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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個黑暗的死角,憋住氣,眼睜睜的看著陳軍他們從面前經過,怎麼辦?看見張遼那一籌莫展的樣子,張文成就再以沉不住氣了,只見他急忙抽出腰間的手槍就準備對陳軍下手。
說時遲那時快,張遼一把將張文成的手槍按住,輕輕‘噓’了一下,提醒張文成稍安勿躁,悄悄尾隨他們出去後再見機行事。
在吉平那咄咄逼人的yín威下,崗亭裡的衛兵只好傻乎乎的看著陳軍在自己的面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
“不好,牢倌怎麼沒有出來,不行,得馬上進去看看。”猛然間,那衛兵終於感到了異樣,於是,就將他那‘AK—47’型衝鋒槍往肩上一挎,迅速向關押陳軍的牢房奔去。
“老哥子,老哥子,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呀,快醒醒呀。”那衛兵看見牢倌人事不省的被反關在牢房裡,頓時就傻了眼,急忙隔住木柵欄大聲的呼喚起來:
見牢倌沒有任何反應,那衛兵這才感到問題的嚴重xìng,於是,慌了神的他才十萬火急的奔回到崗亭裡,準備打內線電話向鄭營長彙報。
“兄弟,慢著,這是阮主席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經到這‘屠龍閣’來啦……。”那衛兵還沒來得及拿起電話,就被一隻大手給緊緊的按住了,同時,耳邊響起了一種男人那渾厚的聲音:
那衛兵急忙抬起頭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阻擋自己撥打電話,可是遲了,一隻虎虎生風的拳頭已經硬生生的砸在自己的臉上,頓時打得他眼冒金星,鮮血直流,在他歇斯底里那驚駭的慘叫聲中,站立不穩的身體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崗亭裡。
一不做二不休,那黑影得勢不饒人,見那衛兵倒地不起,便‘刷’的一下從腰間拔出一把軍用匕首,一個箭步搶將進去,慘無人道的將那閃爍寒光的匕首刺入了那衛兵的胸膛。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又再度從衛兵那鮮血淋漓的嘴裡傳了出來,響徹了負一層牢房的每個角落:
“嗨,這是怎麼回事兒,是那兒傳來的鬼叫聲呀?半夜三更的瞎胡鬧。”負一層幾十個牢房裡的犯人們被慘叫驚醒後,都開始亂哄哄的叫罵起來:
那行刺的黑影見衛兵的臉sè在身體的痙攣中漸漸變白,鮮血正如湧泉一般往外流淌,他知道,那衛兵已瀕臨死亡的邊緣,於是,就冷漠的拔出匕首,在那漸漸停止抽搐的衛兵身上擦了擦血跡,然後輕輕退出崗亭,從從容容的順住石梯想溜之大吉。
“糟糕,還有那個牢倌呢,他不是知道吉平將陳軍放出去了嗎?此人決不能留下,得馬上殺人滅口。”想到此,那黑影突然收住逃走的腳步,又急忙回過頭來,在犯人們那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的向關押陳軍的牢房奔過了去。
“牢倌哥,你醒醒,你醒醒呀……。”那黑影來到陳軍的牢房前,見牢倌昏睡在牢房裡,就知道吉平對他做了手腳,於是,就隔著木柵欄輕輕的呼喚道,看看牢倌是否真的死了:
可是,那牢倌仍然紋絲不動的躺在牢房裡,完全不知目前的處境。
管它三七二十一,我先補他一刀再說,於是,那黑影立即調整好投擲飛刀的最佳角度,然後猛一揚手,一道白光便一閃而過,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昏睡中的牢倌疾飛而去。
“嗤”的一聲,那把剛剛才奪走衛兵那年輕生命的匕首,又帶著一股讓人膽戰心驚的風聲,端端正正而又罪惡的刺進了那牢倌的咽喉,剎那間,一股殷紅的血箭便暴shè而出,立即染紅了他身下的泥土。
“大功告成也,”那黑影輕咦了一聲,這才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按原路返回,順住石梯向上面的平街一層走去。
他,就是刀疤臉派來半路攔截吉平的另一兇手,人稱‘無常鬼’的小李飛刀李飛燕,由於他來晚了一步,所以,他就只好給吉平他們做些補救的善後工作了,殺人滅口,這就是那衛兵和牢倌冤死在他手裡的根本原因。
說冤死就真的有些冤,因為,那衛兵有權利shè殺前來劫獄的任何人,可是,在吉平那咄咄逼人的yín威下,他就象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癟了下去,導致了他緊張得連崗亭裡的jǐng報器都沒有按下。
可以想象,如果他按響了崗亭裡的jǐng報器,他不光不作無謂的犧牲,連李飛燕及吉平他們都無法全身而退,順利的逃出‘屠龍閣’去,更何況還有陳軍那個累贅。
然而,他卻沒有這樣做,這才讓李飛燕捕捉到機會而要了他的命。
李飛燕和吉平他們在地下室裡忙得不亦樂乎,而鄭成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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