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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楷站在包廂門外向他點頭致意。
曾繁強明白,阮主席他們肯定在房間裡召開秘密會議吶,所以,他急忙走過去想推門進去,卻被不知天高地厚的李澤楷給攔了下來,此時,曾繁強的那股無名火正無處發洩,就橫眉冷眼的對李澤楷吆喝道:“閃開,我要見阮主席。”
隨後,便不由分說,一掌就將李澤楷推開,自己便躡手躡腳的將小包廂的房門開啟了。
果不其然,此時,阮主席與黎中英正在小包廂裡嘮叨著他啦,見是自己的貼身jǐng衛曾繁強進來,阮開祥就喜出望外的招呼道:“哎呀,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曾營長呀,快坐、快坐。”
曾繁強苦笑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緊挨著黎中英的右邊坐了下去,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盒香菸,麻利的掏出一支叼在嘴上點燃,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將煙霧一圈一圈的吐了出來,佯裝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第十四卷第一百零七章、回車保帥
一百零七、回車保帥
其實,有誰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沉重和難受啊,見阮主席安然無恙後,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心愛的女人chūn蘭姑娘呀。
“噯,小曾,談談你到‘靈雲寺’的經過,說說你的收穫怎樣?”黎中英見曾繁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急忙好奇的詢問道:
曾繁強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將大半截菸頭摁熄在菸灰缸裡後,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嘆息一聲回答道:“唉,一言難盡啊,我到‘靈雲寺’去找到我的大師兄張天師,讓他解解鋼珠之迷,沒想到他也正為此事兒煩惱,而且還身負重傷哪。”
阮開祥立即瞪大了一雙吃驚的眼睛,不知所以的問道:“這麼說,張天師也深受鋼珠之害,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唉,說來話長,阮主席,我張師兄跟那個使用鋼珠之人交過手,只可惜大師兄不是那人的對手,還險些被那人將他的命根子摘了去,現在,他正在‘靈雲寺’療傷吶。”曾繁強唉聲嘆氣的解釋道:
“哦,原來你大師兄都不是那人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聽完曾繁強的話後,阮開祥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驚魂不定的說道,彷彿有條冰涼的毒蛇爬上了他的脊背:
為了早些弄清chūn蘭姑娘是咋回事兒,曾繁強就急忙安慰阮開祥道:“阮主席放心,經過與大師兄合計,我們決定雙管齊下,一面由我回來加強對你的保護,一面由張師兄出境到Z國的少林寺去拜訪拜訪悟靜師父,讓他揭開這個鋼珠之迷。”
“嗯,不錯,兵分兩路,不失為明智之舉,只盼望你大師兄能早點兒從少林寺回來,將那個yīn魂不散的鋼珠俠士一舉擒獲,到那時,看他阮明哲還有什麼話說?”阮開祥滿意的瞟了曾繁強一眼,十分讚許的回答道:
曾繁強見阮主席不再詢問自己到‘靈雲寺’的問題,就不失時機的反問道:“阮主席,我想問一下,我在離開你的那段時間裡,瑤池和‘凌霄閣’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搞得人心惶惶的,剛才,廣場上的爆炸事件又是誰幹的?”
阮開祥眨巴了一下眼睛,幾度yù言又止,因為,自己不想把chūn蘭的事情告訴他,免得他徒自傷悲,畢竟,曾繁強與chūn蘭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稍一不慎說漏了嘴,就無異於落井下石而害了他。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阮開祥越想隱瞞的東西,曾繁強就越想知道,這不,他已經在開始詢問起chūn蘭姑娘來了。
“阮主席,我剛才在廣場上的時候,聽見王科長在說chūn蘭是什麼內jiān的問題,這是怎麼回事兒呀?”曾繁強睜著一雙迷惑不解的眼睛,可憐巴巴的對阮開祥詢問道,以求解開心中之迷:
阮開祥見曾繁強既然問到這個份兒上,就知道紙最終都是包不住火的,就很不情願的回答他道:“哎,別提啦,家醜不可外揚啊,chūn蘭……chūn蘭這死妮子,嗨,我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吧,她……她趁你走後,就與阮明哲他們內外勾結,偷襲了我的瑤池啊。”
“幸好阮主席命大,才躲過了一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阮開祥剛剛說完,第二軍事特區司令員黎中英也急忙附和道:
果然不出所料,曾繁強證實王科長所說屬實後,便‘騰’的一下就從坐位上站了起來,煩躁不安的在小包廂裡徘徊著:“不可能,chūn蘭一向都是循規蹈矩、安分守己的,她怎麼會是內jiān呢?她……她人呢,我要問問她,這究竟是咋回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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