經濟收入從何而來,要怎樣才能提高我們的國民收入,我們軍隊的武器裝備如此落後,要怎樣才能更新換代保衛國家,這才是你考慮的問題,你怎麼就胳膊向外拐,不為我們國家著想呢?你說,你還是一個稱職的國家財政部長嗎?有道是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種紅薯,你還有資格談論國事嗎?”
南正方被黎中英一頓嘲弄,灰溜溜的再以無言以對,轉過頭去,向國家總理南勇投去聲援的目光。
南勇見阮開祥他們咄咄逼人的樣子,知道再這樣唇槍舌戰下去,自己這邊的陣容肯定要吃虧,因為,強詞奪理一向都是阮開祥慣用的伎倆,他可是有理不讓人、無理爭三分的人物,現在,他又帶著他兩個軍區的司令員來保駕護航,說明他已經對當今的zhèng ;fǔ產生了不信任感,槍桿子裡出政權,把他惹惱了,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出來的。
其實,南總理知道,目空一切的阮開祥現在根本不把zhèng ;fǔ放在眼裡,國家主席阮明哲早也手無實權、垂簾聽政了,在如此惡劣的逆境中,他現在最好是息事寧人,讓今天的事情平平靜靜的過去,所以,他模模糊糊、模稜兩可的說道:“哎,你們大家說得都有道理,我們國家很需要經濟,同時也離不開軍事,這兩者之間,對於我們越南來說是缺一不可的,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應該在鞏固自己疆土的情況下,在國內大搞經濟建設,把人民的生活水平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這才是需要我們探討的問題。”
“哈哈,南總理,我們今天探討的主題是什麼呢?不就是‘河南住宅區血案分析會’嗎,怎麼你就偏離方向,說到我們zhèng ;fǔ工作中來了呢,你怕不是老糊塗了吧?”阮開祥得理不讓人,見南勇要叉開話題,就毫不客氣的、冷冰冰的指責道:
見阮開祥對自己如此無理,南總理氣得渾身直打哆嗦,不由得惱羞成怒、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
“你什麼你?你他媽的本來就是這樣嘛,難道還有其它能耐?”第四軍區司令員張宏彪站在阮開祥身邊,輪起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衝南總理吹鬍子、瞪眼睛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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